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颤,“啊你是齐校长的儿子。”霎时,脑中急速地将这个意想不到的信号传递到我的记忆深处,善恶的意念在不停交错地激烈争斗,整个头颅如同粉碎一般疼痛。
片刻,内心的邪恶意念好似被一股莫名的正义暂时镇压,这才是原本善良正义的我,但另一股邪念又从何而生呢先想不了那么多,赶快把被绑架的孩子放走再说,正义的意念如同飓风中翱翔的风筝坚持不了多久。
我如当头棒喝一般摇晃着身体,“空哥您怎么了”疾步上前的大牙稳稳地搀扶起我,莫名地问道。
我强忍巨痛,焦急地怒吼道:“你们这些混蛋,这些孩子不能被邪魔所害,赶快放了他们”
我一出此言,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惊呆了,呆傻地望着突然疯疯癫癫的我不知所措,分不清我的骨子里到底是善是恶,是真是假。扁担更是没了主意,挠着头皮不敢肯定的问道:“空哥真的要放啊”
“听我的,放再不放就没机会了”原神拼劲法力指使道。这一切谁都不明白,我前后亦正亦邪的行为、言语、做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我马上放他们走”扁担边说边指挥着马仔们手忙脚乱地解起了绳子。
剧烈的疼痛致使我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终于挺不住昏厥了过去大牙双手托起人事不省的我,嚎啕大叫起来,“空哥,你怎么了空哥,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这些凡人无法察觉到的怪异连我的肉身都不清楚,心房的原神与陆小倩正联手与尸蛊虫的拼斗无休无止,尸蛊虫时刻控制着我邪恶的意念,使身不由己的我演变成无比邪恶的人魔。当齐小天的那句话一出口,强烈地刺激着被封印在心房内的原神,我的原神和陆小倩再次联手出击,全力与尸毒虫周旋,方才让我恢复常态。
十几个人被一一解开了绑绳,“今天,算你们走运,空哥要我放了你们,你们赶快走吧”扁担哼哼唧唧地说道。十几个人一看扁担要放他们走,连道谢的话都没来及说,撒腿就往外跑。
“谁说放了他们了”话音落地,楼门口守门的几个马仔拦住了十几个人逃跑的去路,短暂的昏晕后,我猛然间苏醒,邪恶的意念再次占据了上风,“今天你们每个人的家里面,要是不拿出五千万的赎金,你们休想从这里迈出半步”我的原神与陆小倩短暂的制控,并没有将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救出,而又再一次的被尸蛊虫封印了起来。
“空哥,您刚才不是说放了他们吗”扁担不解地问道。
我一个闪身来到扁担的面前,“啪”的一声,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瘦弱的扁担如同木偶一般被我掀翻在地,“我现在说不放,行不行啊”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行、行”扁担从地上滚爬起来,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滴流而下,捂着脸,躲在一旁不敢言语。
“大牙,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一天之内必须准备五千万块钱,准时在交赎金的地点等候,,如若报警,杀他们全家。”
“是,空哥。”大牙手脚麻利地掏出电话,按照我的计划彻底地实施了本市乃至全国最大的一起绑架勒索案。
第44章 血案2
第44章 血案2疯癫道男
“各位同事,昨天下午十六时左右,一伙不明身份的犯罪团伙,十分猖狂地绑架了本市十大经济风云人物的子女,令人震惊。这次绑架是本市有史以来一宗有预谋的特大绑架勒索案,社会影响恶劣,市委领导责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迅速破案,缉拿犯罪分子。”公安厅的会议室里端坐着二十几位警容严整,面目威严的公安干警,各个都是公安厅内部的精兵强将,周吴正厅长一脸凝重,口气严肃地布置着抓捕工作。
宽敞的会议室内十分安静,大家都认真地聆听周厅长的讲话内容,丝毫不敢马虎,人命关天,谁知道那群绑匪会对被绑架的孩子们怎么样,要是有什么闪失,无法向孩子的家长交待,更无法向社会交待啊老百姓心目中的保护神,党和人们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眼下只有他们最清楚,案情的危急和棘手。
“根据案件分析,第一、犯罪分子熟悉本市的地形并且有隐蔽的落脚点。第二、犯罪团伙人员在二十人以上,作案时分工明确,组织结构完整。第三,犯罪分子十分熟悉被绑架人的日常活动规律及被绑架人父母的社会地位。所以,根据我的判断,这次绑架勒索案件的犯罪分子极有可能是本地黑社会的成员。一方面公安厅尽可能的封锁消息,避免引来媒体的肆意报道,引起市民的不必要恐慌。另一方面,在侦破的过程中,密切监视本地黑社会成员的一举一动。”吴厅长继续补充道。
“报告周厅长,据有关当事人反映,绑架分子的头目的基本特征是学生气很浓,本地口音,长相特别,其中一人镶有四颗金牙,一人紧张的时候略有口吃。我们正组织相关人员对犯罪分子进行画像比对。”侧面一位警司站起来声音洪亮地汇报道。
周厅长向他微微地点点头,命令道:“好,画像出来后,立即送过来。”
“是”警司立即答道。
“同志们,我们既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又要实施引蛇出洞的1号抓捕方案,将绑匪一网打尽,108特大绑架勒索案缉拿行动现在开始。”周厅长命令下达后,各部门的领导及参战干警纷纷散去,按照各部门的分工,在周厅长的具体指挥下,全面实施抓捕行动。
东郊二环路口是交赎金的具体地点,公安厅的刑侦人员装扮成当地的老农,小商小贩,早就严密埋伏在周围。前来交赎金的家长代表正是民营企业家,民办学校的校长齐大圣。
只见他的左手很吃力地拎着一个大号密码箱,箱内装着五亿赎金,右手拿着手机,随时保持和绑匪的联系和沟通。
下午16点整,刺耳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
“喂”齐校长心里一绷,“喂,赎金我已经带来了,总计五亿元人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