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回去我惹不起他”他恶声恶气的道。
是的,当时的他真的惹不起那个备受父皇宠爱的皇子,那个常让他的母亲哭的女人生的皇子。
“我帮你”
男孩脸上浅淡的笑容并没有因为他恶劣的态度而消失,而那天男孩的确帮他出了口恶气,还做的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自此他与男孩成了很好的朋友,而那之后男孩郑重的许诺,今后一定会再帮他,不论任何事
看到东方焯脸上似喜似忧不停的变幻着神色,任风遥便知道东方焯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于是道:“我一直都记得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所以在你要我入朝为相帮你时我才会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允诺给你一个强大的东陵就一定会给你一个强大的东陵,而如今我已经做到了,现今的东陵再没有人敢挑衅”
东方焯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算了,你若真不想接受赐婚我也不能强求,景轩,你回府闭门思过吧在我没有同意让你出府前你就一直待在你的丞相府中好了。”
看着东方焯离开,任风遥的嘴角几不可察的轻扯了一下,一个不带任何狐度的笑容中没有任何的暖意,只有无尽的嘲讽,似在嘲讽自已,也似在嘲讽世人对人事的看不穿。
东陵,丞相府中。
鹅毛大雪飘飘扬扬的落下,只顷刻间大地就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任风遥站在窗前看着飞舞的雪花,眉宇间竟淡淡浮起一抹笑意来。
“师兄,你现在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你现在到底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皇帝要你在相府闭门思过,还说没有他的旨意你便不能出府,这不是变相的囚禁吗”冷残星难掩怒容的道,“师兄,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可到头来却是这般下场,师兄,难道你就不觉得寒心吗”
任风遥一脸悠然的道:“为什么要觉得寒心呢这样不是很好么,我好久都没能好好休息了,如今正好可以借机休息休息。”
“师兄,你就不怕东方焯趁机剥夺你手中的权吗”
任风遥回身,带着一种莫名的笑道:“那样更好,被绑在这个位子上我那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成。残星,这个位子就那么重要吗我都能看得开你怎么反而看不开呢”
“我不是看不开,我只是替你不值。”冷残星低低的道。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铺天盖地而来,似要将这个世界全都覆盖了一般,任风遥又转身看着那狂舞肆虐着的雪花,缓缓道:“今天这雪不下则已,下起来却是没完没了。”
冷残星撇嘴,心道,该关心的不关心,不该关心的瞎关心,这雪下不下你操什么闲心
“我关心这雪自然是因为这雪下大了不好出门,会留下痕迹。残星,你以后不要什么事都放在脸上,那样很容易让人给看穿的。”不知何时又一次回身的任风遥笑眯眯的看着冷残星道。
冷残星此时却是愣住,呐呐道:“师兄,你,你要出门可是皇上说不是让你在丞相府闭门思过,不让你出府的么”
“他说不让我出府我便不出府了”任风遥走到书桌前摊开桌上的纸,只寥寥数笔,一枝寒梅便跃然纸上,放下笔,任风遥满意的一笑,然后对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的冷残星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乖乖听话的人”
在冷残星看来他的这位师兄向来是个温吞谦和的人,他的笑容也总带着一丝含蓄,丝毫的不张扬,而如入,冷残星呆呆的看着任风遥,原来师兄竟也可以笑得这般妖娆
看到那原本温润的脸上此时也带上无尽的璀璨光华,冷残星心头一阵猛跳,不由开口道:“师兄,你,你打算出远门你去哪儿”
任风遥笑眯眯的道:“自然是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你想去的地方不就是那里么,还故作神秘干什么冷残星没好气的撇撇嘴,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师兄会与那个人见面吗他们若是见面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应该会很有趣吧
一定要跟去看看啊
第五十七章羽公主
南宫羽是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孩子。她的脸在轮廓上与南宫飘然有一点相似。然而她却不及南宫飘然来的漂亮。
她的皮肤很白,那白嫩中还透着丝丝的粉红,是很漂亮的肤色,保养的也很好。她的眼完全不用于南宫飘然那狭长的丹凤眼,很大也很黑,开合之间似有情若无情。此刻她就站在书房门口,大睁着眼带着一丝不满看着他,那眼波流转间不自觉的竟流露出一丝妖娆之色。果然是南宫家出品。才南宫飘然魅惑众生的潜质
看着她那仿佛赌气般微微嘟气的嘴,叶隐轻叹,若自己真是男子的话恐怕此刻就会被她这个样子所打动,而生出怜惜之心吧又是一个妖孽级的人物啊
将南宫羽引进房中,叶隐淡笑道:“南宫小姐,请坐”
叶隐的书房分里外两间,里间是他真正用来做事并商谈一些大事的地方,而外面的这间却是他用来会客及闲暇时看看闲书、下棋、品茶的她方。
外间的布置主要以闲适为主,一组沙发,一张茶几,还才他困时用来补眠用的锦榻以及锦榻、沙发上大小各一的抱枕、靠枕,这些东西都是花渐离按照他东陵家中的样子仿制的,做工虽没有他东陵家中的那么精细,但坐上去还是很舒服的。
这些东西外人是不知道用途的,而叶隐也从不向来这里的客人解释,当然为了能让这里有个书房的样子,他也象征性的放了一张摆满笔、墨、纸、砚的书桌,一排放满闲书的书架以及一把椅子。
南宫羽进的房中四下一扫视,眉头便微微皱起,房中竟只有一把椅子,显然那是主人的位置。那么她坐哪儿
锦榻上那怎么能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一张床,一个未婚女子坐在一个男子的床上成何体统
在心底哼了声,南宫羽施施然的走过去在房中那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喧宾夺主就喧宾夺主吧,谁让这人房中就只有一把椅子呢
叶隐挑眉,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