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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 荆轲守 5676 字 2019-04-10

“王都的情况怎么样”

“太后临政,三年来日益纯熟,周元昌掌兵权,也控制了不少兵马了,王上更加潜伏默运,外人看来平庸,实是大有城府,心有山川之险啊”

“我们的人,靠近太后和王上,多少了”

“已经进了不少,但是离贴心心腹,还有不少差距。”

“有差距就好,如是真地成了王上和太后心腹,我们倒未必差使了他们。”朱新淡然地说着。

这话谋主夏少任就不能随意回了,朱新也不在意,望下台下,说着:“王庐善于治水,又能安民,这次提拔为梅白郡太守吧”

梅白郡,就是益河范围,下一步的治水方向。

“是,属下这就记下,谋主夏少任都有些嫉妒了。

太守,就是郡守,月俸150石,钱1万,为一郡最高行政长官,拥有着治民、进贤、决讼、检奸大权,还可以自行任免所属掾史,并且通过都尉郡尉来指挥地方军队。

一国十八郡,能当上太守,就说明已经开始处于国内相当高的层次了。

见此神色,朱新淡然一笑,说着:“夏先生,你这些年为我谋事,我都是看在心中,你子我已经举贤入仕,想必大有前途。”

“不敢。”夏少任恭谨地低下头来。

“这事不必多说,本相要治水,却不能单靠朝廷拨款,现在各产业怎么样了”

“主上,新开十六处井盐和咸泉,都已谋利,可抵得上治水六成费用,其他四成,还需绸缪才是。”

崔国周围都是山脉,进出困难,又没有海,因此以前,多依赖天然咸泉咸石,或者长途运输而来。

朱新受了方信点拨和传下的技术,治水期间,大力开发盐井诸陂地,以凿井汲卤煮盐法,开创十六处井盐和咸泉,其实这一项,也是巨量功德。

为了治水需要,也为了经济来往,朱新也修桥修路,开凿滩险,疏通航道,这些所作所为,影响还在继续。

其实,朱新治水,朝廷也款,朱新也不利用宰相大权强行取得国财,他实际上巴不得朝廷不拨款,以免分了功德。

“恩,能解决六成,就可以了,下次就是益河,你先去益河,向水伯丁乐祭少牢,并且为之新建一祠”

“是,属下领命。”

在这个神明非常密切的世界,水伯已经可享受少牢。

礼制:“王与帝皆太牢,而诸侯皆少牢。”

治水之前,建祠祭之,实是朱新老辣的手段,的确滴水不漏。

看着他远去,朱新拿出一个镜子,对着自照,镜子之内,自己身后,金圈灿烂之极,比起以前,又厚了一倍有余。

这是方信成了地仙后,特地一次召见与他,让他见证了地仙果位。

的确,当方信那半亩清光照耀时,朱新直感觉到如天地宇宙就在面前,不由产生敬畏之心,而当上宰相的得意,一扫而光。

有世以来,古往今来,地方之为父母官者,甚至为王为帝者,不知几何,有的甚至连姓名都无稽可考

富贵之事,宛如流水,一去不回。

唯靠修此大渠,而建万世之功,才能与世不朽。

这镜子,是方信成了地仙后特制,并且赐予他,能观得功德之光,甚至还可计数,如今已有一百五十万功德。

说实际的,见到这数字时,连朱新自己都有些晕眩,用镜所照,平时那些道德之士,也只有数千余,多者万许数万罢了,安能与之相争

直如萤火和星月相比罢了。

想到这里,朱新不由哈哈而笑,心想若是大功告成,哪怕是白日飞升,都有可能

第六卷 开天辟地 第二百零八章 治水所见

一辆马车前行,在那些乡间小道上。

乡间小路,马车行进得很慢,这是因为全部是泥路,虽然没有下雨,但是也不能行得很快,方信和萧冰,这时收敛了光辉和丽色,变成两个普通的少年少女。

却是萧冰终于成就五阶,了却了心愿,去掉了压在心中的一块巨石,出来散散心。

此时,真是夏天,道路两边,都是一排排碧绿整齐的田野,而水渠之中,是清清河水,却是临江和东水工程完毕,虽然还没有蜘蛛网一样开出水渠,但是附近已经变成了水田,绿油油,长势喜人,荡起一阵阵涟漪一般的波浪。

大批农民在农田中耕作,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而在天空,一些鸟类正欢快地飞翔着,寻找着属于它们的美餐。

时到中午,车夫徐徐而进,前面就是一间农舍,虽说农舍,却也有三间大屋,比起周围的人,要好上许多。

方信就笑地说:“这间房屋里有个读书人,我们可借着用一餐。”

萧冰虽稍稍改了容貌,化为普通少女,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还是露出那种丽光,她听了,笑地说:“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你用灵眼观看,大凡普通人,白昼为了生计而奔波,晚上累得就是一觉,偶然就作些吃喝性欲之没有栽培,所以你见之,必无丝毫光色。”方信指点地说着。

萧冰听了,也用灵眼看去,果然,除了身心那一点阳气发出的萤光外,除此之外,都没有任何光彩。

“那这个呢”

“读书如果不入味,仅仅把它当成知识,却也读不出什么气象来,但是读书人如以理为真理,心心相印,渐渐气定神宁,神清彻明,胸中所读之道理,却会自动吞吐光芒,升而出现。”

萧冰听了,果然,见得房间之内,一个人形之上,有光一尺,色彩缤纷,宛然锦绣,心中大是谈服,灵光一闪,问着:“当日王庐,也有此像”

方信笑着点了点头,又说着:“据说大文豪,大诗人,其气高可一丈有余,内在纯粹,几与星月争辉,不过这种人,也是罕见,我还真没有见过,不敢妄语。”

谈笑之间,就到了门前,车夫自去打点,没有多少时间,一个年轻人从里面出来,果然有种隐隐的气度光泽,只是脸色蜡黄,必是营养还属不良。

方信下了车,行礼说着:“这位兄台,我等行车路过,可容暂息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