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婉君说，有赚钱的路子，顾然当然有兴趣。

只见张婉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起爆符：“这种符箓，能不能教我们制作，我们愿意出学费。”

顾然笑着拿过那张起爆符，这张起爆符，还是用仙术制作的。

他问：“你们试过威力了？”

“嗯。”

“威力有多大？”顾然好奇地问，“说实话，我自己还没用过!”

用仙术制造的起爆符，光是符上流传出来的恐怖气息，就让人感到惊颤。

因为一直他在卡塞尔学院里，没有试验的场所，在国内，他也不敢随便做爆破试验，免得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我们在罗布泊找了块空地试验，这个符箓威力相当于一枚小牛空地导弹的爆炸，这里指的是高爆伤害，不算碎片伤害和弹头的穿透伤害。”

顾然和路明非一起，玩过使命召唤现代战争篇。

他在游戏里见识过小牛空地导弹的威力，在游戏里，从天上黑白视角施放导弹空中支援的场景，用的就是小牛空地导弹。

普通的手榴弹，装火药大概也就100克左右。

而小牛空地导弹，装药大约三十八千克，这么一对比火药量，就能知道威力的差距了。

这种导弹一炸就炸倒附近一大片，现代坦克基本上都能被穿透，坚固的地下碉堡也能被贯穿。

顾然的起爆符，碎片伤害和贯穿伤害不是很厉害，但高爆伤害足够强悍。

一般的次代种，在毫无防备下，也要被炸个重伤。

张婉君知道这种威力巨大的俘虏，有很高的战略价值。

她说：“只要你愿意把这项技术交给我们，张家愿意付出你足够满意的价格。”

顾然知道张家的算盘，要是这种符箓能量产，那足以改变世家的格局。

可惜，这种东西，全世界独此一份！

他摇摇头，笑道：“说实话吧，这种符箓，就算我教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你们没这个天赋，知道吧？”

张婉君沉默地喝了一口咖啡，她似乎知道会这样。

“果然，还是需要‘敕令’？”她问。

顾然笑笑，没有解释太多。

起爆符需要特定的陶瓷纸张，这种东西还好，能买到。

但画符需要用到仙术查克拉，一般人可没有这东西。

“那就退一步，供应这种符箓给我们。”张婉君说，“这种杀伤力巨大的符箓，已经算是战略级别，对死侍作战的时候，这种符箓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可以倒可以……”顾然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搜了搜小牛空地导弹的价格，“那就22万美元一枚怎么样？”

这个价格，是南高丽向美利坚采购小牛导弹的价格。

张婉君瞧着他的手机，翻了一个白眼：“你的符箓只有高爆伤害，不值那么多。”

小牛空地导弹，不仅有穿透伤害，还有碎片杀伤，综合威力比起爆符要大不少。

“但我的符箓也有优点，那就是出其不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扔的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顾然试图给自己抬价。

“但符箓用多了，敌人见识过后，也会有防备。”张婉君淡淡道，“边际效益递减，你应该知道这个经济学原理。”

边际效益递减，简单举个例子说明就是：假设你很饿，快饿死了，你去买馒头，那第一个馒头是你必须要吃的，不吃你就会饿死，所以第一个馒头对你来说价值最大。

第二个馒头的价值不如第一个，但你还没饱，还需要吃一个才能饱。

接下来买的馒头，价值对你来说就是逐渐下降。

一直到你吃撑了，吃不下了，不想吃了，就不会再买馒头了。

这就是边际效益递减原理。

顾然听苏晓樯说过这个概念，所以明白。

他知道没办法讨价还价了，便说：“那……7.3万美元？”

“0.3你也要算？”

“那四舍五入你给我10万？”

“……”张婉君不和他弯弯绕，“五万美元，这个数字很合理。”

“五万啊……”顾然表面一副不情愿又在沉思的模样。

实际心里笑嘻嘻。

随着他的仙人体进度在慢慢解锁，他进入仙人模式的时间开始缩短，维持时间则变长了。

现在，他可以维持仙人模式十五分钟。

只是进入仙人模式，还需要四分钟的时间一动不动，凝聚自然之力。

以他现在的实力，进入仙人模式后，一次就能制作一张。

每天花点时间，制作个七、八张起爆符，不成问题。

“你们要多少供应？应该不需要很多吧？”顾然问“我制作这种符箓，需要很多的时间。”

“多久能制作一张？”

“五天吧。”顾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要是能批量供应，就不能突显起爆符的少而精。

得要让买家觉得这玩意儿很金贵！

“那就先来十张好了。”张婉君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支票，按一比七的汇率，付给他三百五十万元人民币。

顾然接过支票，心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