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小丫头就凭着自己那点儿冲动和热情在支配着大脑,并不是固执的想要得到他什么样儿的承诺。可是,每次这个时候,男人就会掐着她,浑洒着热汗,逼得她尖叫着求饶:“不问了,不问了!混蛋冷枭,啊,你是个王八蛋!”
然后,又嘤嘤嗯嗯地一遍一遍说:“虽然你是个王八蛋,可是,我还是爱你爱你”
爱他,爱他,她是真的爱他。直到她没啥力气喊了,男人却撒欢儿了,变本加厉更加狂野地霸占着她,冷沉沉地命令她:“再说!”
“我爱你我喜欢你”呜呜咽咽,她说。
“继续。”
宝柒迷迷荡荡地晃悠着,不明所以。
丫像是听上瘾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突然觉得覆在她身上这个男人心里的感觉,跟她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他每一次除了澎湃的激动之外,像是还带着一种决绝。
她懂了,却又嚷嚷:“不公平啊不公平”
不过往往到了最终,她心里再多的恼意,为了自个儿的小命儿,还是得乖乖的认怂,一遍一遍说:“我爱你,我爱你祖宗爷,我爱你,你饶了我吧。”
喊到最后,不知道酥掉了谁的骨头
一段段纠缠,一次次交汇,一场场旷世持久的激烈战役,如同一波波浪潮,将这两个男女紧裹在里面,荡漾,荡漾,沉浮,沉浮,燃烧,燃烧
风起云涌,风云变色,不知天时,不知晨昏!
宝柒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跟他这么久以来,他都自律得让她咬牙根儿,这么不要命地弄她还是第一次,之前他俩不是没有过疯狂激情的时候,但哪儿有这样不分日夜的整啊?好吧,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她多少次了。
大混蛋啊!
蜂迷蝶恋之间,她不禁想: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如此狂势的爱怜过之后,这辈子还能接受另外的男人么?答案她知道,不能。
一直持续到必须回冷宅的那天下午,良心发现的男人才开始替她抹药,蹙着眉关心了起来。
“痛吗?”
“废话不是?哪儿能不痛,你试试!”幽怨的叹着,嗔怪着,宝柒呲牙咧嘴的瞪着他,恨不得咬死他。
太过直白的话由冷枭抽了抽唇,不说话。
放下手里的药膏,摸着她像是还染着事后情潮的粉色脸蛋儿,枭爷突然沉着嗓子,说:“明天我不送你了。”说完这句话,他又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一个月后,我在津门滨海机场等你。”
明知道他不送的原因是宝妈要送她过去,但宝柒吸了吸鼻子,还是忍不住有点儿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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