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条件了,我把父母接到城里去怎么样”
金爷爷:“村长在我眼里算个屁啊就算我不是守正真人,那也是一百多年前就中过举的。至于你地这个打算,等你有了条件再说吧。他们在乡下待惯了,可能并不愿意进城生活,你也不必勉强。你应该回家吃饭了,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件事要求您──能不能拔几根胡子给我”
金爷爷把眼一瞪,白胡子也吹了起来:“你说什么,要我的胡子干什么”
“您就别问我干什么了,总之求求您帮个忙了,我有用。我看您那里还挺富裕的,给我几根没关系吧”
金爷爷:“你这孩子跟谁学地这么稀奇古怪真拿你没办法,你进屋替我去找把剪子。”
“别用剪子,用手拔,揪下来的才算。”
金爷爷眼睛都瞪圆了:“拔那你来替我拔。”
“不敢不敢,还是您老人家亲自动手吧。”
金爷爷:“一根够不够”
“既然拔都拔了,就三根吧。”
我把三根白胡子放在风君子面前时,风君子哈哈大笑。他得意的对我说:“这不是你拔的吧是你金爷爷自己亲手揪下来的吧嘿嘿,这口气总算出了”
我哭笑不得道:“你这是为了出气其实守正真人也没有真的得罪你。”
风君子:“如果他真的得罪我了,以他和我,恐怕就不是三根胡子这么简单了。”
“你气也出了,什么时候教我第三门中的丹道”
风君子:“总要过几天吧,等柳老师出了菁芜洞天再说。那时候也该开学了。”
几天后,柳菲儿在菁芜洞天中的日子结束了,移换炉鼎非常成功。我去龙首山下句水河边去等她出来,却只等到了紫英与柳依依。
“菲儿妹妹已经提前走了。她说她回家等你,她有一件重要地礼物要送给你。你快去吧,去滨江小区找她。”这是紫英告诉我的话,她说话时眼中有一种很复杂的神色。
第十卷在田篇 121回 情中剥秀色,共浴百花珍
题记:很久没有写题记了,可最近这两回却不得不说几句。本卷“在田篇”顾名思义,就是取自易经“见龙在田,利见大人”一句。一方面说的是云中仙见风君子,另一方面说的是石野见守正真人。但在本卷的后面几回,谈的却是善恶的问题,为什么
因为易经乾卦中的下一句爻辞是“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那么这位君子一天到晚在小心什么呢本卷中法海所讲的善恶,指的是从人心中的对错是非出发,引申出来的言行对应。人们心中的对错是非是不一样的,所以每个人的善恶角度是不一样的。因此法海的话完全正确,是智者之言,但当时还没有讲尽。而修行所修的那颗心,就是“君子终日乾乾”的那颗心。
那颗心是什么样的有两句话可以形容。第一句是圣人说的“已所不欲,勿施与人”。无论一个人用什么理由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如果换一个位置,他也不愿别人对自己做同样的事,那么这件事在他而言就是错的。此时还要去做,甚至不以为错,就是做恶换一种通俗的说法:小偷如果认为偷东西是应该的,那么自己家就不要锁门。
第二句话也是古语:“莫以恶小而为之,莫以善小而不为。”这两句话对于我等普通人的修行来说就足够了。
算起来。不多不少七七四十九天没有见面了。我匆匆赶到了滨江小区柳菲儿地“家”中。虽然有钥匙,却没有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柳菲儿打开了门,我的眼前就是一亮。她披肩的秀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齐耳的短发,显的人青春活泼了许多。看她地肤色。白里透红,就像最新鲜的荔枝果肉,既娇嫩又纯洁。再看她的笑容,充满了幸福与自信,还带着妙龄女子特有的羞涩。她穿的是一身粉红色的浴袍,显然刚刚洗过澡,头发虽然吹干了,还残留一点湿润。
“菲儿,你变了”这是我见面说的第一句话。
“那你说我哪里变了”
“我说不清楚,这就是一种感觉。我觉得你变的更漂亮更迷人了”
“你也学会夸人了我也觉得我自己变了。几乎就像换了一个人。”
“菲儿,其实你就是换了一个人。你吃的那种药,效用就是如此,等于换了全新的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感觉真好不要说我了。你快来,你也洗个澡。”
“大白天地,洗什么澡”
柳菲儿低着头笑了,红云飞上了脸颊:“我向紫英姐要来的百花汤浴配料。这百花汤浴上次我也洗过一回,事后感觉那真是太舒服了。今天让我伺候你也洗一回。水刚刚放好,你就来了。”
柳菲儿刚刚回家没多长时间,屋子里居然已经收拾的焕然一新。窗帘和沙发套都换成了新的。走近卫生间,发现里面放了一个大号的椭圆木桶,比我在紫英家中所见地还大了一圈,也是崭新的。木桶中飘着花香,闪着淡紫色水波的正是百花汤浴。
水温微烫,滋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幽香沁人,舒缓着上下每一根神经。连续几个月来的艰辛、惊险与磨难,使我一刻也未得放松。现在躺在这木桶中,终于第一次彻底的松弛下来。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地舒畅。这时柳菲儿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木桶边低眉看我。
“菲儿什么事你怎么进来了”
柳菲儿:“石野,紫英姐没告诉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吗”
“什么礼物,你手上没拿东西啊”
柳菲儿:“礼物就是──全新的我。你还不打开它的包装”说着话她用手指了指浴袍前面系上地衣带。
“你──”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