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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夫,这边请,要您过来这边真是有劳啦,实在是我们小少爷的身子骨虚寒得很,我们夫人听闻夏大夫您医术高超过人,只得请大夫您过来瞧瞧,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调理一下咱们少爷这单薄的身子骨。”
“是---能给庄里头的小少爷治病,是夏某人的荣幸。”夏圳不疑有他,跟着这个小丫头走进了一间寝室内。
室内不像外头那般的灯火通明,只有一支红烛在案头亮着,火光微弱,夏圳好片刻方适应这眼前一室的昏暗,只见一名衣着打扮相当华贵的妇人端坐在床榻旁,细心地为躺在榻上的小孩擦着脖颈上的汗水,眼前是好一副贤良慈母的景象。
他知道前方的定然就是这丫环口中的五夫人了,但见那丫头缓步走上前向那贵女人一施礼,说道:“夫人---奴婢将夏大夫请过来了。”
那贵妇人转过脸来,冲着他和蔼的一笑,站起来款款向他施了个礼:“夏大夫,有劳您了。”
随即她则过身子,让了个位置出来。
夏圳不敢怠慢,匆匆走上前,为榻上的孩子把了脉,随即还细心地开了一个方子,吩咐道:“小少爷身子的确虚弱,这调理急不得,我先开个方子,少爷服用上一段时日,定能有所见效的。”
“有劳大夫了,喜兰,去----去端杯茶水来给夏大夫润润嗓子吧。”
“是---”喜兰会过意来,端了一杯茶水过来。
夏圳正感到口舌干燥,不疑有他,道了一声谢后便端起茶水喝下肚,可水一下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他的身子便直直地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站在他身旁的两个女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夏圳悠悠醒过来,只觉得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温柔乡内,手掌下更是一片让人销魂的柔软,他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在见到怀中那衣着袒露的女人之时,顿时大惊失色。
“哎---哟-----”他惊呼一声,屁滚尿流地滚下榻,手忙脚乱地跪在那床榻上的女人跟前,哭丧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夫---夫人---怎么会这样----小人---小人不是有意冒犯夫人您的---”
倚在榻上的叶峥华阴险地一笑,随即装作抽泣状,指责他说道:“大胆,夏圳,这里可是殷家庄,你胆敢在这庄里头冒犯我我可是殷臣的夫人,我若将这事说出去,你就得掉脑袋---”
闻言,夏圳的脑袋顿时一阵嗡嗡作响,他才刚从牢里头出来,想着可以过上一些惬意的日子,他可不想就这么丢了性命,他跪在这女人跟前,不断地着向榻上那女人叩首:
“夫人---小人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想死,夫人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