“对啊,对啊。”
陶阳柱把胸前的枕头拿开,再次坐起来说道。
徐云川见不好再推脱,便告诉了他们,枫溪羽的生日在十月中旬。
两人也开始认真思考该怎么办。
突然,他们的目光又看向至始至终没有发话的莫余谦,只见莫余谦已经把床上的抱枕收拾好了,正靠着墙低头看手机。两人都感到疑惑。
“谦子,你在干什么呢?”
莫余谦一听,抬起头,把手机转过来,指着里面的图片说道:
“看场地啊,正打算着要不要预约呢。”
一时间,寝室内陷入沉默。
“嚯,就你行动快!”
陶阳柱说道:“我去,谦子,有钱任性啊。”
莫余谦笑笑,收回手机,“帮兄弟,有什么好吝啬的。”
“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莫哥,义弟我有一事相求……”
话刚说到一半,莫余谦打断他,捡起手机,“打住,要买手办话免谈。”
陶阳柱愣住,回过神来有些羞愧,“不是谦子,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这么不正经的人吗?”
一旁的殊渊和莫余谦异口同声地说道:“谁知道不是呢?”
陶阳柱:“???”
[好家伙,你俩天天都这样整我是吧?]
陶阳柱气得盖上被子,“睡觉!”三人相视一笑。
徐云川道:“谢了兄弟们,不过真得该睡了,看看这都几点了。”
“嗯,也是。”
三人也各自翻身面向墙板。
年轻就是好,主打一个任性能熬夜。
清晨,莫余谦起床时,徐云川已经走了。
“啊,昨晚睡得真好。嘿?不对?怎么感觉忘了什么?”
不过推开玻璃门后,莫余谦算是明白这中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了。
只见旺财小朋友在屋内一倒。
莫余谦:“!!!”
[卧槽!昨天放旺财出去玩,忘记给它留门了。]
莫余谦赶忙托起鸟,把它放在桌子上,两根手指捏起它胸前的羽毛反复按压,时不时伸出一根手指给旺财来一个大嘴巴子。
“醒醒啊,旺财,你是怎么睡得着的啊。”
在摆弄了几下后,旺财猛地睁开眼睛。
“嘎嘎!”
叫声直接叫醒了陶阳柱和殊渊。旺财在寝室里边飞边叫道:“出生啊!出生!救命啊!”
陶阳柱双手捂耳。
“谦子,快让旺财别叫了,听不了。”
莫余谦倒出一把鸟粮,鸟见状不客气,两只爪子停在莫余谦小臂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嘴上也糊满了。
“呼,世界终于安静了。”
柱子同志又想优哉游哉地倒回去,“啪!”
一个抱枕飞来,殊渊整理好衣服,“二柱子,赶紧起来,上早课八。”
仨人整装待发,此时旺财小朋友已经酒足饭饱,在鸟笼里待着。
莫余谦摇摇头,这吃了就睡的性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看向正在赶作业的某人。
上午上课,下午大家便各奔东西了。殊渊先去了文学社,因为宁江楠学姐说昨天收到他的征文,看完后有些想法。
房间内,两位大二女生打量着他。
“楠楠,这就是你说过的那位帅气的小学弟?你眼光不错啊!”
宁江楠白了她一眼,伸手将她的肩膀推开。
“先介绍一下,殊渊学弟,这位叫汤文雯,是杂志社的副社长。”
殊渊点点头。
“那学姐叫我来干什么呢?”
“嗯,你算是说到重点了。”宁江楠将笔记本电脑转过来。“
你的文章我看了,写得很好,在我所见中也是上乘。”
汤文雯抢先接道:
“所以楠楠今天叫你过来,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把你文章再精细打磨下,登上学校周刊《海梦韵》上。”
“我拒绝。”
殊渊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似是猜到这个结果,宁江楠神色依旧。
“再考虑一下吧,渊学弟。”
回应她的还是殊渊坚定的态度。
“抱歉,学姐,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参加社团活动,不喜欢有太多人看到我的文章。”
宁江楠听后勾唇一笑,“因为这是殊渊学弟的亲身经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