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之间是非正式会见,但是我一直都对你说我国,而不是我,你应该可以明白了”
阿瓦中将的眼角噙上了泪花,嗓音由沙哑变得哽咽了:“金将军,我们之间是有胞波之情的啊”
“正是因为我们两个国家有着胞波之情,我才会和你说这么多,我国也没有采取实际行动。”
阿瓦中将苦笑了两声:“这么说,我们要感谢贵国了”
金振宇很坦然的接下了这份“感谢”,笑了笑说:“不必客气”
阿瓦中将知道再说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深深地垂下了头,没有向金振宇告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书房。
当阿瓦中将离开之后,一个身影从金振宇身后的屏风闪出,坐到了金振宇的对面。
金振宇叹了一口气,问:“你都听到了感觉这个人如何”
“很有才干,口才也十分了得没有想到缅甸政府能够派出这样一个人来”
“终于又见到一个像你庞劲东这样能说的人了”
庞劲东笑了笑,有些尴尬的说:“原来金将军对一个人才干的评价,只是看这个人是不是很能说”
“当然不是”金振宇摇了摇头,笑着回答:“但是口才毕竟是才华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算你有满肚子的墨水,说不出来也是白搭。这个阿瓦中将刚才的一番慷慨陈词,倒是有点像你当初来见我的样子。我在前些天听说了一个词,倒是可以用来形容你们两个,叫什么来着后庭之哭吧是有这么个词吗”
金振宇的这个口误实在太雷人了,庞劲东差一点笑了出来。不过庞劲东不愿去纠正,只是板着脸回答说:“不管是在后面还是在前面,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对不管是在后庭还是在前庭,能哭到自己的目的,就是好哭”顿了顿,金振宇不无遗憾地说:“可惜阿瓦中将这一次要白来了,而且在缅甸那个国家,他这样的人恐怕很难施展才干”
“我有同感。”庞劲东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指挥缅甸政府军的都是通莱和貌埃那样的蠢材,如果把这个阿瓦中将放到战场上去,我相信表现得一定会出色一些。”
“听你的口气,倒好像是很遗憾的样子”
“我希望遇到强大的对手,这样我可以更加有成就感。胜利的话会变得更加光荣,失败的话也会让我学到很多东西。”
金振宇微微摇了摇头,充满感慨地说:“可是战场上的胜利与失败,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要死很多人的”
“我知道”想起战场情势不利那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庞劲东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了。感伤了一会,庞劲东才想起来问:“对了,金将军,你还没说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
金振宇让人带话给庞劲东,约定了一个时间,让庞劲东去他的书房。庞劲东准时到了之后,金振宇却没有谈任何事,而是让庞劲东躲到屏风后面不要出声。
书房的这扇屏风看来是专门藏人用的,庞劲东刚开始的时候云山雾罩,听了一会之后才明白,原来金振宇是会见缅甸特使,这让庞劲东既感到欣慰,又有些心惊。
庞劲东欣慰的是,金振宇让自己听这番谈话,既说明对自己足够信任,也是在表明他本人的立场;心惊则是因为缅甸政府军已经发觉z国暗中采取了行动,一旦在国际社会上公开宣扬,可能会使西方国家对果敢战争的态度发生变化。尽管这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庞劲东仍然认为发生的有些太早了。这当然也会对z国的国际形象造成一定损害,不过庞劲东对此并不关心,因为z国政府做的事情在西方国家看来,多数都是有问题的。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多了果敢战争这一条也不算什么。而且只要能够促成果敢地区的彻底独立,那些无力的指责和空洞的批评并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金振宇看出了庞劲东有心事,但是并没有问,而是说:“我这次让你来是想告诉你,你在国那个节目上说得好啊”
金振宇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庞劲东试探着问:“您不会是反话正说吧”
“你说呢”金振宇一撇嘴角,有些不满的说:“你好像对我们国家的政治体制有些怨言,甚至公开保证果敢独立之后,与z国半点关系没有”
庞劲东的心跳加速了,但是表面上依然镇静:“这些话都是说给西方人听的,不能当真”
“那么我又怎么能够知道,你对我说的话可以当真,你不会转过身去再对别人说类似的话”
“我的确没有后办法让你知道。”庞劲东耸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要是觉得我骗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金振宇没有想到庞劲东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登时就有些瞠目结舌,过了一会才说:“我本来以为你可以对我做出些保证呢”
“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
金振宇微微摆了摆头,语气缓和下来了:“你应该明白,无论我个人还是咱们国家,现在都对果敢付出了很多。咱们私底下说句违反原则的话,国家几十年来没少养活白眼狼。”
“可我们与果敢人是血脉相连的同胞啊”
“还和我们血脉相连呢,结果又如何了呢海峡两岸成了全世界的最容易发生战争的地方,牵扯了我们大部分军力和资源在里面。”金振宇目光深邃的看着庞劲东,提示说:“如果我没有说错,果敢共和军里面有很多的死忠分子。”
“其实真正的死忠份子,也就是gd的那些人,都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