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求不到手显然同样是一种刺激,而且这种刺激还令那些男人们极力想要追求更加高的另一种刺激。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男人们不惜金钱。
他们只是希望能够取悦于自己。
他们同样也只希望自己能够取悦他们。
芙瑞拉小姐悲伤得思索着她的过去,现在,也许还有将来。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情和爱。
她只是一具空虚的肉体。
空虚但是漂亮的肉体。
芙瑞拉小姐突然间意识到,她极尽所能得羞辱瑞博只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种平衡。
一种可怜而又可悲的平衡。
就像她玩弄那些男人一样。
但是,她何尝又不是在让那些男人们玩弄呢
只不过这一次自己玩得太过火了。
芙瑞拉小姐终于知道,以前只不过是自己幸运得没有遇到真正危险的人物。
那些心甘情愿让自己侮辱,受自己嘲讽,并以此为乐的男人,都是些没有用的家伙。
而瑞博,这个可恶而又可怕的小鬼,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之王凯尔勒亲手训练出来的危险家伙。
而自己显然是被瑞博外表的形象所迷惑。
无可否认,瑞博拥有一幅俊美的容貌,而且是那种软弱怯懦而又有些腼腆羞涩的女孩子气的俊美。
被这副容貌所欺骗的自己,以为他只是和埃克特一样的骗子。
一个生活在漂亮的包装,满肚子没有用处的学识,肚子里面满怀着诡计,但是脊柱之中却深藏着软弱和怯懦的骗子。
这是自己最为可悲的失误。
芙瑞拉小姐已经放弃无畏的挣扎,因为她很清楚,凯尔勒是绝对不会因为怜悯而放过自己的猎物的,而瑞博是凯尔勒的弟子,拥有杀手的本性的他,想必同样不会放过自己。
芙瑞拉的挣扎,已经仅仅只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了。
因为她确实感到极为痛苦。
不过在极力挣扎的同时,一种莫名的期待也悄悄得袭上心头。
迷迷糊糊之中,芙瑞拉似乎相当期待一场暴风骤雨一般的摧残将自己毁灭在欲望的深渊。
芙瑞拉实在有些怀疑,以前自己极力挑逗那些男人,并且以此为乐,真得只是为了勾引他们、戏弄他们来满足自己,并且从他们身上榨取每一份财产而已吗。
自己挑逗瑞博,挑逗这个凯尔勒教导出来的极度危险的小杀手,真得只是为了一时的发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理上的平衡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模样清纯可爱的少年,在森林里面应对突然袭击的时候,居然成为了第二号强有力人物。
大多数偷袭者是因他而死的,死在他那致命的魔法之下。
无论是海德先生,还是埃克特,抑或是特德,没有哪一个人不承认这件事情。
更何况在教堂,在那场身份确认仪式中,他更是干净利落得杀掉了一位实力高超的魔法师。
那精准的杀人手段甚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比震惊。
自己能够清楚得感觉到,那些见到瑞博冷酷无情的杀人手段的瑟思堡贵族们,在那场事件之后,对于他们的这位小领主继承人充满了尊敬。
而这份尊敬显然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因为喜爱或者其他任何一些正面的情感。
更多的是因为对于瑞博的恐惧和害怕,因为震慑于瑞博冷酷无情的手段和他高强的实力。
甚至连那个以嚣张跋扈闻名于瑟思堡以及整个佛朗士南方的赖维伯爵都感到恐惧。
明知道这一切,但是自己仍旧毫无顾忌得招惹他。
真得只是为了通过戏弄他而让自己感到快乐。
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心中便期待着有什么人能够将自己毁灭在激情和快感的地狱之中。
也许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归宿。
象她这种满身污垢的人。
象她这种甚至无法得到至爱的亲人理解的人。
象她这种肉体早已经因为被各种欲望和欢乐所侵蚀,变得完全麻木的妓女。
最令她感到痛苦的不是其他别的事情,而是她仍旧残存着的理智,这些理智令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哀伤。
对那沾满污垢的身体和灵魂的羞耻,对只有金钱但是没有情和爱的生活感到哀伤。
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能够折磨着她的心灵。
也许变做一具毫无思想的漂亮空壳,会让她感到彻底的解脱,要不然,也许只有死亡能够令自己得到永恒的安眠。
瑞博并不知道芙瑞拉小姐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芙瑞拉小姐肉体的挣扎如同一桶猛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之上。
过去的种种羞辱化作了无情报复的决心。
瑞博并没有抱着芙瑞拉小姐到那张宽敞漂亮的大床上,因为他现在需要的并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也不是激情等待着发泄。
而是想要报复,报复芙瑞拉那无情的嘲弄,报复她的狂妄自大,报复她的目中无人,报复她对于自己的伤害。
瑞博将芙瑞拉小姐最喜欢的那座梳妆台,选定作为“行刑”的所在,他要在这上面对芙瑞拉痛加折磨。
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让她的背脊紧紧贴着镜子,瑞博顺手将芙瑞拉的裙子完全撩到胸腹之间。
纤细的腰枝露了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