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后怔住了,一时也分不清林侯这话是认真劝告,还是警告。尽管如此委婉,她还是能听得出来,她算是真正的成为一辈人,轮不到她来管后辈之事了,尤其是,她的皇儿马要成为一国之君。
“当初一念之差,若不带路遥回来好了,”林皇后失魂落魄的道。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是不是煞星,她一来,仿佛将所有的局面全给搅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害了谁。
林侯听了摇摇头,也没再回应什么,匆匆出宫了。
定远侯站在北郡城墙之下,大喊道:“本将乃定远侯,还请开城门,本侯有陛下旨意,劳烦郡守大人接旨。”
城大将道:“定远侯是朝名将,他若要来,怎么会毫无兵马跟随,城下不管是何人,若是再敢冒充定远侯,定然射杀无误,还不速速离去,休得在此诈门。”
说罢,竟是进去了,理也不理定远侯。
定远侯气的脸色铁青,道:“大胆,你们竟然敢欺君逆,不遵圣旨。”
可惜城墙没有人再回应他了,有的只是普通兵士。
他白着脸在城下大骂很久,城甚至还射下一支箭来。
定远侯退后几步,退到了林子里,冻的瑟瑟发抖。
“侯爷,夜色快黑了,夜间怕是极冷啊”几个亲兵和副将是定远侯现在所剩不多的亲信了。
“若再进不去城,只怕得要冻死在外面,这北郡郡守,竟然敢不开门。”副将打着冷颤道。
“是故意的,他们知道本侯是定远侯无疑,可是却不开门,却也不派人射杀,可见,是不想开门了”定远侯的心沉了下去,道:“怕是北郡郡守生了其它心思了。”
亲兵和副参将等人的心也都沉了下去。
“晚我再去叫城门,看他们可敢射杀本侯,若是不敢,说明他们还有所顾忌,至少还有谈判的余地,”定远侯道。
众人心七八下的,难受的厉害,当年他们随着定远侯南征北战,何曾受过这等闲气,现在倒好,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个北郡的郡守又能算哪门子的葱,竟然敢给定远侯摆谱。
将军回了郡守府,里面郡守正在与大司马喝酒。
将军道:“人打发走了,只是不知道死心了没有。”
“他若再来叫骂,只管不开门,其它的莫要理他,”大司马举着酒杯,道:“现在京城局势未明,咱们帮哪个都是得罪了另一个,与其如此,不如等他们斗出个好歹来,咱们再决定,若是两败俱伤,嘿嘿,咱们北郡也算是自由了”
大司马油腻的坏笑了起来,举着酒杯道:“大人,来,喝。”
一臣一武将,狼狼为奸,喝的好不畅快。
郡守红着脸,一身的酒气的道:“自由啊,自由了,咱们再不必交税,也不必再看京那些鸟官的脸色了,京官一向自认自己咱们还大三分,一个七品也能将咱们的面子不放在眼,他们横什么无非是仗着那些裙带关系,不然,以他们的能力,哪里能与咱们相,哼,不过是仗着在京做官,便不将咱们二品的放在眼,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