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硬拉着江米一起去洗澡。
这一个月来他都尝试好几次了,要么被人打断,要么江米疼的嗷嗷叫。
这次聂卫东极为有耐心,也提前做了准备工作,连润滑油都备了几个品牌。
江米瞧他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从纠结挣扎慢慢变成顺从。
聂卫东整个人仿佛有着无穷魔力,向一团燃烧起来的火。
火焰熊熊,江米的理智很快被烧成渣渣。
俩人胡天忽地,从洗浴间转战到卧室,一片狼藉……
窗外月色如勾。
天空中繁星闪闪烁烁。
江米睁开眼,轻轻舒了一口气,侧头看着沉睡中的男人。
手指轻轻摸着对方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鼻梁下,男人竟然长出了刺手的胡茬子了。
好像就在昨天,俩人还在课堂上你争我斗的为一道数学题较劲,现在却已经成了三个孩子的父亲母亲。
时光真是奇妙啊。
她禁不住轻轻啄了一下对方。
聂卫东轻浅的呼吸轻轻一顿,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将江米暖暖的包裹住,往怀里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