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怪舒韵?
他的这辈子……肯定是毁了。
红袖套把软弱无力的赵望斌架走。
病房里恢复平静。
周一琴许久才开口,“舒韵,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舒韵不想接话,周一琴落得这样的下场不过是自作自受。
周一琴突然放声大笑,“这样也好,也好。反正我怎么都追不上你了,以后也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舒韵和陆砚升相视一眼,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再待下去。
准备离开之时,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谢红艳打扮的成熟冷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慢慢的走进来,像是完全没看见舒韵一样,径直朝着周一琴走去。
“琴琴。”
周一琴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妈?”
“琴琴,你受苦了。”
周一琴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来。
谢红艳一把抱住周一琴,抱得紧紧的。
“琴琴,妈回来了!妈回来了!妈不让你受苦了好不好?”
周一琴的头不停地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直到两人都哭累了才松开彼此。
“妈,你要当外婆了。”
“好!好!好!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换个地方好不好?”
周一琴点点头。
“妈,以后我只想和你还有我的孩子一起。”
“好好好!我们再也不分开。”
舒韵和陆砚升不想看这样温情的画面,偷偷地离开了。
“陆砚升,你说这是好结果吗?”
两人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陆砚升看了舒韵一眼。
“我竟然没有她们坏人有坏报的快感。”
“小韵,你要做的就是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陆砚升的一句话,瞬间让舒韵释然。
她抬起头,看着陆砚升瞬间露出一个微笑。
“我们走吧。”
她握住陆砚升的手,两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陆砚升的暑假,两人一起补办了婚礼。
婚礼在南水市国营饭店。
来的人足足坐满了二十几桌。
舒韵穿着羊城买来的婚纱,坐在陆砚升的摩托车后。
婚纱的拖尾随风飘荡。
在这个年代,婚纱、摩托车无一不吸引人。
一看摩托车上的新娘新郎,更是惊艳。
车子开到南水国营饭店前,宾客已经陆陆续续来了。
看到两人不由调侃,“这婚纱,南水市可是独一份啊!”
酒席开席,陆砚升拉着舒韵给每一桌敬酒。
那一刻舒韵再一次体会到结婚的不容易。
真的太累了!
酒过三巡,陆砚升也被灌醉,在大家的护送下,陆砚升被送回了家。
舒韵端来蜂蜜水,喂陆砚升喝进去。
杯子刚拿开,舒韵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失重。
陆砚升搂住了她,两个人倒在床上。
陆砚升似醉非醉,热情的吻吸光舒韵的空气。
直到舒韵喘不过气来,陆砚升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小韵,等你毕业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舒韵没有犹豫的点点头。
前世舒韵对于生小孩又惧怕,又期待。
现在,她有一种预感,陆砚升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而她,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妻子和妈妈。
“小韵,我爱你……”
“陆砚升,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