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丝不苟的床上,我唇角勾起,把被子拉开,放在枕头底下的一个小瓶子不见了。
那个小瓶子里装的是苟梦的小虫子。
我勾唇冷笑。
她出来后,和我聊天,问我关于御容膏的事:“你怎么就这么打折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卖给了她们你完全可以在你朋友那里进货,然后自已卖掉,就算不如网上卖一万,你卖九千也可以挣很多。”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同学,哪好意思卖那么贵”
“同学”任盈盈冷笑,“不过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罢了,哪有人强行买卖的。”
“所以你也是自愿的”我反问她。
“什么”她一脸的疑惑望着我。
显然,她没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季,我这样子说都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想这里可是帝都大学,这里有多少女学生一人买一瓶你就赚翻了,再加上那些女学生还有父母姐妹的。”
她掰着手指头算:“除了这些,还有闺蜜,同学,表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还有闺蜜的家人,和七大姑八大姨的家人。如此算下来,这就是钱滚钱的一个大生意,几百万几千万那都是很好赚的,你怎么还替她们想这事。”
我含笑看着数的很认真的她,时不时的再配合着点头。
她接着说:“帝都是华夏国的首都,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吗咱们不算十四亿人口,咱们就算首都的人口,你一瓶御容膏赚三千,不多吧赚三千块一瓶,十个人就是三万,一百个人就是三十万,一千个人就是三百万,一万个人就是三千万。咱们就算帝都女的一千万人,一千万人啊,得多少钱,我得好好的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