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东陵与沚国的边境上悠悠的行来三匹骏马,马上是两个年和一个女孩。头前那个少年大约十四,五岁左右,身着一袭月白长衫,他的气质沉静如水,举手投足更是有一股子儒雅洒脱的味道。少年的容貌很是俊美,一双眼眸更是莹亮夺目,眸光流转间有意无意的流露出一种妖娆之态。
他身边的女孩大约十二岁左右,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一张脸蛋更是人精致的过分,她也有一双能夺人心魄的莹亮眼眸,只是那眸光流转间多了一层狡黠。
另一位少年也是十二,三岁左右,只是他的相貌却很平凡,然而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脱俗味道,让人一点也不会因两个孩子的出众而忽略他的存在。他的眸光很是沉静,眼波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偶尔在看向那名女子时眼眸之中会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宠溺来。
“哥哥,你说爹爹和娘亲在那里”
“还能去哪里自然是有山玩水去了,照娘的意思说就是度蜜月去了。”
“真实的,他们两个跑出去逍遥自在,却把我们两个踢出来去阻止东陵和沚国的开站,哪有这样的道理么”女孩嘟着嘴不高兴的道。
“其实那样也好,呆他们两个老狐狸身边指不定哪天我们两个就会被他们算计的连骨头渣都也不剩。而且爹爹也不是说了么,只要不玩得太过分,随便我们怎么做,所以,风流,被他们踢出来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哼了声,任风流转头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岩道,“养眼小子,你怎么也跟来了你也被芝姨踢出来了”
“没有,我娘说要我保护好妹妹。”杨岩眼眸之中滑过一丝无奈,他叹口气道,“风流,我说过别再叫我养眼小子。”
任含天,任风遥的长子嘴角微扯道:“阿岩,你娘和你爹是跟我爹娘一起走的,所以说你娘其实也是找了个借口把你踢出来了。阿岩,你娘跟着我那无良的娘亲那么多年了,她现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让你保护风流只是个借口。”
“我知道。”杨岩淡淡的道,他早就知道他娘的本意,可是即便是他娘不踢他出来,他也会跟来保护风流,风流太顽皮,没有看着会出事。
“风流,挑一个,你要去东陵还是沚国”任含天停下,看向自己一脸乖巧实则是小魔头一个的妹妹。
“嘿嘿哥哥,真的可以随便玩吗”看到任含天含笑点头,任风流也笑道,“那我要去沚国,娘嫉妒我与爹爹感情好才将我踢出来,所以我要去她建立过沚国折腾一下。”
“那好,我就去东陵,东陵是爹爹一直关注的国家,而我是被爹爹踢出来的,不折腾折腾东陵的皇帝实在是”任含天笑眯眯的拔转马头道,“风流,记得多扔下一些烂摊子给他们收拾,我们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打发出来。”
“好”
三匹马在岔道口分道而行,烟尘扬起,另一个传奇也就此展开。
正文完
番外一
三月,应是草木勃发,桃花盛开的时节,然而今年的春天却来的有些晚,已到三月末,桃花却还处于将开未开的状态,田野间的青草也似乎比往年稀疏许多。
从早上起天空就是阴沉沉的,阵阵风过,让人冷的直打哆嗦。过了午后,空中开始飘起了细雨,而且在雨中还夹杂着颗粒状的雪花,寒意阵阵扑面而来,让人不敢出门。
枫城是沚国最南边的一座城池,它南靠东陵,北接南荣,是各国商旅的必经之地,故而枫城城外也有不少提供商旅歇脚的茶馆酒肆。
相对于城内的大酒楼大茶馆而言,城外的这些小酒肆小茶馆要简陋的多,可这些茶馆酒肆每日里接待的客人却并不比城内的大酒楼少,只是今日的天气着实有些冷,以至于平日里时常客满的“歇歇酒肆”中只有一位客人。
这是一个清俊如莲的白衣少年,少年长的很是俊美,举止间更是书生味十足,一看便知他出身良好,是一个斯文有礼的读书人,只是少年此刻的脸色却有些沉郁,看样子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酒肆外,雨雪似有愈下愈大之势,天空也阴沉的有些吓人,寒气愈来愈重,酒肆内的小二一边抱着双臂不停的跺脚取暖,一边不停的低低咕哝,咒骂着这鬼天气,在咒骂之余他还时不时的偷眼瞄瞄酒肆中唯一的客人,看他的酒是不是喝完了。
掌拒的早就躲到了后堂,蹲在灶火前取暖,而他却只能留在这里招呼这个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坐到现在的白衣少年,虽然少年的容貌很让人赏心悦目,但在这种天气里他可是宁愿窝在热炕上蒙头睡大觉也不愿在这里受凉的。
少年低垂着头,似乎在想心事一般,桌上摆满了他喝过的酒壶,他已喝了不少,然而他的脸看上去却依旧白净如初,没有丝毫的醉态,只是当他偶尔抬起头望向窗外时,小二便会从少年那双波光盈盈的双畔中看到一丝迷离之色。
少年的眼很漂亮,晶莹璀璨,眼眸流转尽是妖娆之态,仿佛在不经意间就能将人的魂魄给给勾了去般,这是一个看似如莲实则如妖的少年
小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别过眼望向别处,他可不想被这个偶尔会流露出妖孽之态的少年给勾了魂魄去,他还是离这个少年远一些的好。
小二的反应少年完全着在眼中,只是他现在却无暇去理会,闷闷的低头喝口酒,然后再抬头望向窗外,少年的眼眸中尽是迷茫,他怎么就中招了呢
窗外,从飘飞的雨雪中依稀可以看到枫城的城墙,少年呆呆的望着城墙的一处,良久才幽幽一叹,当年他的娘亲应该就是从那里坠楼诈死的吧同一个计策她竟然用了两次,而且还骗倒了那么多的人,不得不说他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