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大伯娘就这么子,把你夏重哥给赶出去了。
“你大伯娘说,不管他在外面,是病死撞死还是升官发材都不会管他,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哎,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我正好去了你外婆家,当知道这个消息时,追到镇上,塞给他两千块钱。他含泪说他会好好上学的,还让我转告你,让你将来也考帝都大学。”
听着我妈说的话,我早已泣不成声:“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过这些事。”
“别哭,有什么好哭的,你奶奶找大仙替他算过命,说他是个命中带贵的人,走哪都会有贵人相帮。”老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小小年纪能帮什么忙我那时不多鞭策你,你能考上帝都大学我也是看你哥怜,想着若是你也这样,我可怎么办,所以我才会说话有点过。”
“夏季啊,妈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得一定要多担待担待啊。在外面挣钱了,就多买点好吃的,那些以前妈没给你买过用过的,你有钱了就自已都去用用,别怨着妈,妈没本事”
听着老妈自责安慰的话,我哭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最后还和老妈斗了几句嘴,才挂了电话。
小白也在一旁偷偷的抹泪,老爷爷早就来了,倚在门上用手背擦眼泪。
“烧退了,我哥马上就能醒了。”我摸着夏重的额头,对担心的小白和老爷爷说道。
两人露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老爷爷说:“他呀,搬来我这里住还不到一个月,前几天正好看到那几个小混混打我,就替我赶跑了他们,自已反被打着起不了床,又不去看医生,就发起了烧来。”
“我哥一直都是好人。”我朝老爷爷笑道,“他一直都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