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了吧,”彭彧显然不信他这大话,“你要那么有能耐,上回给我搞坏了至于怂成那样”
李一泽闻言顿时眯起双眼,拿牙齿叼住对方的耳垂,从牙缝里往外吐字:“龙艰不拆,懂不懂”
彭彧没答话,只伸手环住他的脊背,手指在他脊骨上轻轻按了按。
李一泽身形微顿,一把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同时背后有白光闪过,“呼啦”一声张开一对雪白的翅膀。
彭彧被他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盯住那双翅膀:“这又是什么情趣论翅膀的一百种少儿不宜的用法”
李一泽没接话,只将他左手牢牢捉住,伸出舌尖抵在他掌心的疤上,堪称专注地缓缓画下崭新的契文。
应龙巨大的羽翼彻底将两人笼在其中,只从缝隙里透出一点一闪即逝的金光,彭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显得有点瓮声瓮气的:“你真的不下去吗,翅膀也不收起来万一一会儿压着你,你不疼掉我一床毛可怎么办”
李一泽无动于衷:“那就选一个不会被压到的姿势不就行了”
彭彧:“”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屋内新契刚刚落成,而屋外,今年的第一场新雪已悄然降临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