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的缘分啊
这是命运的邂遘啊丹罗感动的握拳发抖,还留下男儿泪。
我必须说声谢谢。若不是你们,我们夫妻也没有再见面的一天。
虽是在陌生人面前,诗函眼框也有些泛红了,并且站起来深深的行了个礼。
不需要这样。那一箭正中亚格斯的心口,我本以为他会死的,没想到却找出两枚埋藏其中的戒指。从那时起我就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事,就算不是我,也会由其他人拿出戒指,命中期许你们注定相逢的。
诗函没听大明提起中箭的事,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可大明却左顾右盼的装做不知道。
现场较冷静的,除了大明和什么都不懂的思语外,就属琉璃姐妹俩了。
丹罗,这件事我想就你们两个知道就好,先别跟a里的人提起。大明嘱咐说。
嗯,我不会说的。丹罗虽不知大明的用意,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宅子我看过,思语住在这里安全上并没有疑虑,所以也不用从a那边调派人手过来。目前主要症结还是落在血焰上,一日不能解决这个神秘组织,薇妮、思语及其他许多异能者的安全都无法保障。
大明提出他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想,那万恶的根源不除去不行。丹罗点了点头。
你让冯多花点心思注意血焰的事,有什么消息就通知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出手。大明这句话的决心,是表示要和血焰干到底了。
你肯出手的话是再好不过了,那等于多了万人之力啊。不不止万人,上帝之手的能力是无可估计的。
丹罗很高兴大明做下了决定,这样a的实力将大幅提升,到底一般异能者的程度还是差大明太远了。
诗函在巴力毗珥事件时见过大明俱现化的能力,所以隐约知道丹罗所谓的上帝之手指的是什么。不过这件事她还没和大明谈过,而且不只这件,她和大明之间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谈清了。
大明和丹罗谈了一阵子后,丹罗也不多做逗留,急急忙忙和薇妮赶了回去。和血焰开战在即,需要做好准备的事可多着。
当丹罗和薇妮走后,大明也想回到自己房间,不料被诗函留着下来。她支开思语和琉璃姐妹,准备和大明好好谈谈。
刚刚薇妮说的中箭是什么意思你几乎不曾提到过往的事。
真想知道
诗函点了点头。
大明心中苦笑了一下,他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愿自动提起过往的事。但是既然诗函问起,大明也就不想瞒着她,遂将刚果雨林的遭遇和利末安森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话说完,诗函的眼中也已泛着泪光。
所以我就说别问。看吧,又再流眼泪了。我欠你们的实在太多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让你们不再为了我而流眼泪。
大明抽出桌上的面纸,轻轻的擦去诗函眼角的泪珠。同时心里感到些微的异样,记得最后那一句话,自己好像不知说过了几次。
最后,我还是只会让她们流泪
大明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原来你过的是这样的生活,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那是因为我们谁都不愿意开口啊,彼此都太陌生了
在那种情况下,你心里想到的都是什么
不管在中箭的那刹那,或是在面对利末安森的巨蛇异变体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来”,因为我心里还有空缺等着我去寻找。幸好我一路坚持了下来,所以才能找到你们。
诗函抱着大明的手掌,轻轻的在脸颊摩擦着。
大明的手掌有点粗糙,但很温暖。因为他经过了无数的冒险犯难,并且始终坚持下去,最后找到了她们。所以诗函不讨厌大明粗糙的手掌,而是很喜欢,这是一双为了她们母女俩而努力过来的手掌。
怀着思语的那段日子你不好过吧这次轮到大明开口问。
那时诗函未婚怀孕,更扯的是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所受到的责难与艰苦大明根本无法想像。
是啊,差点就死掉了
诗函想起那段日子,就不由的感到一阵心酸。
面对着家人的指责和旁人异样的眼光,诗函虽然能坦然面对,但心中并不是毫无感觉。加上怀孕中期后,诗函的身体健康快速的虚弱下去,恶化的程度让她几次面临频死,只能整天躺在床上和死神苦苦搏斗着。
那种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与折磨,的确非常人所能想像的,但诗函还是咬牙撑了过来。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大的苦。我应该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才对,原谅我没做到这点。
大明第一次听到诗函提起这事,自己也是泪眼满框,不会比诗函好到哪去。
这时诗函上半身在不知不觉间靠在了大明怀里,大明也伸手将诗函拥着,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两人以这姿态互倾这些年的遭遇,发觉有好多话说也说不完。
在门外偷看的琉璃俩人也悄悄的阖上门扉,给他们属于自己的天地。
经过这次,两人心与心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大明和诗函打开心房后,两人的关系可说是越变越亲密。而且随着相处下去,他们发现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对方许许多多的小习惯。
例如大明习惯以一杯茶做为一整天的开始,诗函知道如何去准备大明的喜好,而且随着天气好坏来做变化。至于诗函喜欢什么类型的音乐或节目,大明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诸如此类的例子多的无法胜数。
他们并不是由脑袋里的记忆知道,而是身体很自然的就做出这种反应。不需交谈或记忆来佐证,他们早已深深的了解对方,就连三圣灵也无法将这点抹去。
我们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在某天早晨,大明在厨房边喝着茶边叹息着。
你说谁老了在流理台边洗碗的诗函闻言双手插腰,摆开了茶壶架式。
现在诗函已经熟悉到能和大明笑闹了,两人间的隔阂正渐渐远去,除了以往的记忆不复返外,他们与真正的夫妻并没什么差别。
不过当然,诗函和大明还是分房睡,谁也没勇气闯过这层关卡。
只是有点感叹。我们相聚也才几个月,彼此却熟悉的像是对七、八十岁的老夫妻。若这时有人跟我说我们不是夫妻的话,打死我也不信。
大明说着,又喝了口茶。
最近这些日子都是诗函在帮他泡茶的,除了喝起来特别好喝外,也找回了些被遗忘的感觉回来。
诗函倒是同意大明这句话。
这些日子来她渐渐习惯什么事都自己做,不管是煮饭洗衣服打扫,都是事事亲力亲为,不用下面的人伺候。
感觉上,好像以前她都是凡事自己来的。如果再有间小房子的话,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