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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 雪域倾情 6593 字 2019-04-10

明朗的态势,暗中较着劲呢,我心里如何不明白。

作为一个“劣等”男人,如何不渴望左拥右抱,但要梦想成真,道路的艰辛可想而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摆在了面前,要在事业和感情两条线上同时作业,任是谁也会产生心力交瘁的感觉。

“花开堪折直须折”,话是不假。但美好的花儿往往都是有刺的,摘起来是要付出的自然更多。

无奈,太无奈。

就在此时,不识趣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惊扰了我本以不平静的心。抓起来看看号码,我毫不迟疑的挂掉了。

安静了没有多长时间,再次响起,又看,还是那个号码。

我再挂掉。

可电话好象也跟我较上了劲,毫不间歇的又响起。

“嘀”的一声,我按通了接听键,卞月茹这个我不原意再见的女人还有脸跟我说什么

“喂,诚诚,为什么不接姐姐电话”卞月茹娇媚的鼻音传了过来。

隔着听筒,我似于都感到了浓浓的酒意。

第六十二章各有心思

下决心去见卞月茹,我可以说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虽说不上有多恨她,但也绝对谈不上还抱着什么希望。

如果不是她刻意的行为,我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被动。

有先天功法的底子,我并没有感到毫无心机,感觉中,郑延州的可信度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云希相提并论。

与各种类型的商人交道这么久,在订立公司股权分配的时候,我多少还是留了一点心眼的。

加上曹宇、雨萍、咏清姐以及她的股份,我在公司拥有着主导权。

虽说有外来资金融入,后来证明是郑某人一手操纵,可问题偏偏就出在她我同样信任的人的身上。

那家酒吧是熟悉的,曾径不止一次陪她去过,就是再那里,碰到过易雪茜带着蒋婷婷闯荡。

推门进去,一股热派扑面而来,一成不变的那种感觉,都市夜生活的一个标志。

卞月茹就坐在吧台附近的小围墙前,在最深的角落里。面前摆着一杯颜色奇异的鸡尾酒,她向来爱喝高度酒的。

我缓缓走过去,她的双目凝聚在杯中物,恍然未觉。

两个醉态朦胧的青年人脚步踉跄,端着杯子走过去搭讪,被她嘟囔着挥手赶开,就象逐走讨厌的苍蝇。

因为隔的还远,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我也不打招呼,要了杯啤酒,坐在离她不远处的小墙前,默默的啜了几口。

发现单身男性,穿着花枝招展的啤酒女郎悄然靠近:“小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妹妹陪陪你好吗”

我一挥手。懒得多说什么。

“哎呀,这么美好的夜晚,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相逢何必曾相识。能坐到一起就是有缘。”

我扭过脸不去看她。

“小帅哥,是不是失恋了啊”她的手主动搭上我的肩,腻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呢。人生苦短,就要及时行乐,哪能为了一株树木而夫去了整个森林呀”

我抬头瞥了一眼,这女子称得上姿色不恶,眉头一皱:“听你说话,一定受过不错的教育,来干这一行不觉得浪费吗”

一听我的口气不善,啤酒女郎鼻子里哼了一声。怏怏离去。

我的声音挺大。卞月茹头抬起望过来。咧嘴一笑,在不明亮的灯光中,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她自翎喝酒象白开水,到了这种状态,不知道喝了多少。

我扫了她一眼。仍没有说话,低下头独自品尝杯中酒的滋味。

“诚诚,想不到你还是这个脾气,人家在这儿混的也不容易呢。”卞月茹不见外,端着杯子坐了过来。

她身子已经有点打晃,杯里酒洒出少许也没有发觉,胳膊直接放了上去。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正好音响里放了一首时下非常流行的歌曲,我不由得又把其中一句歌词念了一遍。

“你说什么”里面太嘈杂,我的声音不大,卞月茹没听清,脸凑了过来。

我忍不住在那张脸上打量,细眉画得弯弯,打得浅浅的金粉色眼影,略显宽阔的大嘴巴,涂了蓝紫色口红,颊上淡淡的涂了腮红。

卞月茹还是她一如既往的娇艳,近距离下,再好的修饰也掩不住下面的眼袋,酒精带来的润红,依然也挡不住疲倦和憔悴。

她过得也许并不轻松,就算做贼,也是整日里提心吊胆,这个女人,她的心灵会自责吗

卞月茹今天穿着很随意,上身只剩了粉色t恤,下面是一条白色牛仔裤。她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放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是我所熟悉的。

挤身坐在台上,胸前波涛汹诵,有着强烈的视觉震撼,确实是一个熟得快要滴水的女人。

我突然感到一阵难过,冒冒失失的问了句:“过得还好吗”

“好,好得很哪,从来没这么好过。”她的回答倒也干脆,几护不加思索。

目光下沉不与我对视,仿佛所有的感情都凝聚在了杯中之物。

“那就好。”我回了一句,头看向舞池,竟是懒得再说什么。

“好,好碍”卞月茹嘴里喃喃着。

听到她异常的声音,我又忍不住转过头看,只见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跌落,在脸颊上画出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不小心又归落到眼前的杯子里。

她仰起头把半杯一口喝干,打了个响指,表情沉醉中带着痛苦,似乎人生的酸甜苦辣都在其中了。

这个过程中她都没再看我,“再来一杯”

两个人都默默的没再说话,不一会儿卞月茹又是一杯酒灌进了肚中。

等她再次打响指的时候,眼神已经有些凌乱了,我不由说道:“月茹姐,不要再喝了。”

她的眼睛一亮:“诚诚,你还肯叫我姐姐吗”

我自知失言,又把头扭到一边,装作没听到她的问话。

卞月茹幽幽一声叹息,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拿起空空的酒杯掩饰,微小的细节恰好被我看到,突然一下意识到:我的感觉,她也许还是在意的。

挪了挪凳子向她靠近一些,不管怎样都不能容她这样糟蹋身体。闷了一会儿,我才犹豫的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的手:“你别这样喝了。”

“要你管1她猛的把手抽回去,反应很激烈。侍者过来的时候,她却摆了摆手,把他哄退了。

这时,激越的音乐声响起,到了吧里最狂热的时刻。不管来时带了何样的情绪,都将在此时彻底发泄,化作没有规则、没有思想的舞步。

她突的对我一笑:“来。陪我跳一支曲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