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重把林越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他:“打电话给林刊。
林越痛的满地打滚,看着淡定的夏重,就如看魔鬼一般,咬牙接过电话:“林刊,我在体育馆摔断了手,你快来”
打完电话后,林越看着夏重,痛的颤抖:“可以了吗”
夏重坐在他旁边,一只腿曲起,右手搁在腿上,微仰头看着体育馆上空,声音幽而深:“林越,你知道吗社会,比你们想像的还要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林越不停的摇头,他不想懂这个,他现在还只是学生,他还没有进入社会,他不要。
“社会很恐怖,你们两个把我逼成那样,我只是讨回了,再顺便拿点利息,没有什么不可以吧”夏重的声音幽而深,苍桑而又悲凉,“人啊,得知道自已要做什么,得知道自已需要什么,有目标才能走的更远。”
这一刻,我好像看不懂我哥了,我觉得他很伤心很悲凉,又觉得他高深莫测。
一旁的高兴说道:“你哥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肯定经过了许多大是大非吧”
我诧异的看向他,他呵笑着:“我乱说的,乱说的。”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高兴说的是真的,夏重自小就得不到家里人的疼爱,就连他的名字,也是大伯娘随便取的。
我记得我奶奶说过:“你大伯娘说啊,她怀你龙宝哥的时候,经常梦到龙,就说你龙宝哥是龙的儿子来投胎,所以取名为龙宝。”
“你大伯娘说,她怀你夏重哥的时候,梦到了一条大黑蛇,然后就取名为夏虫,我想着夏虫这名字好叫不好看,就让你爷爷强行把这个夏虫的虫换成了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