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确定,不是自己犯贱。
因为冷枭就有这样的魅力,他不用说一句话,只需要递给她一个眼神儿,都能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错的,与他生活的那段日子,她真的受宠若惊,享受着冷枭给予她的最好的一切。当然,也由着他让把她的卧室变成了淫窝,激情四射的夜晚,欲望绵延的纠缠,掩藏在冷家人眼皮底下的情事持续着。
一晃眼,时间又过去了。
眼看,还有两天,就要到春节了。
不知道是最近的事情太过于顺利了,顺利得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还是百密总会有一疏。这天儿下午,当她舒展着胳膊腿儿钻出墨云纹舍的店儿门时,就瞧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大奔。
还有,大奔旁边杵着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盛怒的冷妈,一个是小心翼翼的游念汐。
眼皮儿跳了跳,宝柒啥话也没有说,默默地走了过去。老妈人都已经杵在这儿了,她还怎么绞辩啊?
好在,宝妈虽然非常生气,但没有在大街上训骂她。只是拧着眉头,二话不说就将这倒霉孩子给带回了冷宅。
一进大客厅,她憋了好久的脾气,就跟那过年时放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就炸裂开了。
“不是去高考补习吗?你怎么补的习?钻那种地方干嘛去了?嗯?说啊!”
咬了咬唇,宝柒垂了眼皮儿,没有说话。
既然无从辩解,那就不要辨解好了,由着她骂了出出气就行了。
然而,她越不说话,宝柒越急:“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啊?把我骗得团团转,要不是你小姨碰到你在那种地方混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呢,由着你捏圆捏扁。宝柒,是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撒谎成习惯了嗯?马上你就要高考了,天天到那种地方去跟那些个流氓地痞鬼混,究竟像什么话你?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估计真是气极了,宝妈的言语越发犀利起来,连带着看她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满满地全是怒其不争的恼意。
她怒了,真怒了!
怒急攻心之下,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愤怒,母女十二年间造成的裂痕和陈年旧事的回忆,全部一股脑儿地凑到了一堆儿,将烈性炸药的烈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劈头盖脸冲着她就好一顿骂。
宝柒抿着唇,没有反驳,心里九弯回环,忒不好受。
好不容易感受到迟了十二年的母爱,顷刻间又鸡飞蛋打,被画了一个大鸭蛋。
暗暗咬牙,她愤慨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瞄了过去,落在不停劝慰宝妈的游念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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