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我有一天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我故意逗她,仓玉气得身子发抖。我却忽然嗤地一声撕开了她的裙子,立刻,雪白的两条大腿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的手在她的左边大腿内侧一摸,忽然眼睛一亮:“哦,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块胶带,紧紧的粘着一根只有手指粗细的一次性针管,就这么贴在了仓玉的左腿内侧,针管里还有青色的液体,针头上套着塑料软管。
我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一扯,就把这根针管扯了下来,捏在手里,在仓玉的眼前晃了晃:“哦。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原来我以为你会很老套的在大腿里藏一枝枪。看来你倒是很有创意啊。”
仓玉脸色已经一片惨然,干脆闭上了嘴巴,冷冷的看着我。
“屠”我高声喊了一句,立刻,屠仿佛一条幽灵一般,推开了门的一丝缝隙,从外面无声地滑了进来。
我把针管扔给了他:“你能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吗”
屠拔开软管,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看着我,冷冷道:“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种蛇类的浓缩毒剂。如果你被这东西刺一下,哪怕只是划破了点皮,被注入了一点点,那么最多一个小时内,除非你有专用的解毒血清,否则,老板,你就死定了。就算你能一个小时内被送到医院,你也死定了。因为这种解毒的血清,一般的医院肯定没有。”
“谢谢。你可以出去了记住把门关好。”我笑了笑,然后接过针管,扔进了壁炉里。
我没有松开仓玉,我不得不很小心的在她身上搜索了搜索了一下一个女人身上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我都不得不硬着头皮检查了,然后才松开了她。
仓玉无力地坐在了沙发里,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陈阳,你打算怎么杀我”
“怎么杀”
“当然”仓玉仿佛已经豁出去了一样,她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红晕,不过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哼,温哥华的五爷,西海岸最大的走私头子。你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是用人命一步步铺出来的。以你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留下我的命了。”
“唉。”我叹了口气,缓缓的坐下,就坐在她的对面,我甚至还从旁边拿过了一条毯子来递给了她:“给,很抱歉,撕破了你的裙子。”
仓玉一言不发接过,咬了咬牙,还是把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腿上。
“其实,真的何必呢。”我苦笑,摇头:“我今天见到你,完全是一个意外偶遇。我只是想单纯的和你聊聊天抛开叶欢的事情不谈,难道我们不是老朋友么为什么一定要弄得你死我活的”
仓玉已经平静了下来,出乎我意料的,她听了我的话,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抬头看我的时候,眼神里的火气已经消失了,却带着淡淡的无奈:“陈阳,不可能的你太天真了。”她盯着我的眼睛:“现在的我们,还能抛开那些恩怨么单纯的朋友聊天,可能吗我告诉你,我是欢哥的女人我跟了他十几年,为了他,我甚至愿意去陪别的男人上床为了他,我可以让自己去当一个高级的婊子但是现在我明白,你回来了,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打倒欢哥你会把他踩在脚下,会把当年他给你的一切苦难,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所以我”
“所以,你就一点旧日的情分都没有了,就只能杀了我,对吧。”我淡淡道。
“因为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小五了他也不是你的欢哥了”仓玉冷冷道。
我忽然内心怒气上涌,一股压抑在内心深处多年的怨恨,此刻无法压抑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那是为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吗”我猛然站了起来,捏紧拳头,面色狰狞,一步步走到仓玉的面前:“欢哥欢哥哈从前他当然是我的欢哥是我的大哥我也曾经愿意为他出生入死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甚至我连眉头都没皱过一次可是最后呢最后当金河用枪指着我这里的时候”我咬牙,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我怒极反笑:“那个时候,你认为我还应该继续喊他欢哥吗”
仓玉没说话。我感觉到脸色发烫,眼角肌肉不停的跳动,我嘶声道:“我曾经视他为天视他为长兄,如慈父可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好像一条狗一样的被追杀被逼背井离乡仓玉到底是我陈阳对不起他叶欢,还是他叶欢对不起我陈阳假如有一天,他会为了利益而毫不犹豫的抛弃掉你,甚至当金河的枪口指着你的脑袋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觉”
“我知道。”仓玉的话仿佛鞭子一样狠狠的抽在我的心里:“我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她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丝奇异的悲伤:“小五其实,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你的内心,不仅仅是对欢哥的恨还有对他的感情你现在心里的怨恨,更多的是来自于感情上的被出卖,被背叛。正因为你从前对欢哥的感情越深,你现在才会恨得越深。”
“哈你明白你明白个屁”我忍不住骂道:“你明白,却还是要杀我金河明白,也还是要杀我你们都曾经是我的朋友你是我的仓玉姐姐,他是我的金哥可是呢,你们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叶欢出卖,被他牺牲你们却还是要掉转枪口来对着我哈朋友朋友算什么旧情算什么情分算什么你明白你如果明白了,你今天还会拿着针管想杀我吗仓玉”
我胸膛不住起伏,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杀我你问心无愧吗”
我冷笑着,看着仓玉,就这么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仓玉,你告诉我,你这么对待我,你问心无愧吗”
她脸色复杂,似乎经过了激烈的内心挣扎,终于
“小五,你杀了我吧。”仓玉垂下眼皮,叹了口气。
“杀你”我忽然有一种很想砸碎一切的冲动,我口中冷冷的,反复默念着这两个字:“杀你杀你杀你”
杀难道所有的一切,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