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不是为了斐盟而战。”老托尔斯泰昂首挺胸地咆哮着:“我们是为了萨勒加联邦而战战争,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立场地游戏。既然决定退出战争保持中立,那么,我们就必须拒绝一切不合理地要求。我们身后的蓝石星,绝不能成为苏斯帝国进攻东南星域地前进基地如果,我们放任西约的渗透,那么,我们都将成为萨勒加联邦的历史罪人”
“想想看”托尔斯泰昂着头,声如洪钟:“现在的苏斯帝国,就可以对我们任意提出要求,征用空域,租借蓝石星。未来呢他们会毫无顾忌地在我们的国土内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当西约赢得了战争,我们除了屈辱,将一无所获。当斐盟赢得了战争,等待我们的,将是背叛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托尔斯泰的声音,在每一艘战舰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命令你们,将一切敌人阻挡在我们的国境线外我命令你们,为了萨勒加联邦而战我命令你们,以自己的英勇,为萨勒加联邦赢得一个挺胸抬头的身姿”
“记住,这是一场攸关萨勒加联邦未来的战争这不是一场政治游戏”
“出发”别说了。
第六卷 第七十三章 有恃无恐
整整一夜,绝杀流和破山流两大流派主馆的灯,都是亮着的。
守候在寒风中的记者们,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不过,将进出机甲馆的两大流派那一张张铁青的脸拍下来,就已经足够制作一期应景的节目保持收视率了。
就连节目名字,记者们也想好了。
两大流派通宵研究对策,或对泰流展开报复
其他的流派,很少有人去关注。真正能和泰流叫板的,也只有破山和绝杀了。若是绝杀和破山决心报复又占了上风,这些被踢馆的流派说不定派人来打打顺风拳。若是绝杀和破山流把这口气咽下去了,那么,他们也绝不会跳出来跟泰流拼命。反正是小流派,真正丢脸的还有绝杀和破山在前面顶着。
所有人都在等待。
有位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甚至把一张玛尔斯快报贴到了绝杀流的大门上。
他说,你们不踢回来,你们就是猪
这个硕大的标题猩红刺眼。
“要我说,今天就全部派人出去,到所有泰流分馆踢馆”绝杀流的会议室里,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咆哮着:“我就不相信,这帮瘪三,还真成了气候了”
作为绝杀流的三级机甲战神,哈里曼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这么直接,从来都有一种一往无前地霸气。
可惜,现在整个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没有人附和哈里曼的话。
现在,不是打不打的问题。
绝杀流也好,破山流也罢,都已经骑虎难下。这馆,是一定要踢回来的。问题是,绝杀和破山,谁去打头阵面对泰流普罗分馆。谁有绝对的把握避开普罗分馆,这面子又往哪里搁
而泰流这头恶狼,绝对是一棍子打不死,转头就要吃人的。
他们如此启衅,后招又是什么贸然去踢馆,会不会正中他们的下怀
这些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
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首席的绝杀流宗主基尔伯恩。这位今年不过四十六岁。已经稳居民间机甲格斗界一级机甲战神宝座十六年地天才,是绝杀流的定海神针。只有他,才能做出最终的裁决。
各种猜测。各种假想,该提的已经全提出来了。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决定。
“我们的目光,不能放在破山流身上。”基尔伯恩静静地看着虚拟屏幕上反复播放的战斗实况。眼中精光闪烁:“论排名,我们第一,他们第二。真正集中注意力的,是我们绝杀流。这次挑衅,容不得我们有丝毫退避。”
“既然要打,就不能让泰流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基尔伯恩冷冷地笑了笑,对于自己手中掌控地实力,他有着相当的自信:“西约也好,斐盟也罢,恐怕都有人在看着这场冲突。冲突的失败者。将被淘汰出局。不过,现在地玛尔斯自由港,还是我们的天下。所以我决定,所有分馆,同时向所有泰流分馆挑战。命令绝杀军团集合待命”
尽管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在场的所有绝杀流成员还是禁不住心头一震。
绝杀军团是什么,每一个人都明白。
在这头猛虎的利爪之下,被撕碎地,恐怕不仅仅是泰流。
一旦发动,倾尽全力。
这是一场战争
要么。绝杀流从此消失。要么。绝杀流一骑绝尘。从此之后,只有第一。没有第二,没有第三
“基尔伯恩比我们更沉不住气。”
破山流的会议室里,气氛远比格斗馆外寒风中翘首以盼的记者们想象中要轻松得多。子承父业,接替破山流主宗宗主职位不过两年的小博克萨尔轻轻地吹了吹茶杯里的漂浮地茶叶,语气从容不迫。
如果不是这两年破山流始终稳稳的压住泰流一头,稳居排行榜第二的宝座,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年仅三十岁,只有三级机甲统领称号的青年竟然能够领导破山流。
他的镇静,很容易被人看做是一种无能。
可是,只有破山流的核心成员才知道,小博克萨尔和他父亲老博克萨尔最大地不同在于,小博克萨尔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的机士。即便他拿到了三级机甲统领的称号,他花费在机甲操控上的工夫,也不会超过其他三级统领的十分之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