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月并没有立即开始采集,相反,她比战斗的时候更警惕了。左右看了半天,确定没人,她才弯下腰去开始采集。
小屁孩甚至记不清自己抢了同样的上弦月机甲多少次了。不过。这一次它同样没有丝毫迟疑。
魔兽撅着屁股,如同一股阴风,向上弦月窈窕的背部贴去
一个月后。
当胖子完成了一个阶段的研究登陆上漫天战火时,即使他神经再粗大,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过街老鼠,已经不能用来形容胖子受欢迎的程度了。熙熙攘攘地中央观战室大厅。在胖子登陆上线的那一瞬间,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在大厅正中的信息墙上,声讨s01314帖子密密麻麻飞快地翻动着,数量多得数也数不过来。
胖子随手点开了一篇帖子。
“整整一个月。噩梦般地一个月。”
“那辆魔兽机甲纵横在漫天战火无尽的荒漠,森林,沙漠。神出鬼没于每一个机甲玩家的身后,阴险的伸出它的魔掌,实施它的罪恶”
“无数人在寻找它的踪迹,试图抓住它。有好几次。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他最终还是逃离了围捕,并且变本加厉地进行报复”
“尽管所有人都不愿意承认。尽管说出去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可是。在一个月的噩梦结束后,我悲哀的发现。这不是一次一百万人欺负一个人的战斗。这是一个人玩弄一百万人地游戏。”
“而我,是这个游戏中最悲惨地人。呜呜我被那个坏蛋抢了六十三次我要好好上学,再也不玩网络游戏了”
这篇名叫噩梦,让我摆脱沉迷的帖子。出自一个年仅十三岁地漫天战火小玩家之手。这个倍受打击地可怜小孩,已经哭着删了号。
帖子的末尾,无数玩家跟帖,或痛骂,或哭诉,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总之热闹得很。帖子里地经历和遭遇,已经成为了所有玩家共同的心声。
“屁屁”胖子叫小屁孩。
咬着手指头忐忑不安地小屁孩一听胖子喊,爬起来就跑,两支小短腿卷起一道旋风,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胖子在刀子般的眼神中走向机甲制造室,不用问他也知道,屁屁这小混蛋干的坏事,绝不会少。
很抱歉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个高潮摆子,胖子悠悠地关上机甲制造室的门。
一百万还是一千万敌人,对胖子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网络的世界里,没人知道魔兽里的人是谁。只要没有威胁,这种万众瞩目感觉,其实很爽。
况且,一个人能戏弄上百万人,那是本事。至于小屁孩用没有用什么别的手段,胖子很主动地忽略掉了。
“杀了他呜呜我要杀了他”人群中,一个女人忽然哭出声来。
一些老玩家知道,这位名叫玛格丽特的斐扬女军官,正是上次被s01314在身下,用机甲老二拆掉电路板的那个女玩家。
而这一次,在小屁孩制造的浩劫中,最大的受害者其实并不是那个发帖子的十三岁小孩。最惨的是玛格丽特。驾驶着上弦月的她被一无所知的小屁孩盯在屁股后面,抢了一百六十八次
索伯尔坐在巨大的瞭望窗前,望着窗外深邃的星空陷入了沉思。搁在扶手上的右手下意识地轻轻摇晃。手中剔透的酒杯里,金黄色的帝国威士忌和冰块旋转着,发出叮叮当当地碰撞声。
这是一个位于卡尔斯顿星河帝国区的前进太空要塞。要塞呈不规则的五角形,被二十米厚的装甲包裹着,静静地悬浮于诺斯顿行星地外太空轨道上。
这个被起名为天蝎的要塞。是比纳尔特帝国遍布本国星域所有一百二十个要塞中,最大地一个。跃过这个要塞。就是比纳尔特帝国的克利夫兰星域。这里,是阻挡斐扬共和国舰队突破卡尔斯顿星河的最后一道屏障。
为了修建这个要塞,帝国投入了令人咂舌的资金和人力,花费了整整二十年时间。
二十年从不间断的经营,已经将这个原本只是一艘太空航母大小的空间站,变成了一个最长直径三百八十公里,厚达九十公里的巨无霸。说它是一颗人造地诺斯顿行星的伴星。也不为过。
虽然,比起许多行星的伴星,这个要塞小了很多,可是,想要摧毁这个
绝不是像摧毁一颗普通伴星那么容易。天蝎要塞巨能够容纳十支混合舰队驻扎。而且,它本身就拥有极强大的防御能力。
遍布要塞四面八方的六十门要塞级主炮和数以万计地旋转能量炮塔,将整个要塞变成了一只剑拔弩张地刺猬。巨大的能源核心,为遍布整个要塞的能量护罩提供了强大的能源支持。
索伯尔喜欢这个自己父亲亲自命名的要塞,经常会到这里来坐坐。
驻扎在天蝎要塞的,是索伯尔家族的绝对嫡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索伯尔家族的忠实追随者。就连帝国皇室,也没办法插足于此。
有时候,索伯尔会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天蝎要塞。而天蝎要塞,就是自己同样是索伯尔家族的标志。同样是帝国武力地象征。同样地强大坚固。同样捍卫着帝国的最后防线。
窗外,漫天繁星。像一个银色地盖子把要塞扣在里面。只靠肉眼。人类永远也无法知道在这个盖子地外面是什么。
索伯尔静静地凝神看着星空,想象着在这片美丽星河的背后。那个强大得不可一世地国度,还有那个坐在轮椅上,却睥睨天下的军神。
“将军。”房间的通话器里,响起了一个非常有磁性,也非常恭敬的声音:“阿利桑德罗奉命前来报道。”
索伯尔没有理会。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威士忌,站起身来踩着软绵厚实的的纯羊毛地毯踱到办公桌前放下杯子,这才缓缓地道:“进来。”
房间电脑识别了索伯尔的指令,打开了金属合金的自动房门。
一个三十岁左右,干净英俊,笔直挺拔的青年上校军官出现在门口。长时间的等待,似乎并没有给这位青年军官造成什么困扰。出现在索伯尔目光中的他从容而镇定。
“阿利桑德罗。坐。”索伯尔一边冲青年军官做了个手势,一边绕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来。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