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宝镶玉女士,爱她么?
在她的女儿被赶出了冷家之后,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
是不爱,还是对自己女儿太有信心?一想,只能苦笑!
每一个人都有童年,而她童年时期受过的那些罪,那些对于宝妈的埋怨,如果她说能够彻底忘怀,绝对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这个人天性乐观罢了,为了获得快乐,只能将心里的烦恼精空。
所以,她也希望自己的能量传递给这位同样没妈的孩子。
“小妞儿,你啊就放心吧啊”方惟九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云淡风轻地笑着继续打趣儿,说着一些小时候的笑话,乍一看上去,真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九爷我吃喝玩乐,日子不知道过得多舒坦呢,早就不惦记那些个陈年旧事儿了。”
“那敢情好。”
虽然宝柒不相信,不过她还是点了头。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心里的伤口拿出来晾晒在外人面前的。
心里,沉甸甸的思考着。
思来想去,对于方惟九和上野寻长相的巧合,她还是始终不相信是真的巧合。
上野寻曾经说,他知道方惟九。
可是瞧着方惟九的样子,他似乎并不知道有一个上野寻和他长得极像?
如果方惟九没有骗她的话,那么她可不可以假设,方惟九的母亲在回了日本之后又生育了上野寻,他们两个人,有可能是同父同母,也有可能是同母异父,或者双胞胎各种可能?
“喂”
“喂小妞儿。”
直到方惟九第三次叫她,她才福尔摩斯的逻辑推理里回过神儿来。
“啊,怎么了?”
一勾薄唇,方惟九又恢复了惯性的吊二啷当,促狭的问:“耳朵长哪儿去了?没听到你包里的手机在叫么?咳!大概又是你家的首长在查岗了!”
瞥他一眼儿,宝柒打开包拿出来电话。
方惟九说得真没错儿,打电话来的人果真是冷枭。
她背转过后,轻轻喂!了一块儿。
冷大首长的一贯风格是不拖泥带水,一句话问得干脆利落,“在哪儿呢?”
瞧了瞧这个京都小学,宝柒喉咙噎住了。
如果她对他说了实话,说她和方惟九在他的小学里聊天,不是专门找膈应么?可是,在方惟九的面前,她又不好直接把自己原本的真实目的说给冷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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