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雷笑:“我这么厉害,做我女朋友啊,吃穿不愁,长命百岁。我们那里便利店,蛋糕面包烤鸡烤鸭子,做出来以后六小时最佳赏味期,就要卖出去,过了六小时价格降低一半,过了十二个小时直接扔掉。”
张灵湖:“如果我活到一百岁,你的世界里,现在有一个八十八岁的我了”
白雷摇头:“应该是没有,我们这艘船如果沉到海底,七十年后的时间并没有这艘船,我试验过好多次埋藏东西。都没有,两个世界虽然高度相似,但是应该不是互相纠缠影响的,很相似的不牵连的两个世界。”
张灵湖:“哦,真复杂。”她动手煮火锅。“这些东西都加了你说的那个药”
白雷:“没有。”
张灵湖看向可乐,白雷:“可乐里也没有。”
张灵湖脸上挂笑,依旧美滋滋的煮了一些羊肉。“我要多吃一些,不能浪费了。”
白雷:“随便吃,管够。要是做了我老婆啊,一辈子管够。”
张灵湖:“白同志这么好的人,想找老婆一定很容易的,不要总拿我开玩笑了。”
白雷帮着加菜煮火锅:“容易,也并不是很容易。”
两人在船上东拉西扯了一整天,火锅吃饱了停下,饿了又吃。张灵湖第一次羞红着脸,在白雷的指点下使用了船上的高科技洗手间。
天上不远处总是有直升机盘旋,它们甚至还每个两个小时就换班一次。
霞光漫天的时候,白雷的船只返航。黄梓桐准时出现在渔村码头迎接他们。
白雷扶着张灵湖跳上码头。
张灵湖脸上带笑,今天乱七八糟的神话信息不说,她现在的身份还算是清白了,就是个传声筒而已啊。
忽然间,张灵湖脸上的笑容停滞,她看见白雷挥了挥手,那条坐了一天的白色船只消失了。
黄梓桐负手站立在岸边,脸上温和的笑容没有变动,他长身玉立,衣衫端庄。因为以前经历过几次,现在不在惊讶了。
“你们回来啦吃饭没有一起吃个火锅”
张灵湖:“今天才知道,原来白同志只会做火锅,天天吃火锅。所以黄主任如果请客吃火锅的话,应该没有什么吸引力。吃点别的菜,也许还不错。”
张灵湖尽心的坐着拉拢白雷和黄梓桐关系的工作,黄梓桐很快收到了信号,他拍手:“行,去村支书家去吃渔家饭。”
这次晚饭张灵湖并没有参与,而是陪着村支书的女儿在院子里喂鸭子聊天。
阿珠看见张灵湖换了今天的衣服,开始改口称呼她:“张干部,你出海很累吧今天太阳不错,我把被单又晒过一次了。”
张灵湖摆手:“不用叫我干部,阿珠姐,叫小张就行。”
张灵湖虽然升职做了友谊百货文物部门的副主任,可是部门员工都是以前的老熟人,都是依旧称呼她做小张的。阿珠猛地冒出来一个张干部的称呼,还真是叫她不自在。
阿珠喂完了鸭子,又说:“我准备了洗澡水,张干部在柴房里洗一洗吧。”
张灵湖谢过了阿珠,在柴房里洗了澡,又看见阿珠已经拿了昨天她穿的渔女装过来:“这个是洗过的,今天天好。”
张灵湖顺从的换上了渔女装,心里暗暗的叹气,想不到这么偏僻地方的,单纯渔女阿珠,居然也是个小奸细,帮着黄梓桐干事的,要把有猫腻的干部装处理掉了。
黄梓桐真是狡猾,狡猾也没用。他拿回的衣服,并没有得到任何信息。他和白雷的谈判又陷入了僵局之中,白雷过于狮子大开口了,他同意提供两只基因修补剂,条件就是,这个渔村周围百里海面要他自主管理。
分疆裂土,这样的条件黄梓桐是不可能答应的。张灵湖居中传话,把白雷的真是目的说了出来。“白同志是想放养鱼苗,弥补云山海难的损失,也为明年增加储备粮。”
即便是这样的原因,黄梓桐依旧不敢答应。
一天之后,轰炸过白雷,又差点儿就被白雷杀死的楼军,胆大包天,乘坐飞机,再次来到小渔村,他胆大包天的答应了白雷的要求,拿走两只基因修复剂。
白雷一副没有心机,又傻又好色的样子,开始在海角村附近海域,培育起鱼苗来。完全不关心楼军拿走的那两只基因修复剂会带来什么后果。
很短的时间里,云山海角村有一个神秘人,手中有包治百病的神药的消息,在上层人物里流传,大约才只是第三天的一大早,就有人上岛求医了。
37、036渔村有神医
在有白雷这个世外高人居住的海角村, 张灵湖传声筒的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
黄梓桐在那座海角村里最大的青砖房,接待了来访的的病人, 病人很小,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小男孩儿, 他身材看起来还算憨实,脸上缠满了白布,只在眼睛那里露出一点儿缝隙。脸上的五官, 都被炸的没有了, 过年的时候放鞭炮, 被炸了。
小男孩儿的父母, 都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都穿非常得体的干部装, 只是脸色已经憔悴疲惫, 精神也已经坏掉的样子,他们反复的诉说着这件倒霉的事情。
“全家都宠他, 家里过年买了不少鞭炮,他也聪明,胆子大, 所有的鞭炮都是归他来点,从前年五岁就开始了,他聪明,一直就好好的,谁知道今年就出了事情那,大年初五, 放二踢脚,家里人都没管他,只有几个孩子一块儿玩,点着火儿,二踢脚没有响,他凑近了,弯腰去看,忽的就炸开了。”
二踢脚是一种威力很大的鞭炮,可以冲上高空几十米,连续炸响两声。
“脸是全毁掉了,鼻子也没有了,眼睛也是瞎了一只左眼,另外一只右眼还算好,送到医院十来天,医生忽然说这右眼也保不住了,说是交叉感染。”
“听说这里有神医,我们不求别的,只求保住眼睛,这孩子脸是毁了,这要是再全瞎了,一辈子可怎么活”
小男孩儿的妈妈一边说话,一边用蓝条布手绢儿按眼睛,其实她的眼睛也已经红肿了很多天,泪都流干了,生疼。
黄梓桐站在那里,用一种感同身受的表情:“这个事情,我看还是要靠医院的医生,我知道一个老军医。”
“啊,求求你”
男孩儿的妈妈忽然尖叫一声,扑通跪倒,使劲儿扯黄梓桐的裤腿儿。
黄梓桐:“嫂子,现在是不合适用这样的礼节了,我也受不起啊。”
男孩儿的妈妈那里听他的,依旧啰嗦着哭诉自己的请求:“我只求保住眼睛啊,保住眼睛啊。”
男孩儿的爸爸也有些尴尬,一边去拉扯自己的妻子,一边去请求黄梓桐:“梓桐,你看”
黄梓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