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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英雄 七十二编 6877 字 2019-04-10

恒星,亮星云和不时闪过的奇妙极光外,大多数时候,在高速航行的战舰上,是看不到什么瑰丽景色的。说有趣,则是因为现在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的耳边传来方香柔和悦耳的声音。

“又来了”玛格丽特苦恼地咬了咬嘴唇。她早就发现,每当舰队要进行跳跃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找到自己,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让自己离开舷窗。

如果自己不离开的话,那么,这些战舰,就会在原地呆上很长时间。

停止引擎,关闭舷窗和通道,巨大的声响和震动这些,就是玛格丽特在这次旅行中,对战舰跳跃最深刻的印象。这些东西,不能告诉她什么,反而让她愈加疑惑。

要知道,在玛尔斯自由航道,能够供航母通行的跳跃点虽然多,却并不连贯。如果要通往萨勒加长弓星系,唯一的路,就是从某个跳跃点进入东南主航道。

可是,尽管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玛格丽特却也明白,这支舰队一路以完全超越了斐扬同类舰艇极限的速度,风驰电掣地行来,走的,绝对是一条跟主航道毫不相干的航线。

他们是怎么拥有这条除主航道之外还能通行航母的a级航线的或者,他们的目的地,不是萨勒加

种种疑问,一直困扰着玛格丽特。再加上舰队明显在她面前隐藏的秘密,更让她感到好奇。

玛格丽特微笑着回过头,看见方香正向她走过来。

即便以玛格丽特的骄傲,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有着一头柔顺地黑色长发的萨勒加少将,有一种迷人的魔力。

亲切、恬淡、温柔、性感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都让人着迷。

她身上散发的那种天然的魅力和成熟的风韵,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能够学得来的。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无论是在美女如云的舞会,还是在铺着柔软床单的床上,她都是男人眼中的绝代尤物。

“叫我玛姬好了。”玛格丽特笑着道。

“好吧,玛姬”方香挽住玛格丽特的胳膊,轻笑着:“那家伙在作战室等着找你报仇呢。”看书就来

“那就是说”玛格丽特笑盈盈地道:“我该离开舷窗了,是么”

“是啊。”方香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坦率地道:“看,为了不让你探知我们舰队的机密,我们花了很多心思来找借口。”

“这样的借口,还需要多少个”玛格丽特和方香手挽手地向作战室走去:“要不,下次我帮你们想想”

“这是最后一个。”方香轻描淡写的话,如同一记惊雷,在玛格丽特耳边炸响:“经过这个跳跃点,我们,就到萨勒加长弓星系了。那里,是我的家”

“欢迎来到萨勒加,这个”玛格丽特停了下来,怔怔地回过头看着缓缓闭合的舷窗挡板。看着指挥大厅里,神情激昂,呼吸急促的一个个青年军官,听笑脸盈盈的萨勒加少将,听她用那如有魔力般的声音,自言自语般地道:“发现于放弃前一秒的国度。”

“哼”

随着一声冷哼,一脸铁青的布罗迪,将手中的报纸,扯了个粉碎,随即揉作一团,狠狠地砸在宽大豪华的车厢正面的电视墙上。

纸团弹回来,滚落在车厢右侧一双锃亮的皮鞋旁。

皮鞋的主人汉斯福德微微一笑,用鞋尖,将纸团踢给到对面座椅上一脸煞白的漂亮女秘书。示意这不知所措的女人,赶紧捡起来丢掉。

秘书照办了。她弯下腰,拾捡着柔软地毯上的纸团和散落的纸片。饱满的,因为俯身的关系,几乎要跳出紧身西服的领口。黑色的蕾丝乳罩露出的缝隙中,甚至能看见那粉红色的。

汉斯福德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怡然自得地轻轻地摇动着手中装着威士忌和冰块的杯子,让那暗金色的液体包裹着清透的冰块,在杯壁上,发出清脆地撞击声。

“何必动气”汉斯福德喝了一口酒,目光离开了女秘书白花花胸口,移向布罗迪。淡淡地道:“弗拉维奥那张嘴,早就是出了名的。跟他计较什么。况且,杰彭人办报纸,不过是夸大其辞拼了命鼓动罢了。我们一天没攻破牛顿跳跃点,他们就会继续鼓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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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迪面沉如水地看着车窗外,眼睛半眯着,灰白的眸子,如同一只雪原上的灰狼。

黑色的豪华防弹飞行车,在数十辆武装机甲和装甲车的护卫下,正高速穿越勒雷首都路德里特市的中央城区。一栋栋高楼大厦,从车窗外飞快地往后退去,宽阔的街道已经被戒严,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名警察和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街道上的其他飞行车,已经被勒令离开了街道。

拥挤在街道两侧的人群,维持秩序的警察,沉默的士兵,就像是一副无声而凝固的画卷。那一张张麻木的,愤怒的,鄙夷的脸,从车窗外一晃而过。

车队,进入了城区的林间大道。这种长宽都是十公里的森林,遍布整个路德里特。已经是深秋,森林里铺满了落叶,数不清的树干从眼前晃过,让人眼花。

布罗迪端起扶手上的酒一饮而尽,回过头盯着汉斯福德,用沙哑的声音低吼道:“牛顿跳跃点,到底什么时候能拿下来”

汉斯福德皱了皱眉头,对于布罗迪这种不客气的语气,有些恼怒。不过,他并不准备在这个时候跟布罗迪翻脸。他很明白现在的局势,从这一次弗拉维奥回归亚特兰蒂斯星域竟然引起了勒雷中央星域的民众以各种借口大肆庆贺,就能看出布罗迪正在失去对勒雷的控制。

汉斯福德没有说话,只悠悠地喝着酒。

对汉斯福德这种无声的轻蔑,布罗迪的额头,已是青筋毕露,却还一直强行按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