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侍奉的巧慧,眼睛时不时地看向佟佳太医。她的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关切与羞涩。若曦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又留意到佟佳太医把脉之余,偶尔也会不着痕迹地看向巧慧,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与倾慕。若曦心中顿时了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待佟佳太医把脉完毕,若曦轻声说道:“巧慧,你去御膳房看看,本宫今日想吃些清淡的点心,让他们精心准备。” 巧慧很快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永寿宫内,此时只剩下若曦和佟佳太医。若曦看着佟佳太医,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缓缓开口道:“佟佳太医,本宫看你看巧慧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你对巧慧,是什么心思?”
佟佳太医闻言,脸色微微一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连忙跪下,说道:“皇后娘娘,微臣只是个太医,怎敢肖想巧慧姑娘。巧慧姑娘聪慧伶俐,温婉大方,微臣对她只有敬重之意。”
若曦看着佟佳太医紧张的模样,故意说道:“原来如此,那本宫便为巧慧寻一门好亲事了。”
佟佳太医听了,心中一紧,急忙说道:“娘娘,下官…… 下官并非这个意思。其实,下官心仪巧慧姑娘已久。只是下官前些年嫡妻过世,虽家中并无妾室,但下官怕这续弦,会让巧慧姑娘嫌弃。”
若曦微微点头:“你的意思,本宫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佟佳太医站起身来,又行了一礼,才转身退出永寿宫。
不多时,巧慧从御膳房回来。若曦看着巧慧,挥了挥手,遣退了周围的宫女。永寿宫内,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若曦拉着巧慧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轻声问道:“巧慧,你可对佟佳太医有意思?”
巧慧听了,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她低下头,说道:“娘娘,奴婢只想跟着娘娘,不想嫁人。”
若曦轻轻抚摸着巧慧的手:“巧慧,你自小就跟着我和姐姐,我早就拿你当亲姐姐看待。如今,我不能让你在这宫里孤独终老。这佟佳太医,医术精湛,为人也实诚。他家中简单,没有妾侍也没有侧室。佟佳氏乃是名门望族,是太祖爷母家一脉,虽说他只是旁支,但也算是出身不凡。”
巧慧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奴婢不舍得娘娘。奴婢在这永寿宫多年,早已习惯了陪伴在娘娘身边。”
“巧慧,女子总要为自己的幸福打算。我身边有王喜,你再给我调教几个好用的小丫头就好。再说,谁说嫁了人就不能进宫呢?要是你愿意,你依然是这永寿宫的掌事姑姑,可好?”
巧慧听了若曦的话,心中十分感动。她思索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一切听凭娘娘安排。”
若曦见巧慧答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这才对嘛。”
若曦便时常找借口让巧慧和佟佳太医见面,为他们创造相处的机会。而巧慧和佟佳太医,在若曦的有意撮合下,也逐渐熟悉起来。两人见面时,眼神中多了几分羞涩与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