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们另建了一个有十个摊位的顾问团专用铁匠铺,顾问们正在你多少,我多少地分着精铁。见到我,众人信心十足地表示一定造出来。
有图纸就能做我不由狐疑离去,走向新厨房。
已经是一个大食堂了,只是管道还没有通,一些妇女在用木柴做着饭。
满意,继续在周围简单地巡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初步设想已经基本达到,护城河已挖了一半,护墙也基本垒成,回想当初,我的脸上不由浮现一丝笑容,随后想起自己的力气和功夫,脸上逐渐严肃起来,匆匆返回山顶帐篷,没事不下山,抓紧时间练功。
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忽听小红欢叫一声:“你回来啦”
刘铁雄兴奋走进帐篷,喊道:“主人,那厮招了真名叫王家克,是从宋国过来联络反金的”
“哦”了一声,我问道:“详细地说,唐庆呢”
铁雄道:“他继续在问,要反复问,我先回来向您禀报。这个人是宋国飞湖军的,三年前被派过来暗中联络,同来的还有几支小股人马。他们分散行动,都化装成金国的士兵,身上带的那个蜡丸,便是给他们的密令和信物。”
不十分明白,但大概知道,这个人是南宋派来进行暗中联络的,化装成金兵,蜡丸是信物。我挥手道:“走,去看看。”
那个人捆倒在地上,全身赤裸,唐庆正在看着手里的一个羽毛,见到我后,急忙躬身施礼笑着解释道:“这个人不怕痛,却很怕痒,小人便专门搔他的痒。”我有些不明白,摆手让他继续问话。
唐庆转身挥舞了一下羽毛,但没有碰到那个人的身体,喝道:“再说一遍”
那人已经说了三四遍,这时见我到来,知道年轻僧人是这些人的首脑,便借机低声喘喘要水。
唐庆在旁边说一直没让他睡觉,每次都浇水,假装睡觉是他唯一的喝水机会。见我点头,拿起一瓢水浇去。
那人又喘了喘,道:“小人叫王家克,开始的时候率一群人占山为寇,一日有大批官兵似要进山围剿,兄弟们正惶恐间,原来是大理寺辛大人可怜我等,来叫我们归顺朝廷,后来辛大人组织了飞湖军,我们就加入了。前两年”
唐庆喝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人“噢”了一声,说道:“我们和辛大人以前曾经一起打过仗,便认识了。”
很少有姓辛的,我忽然想起一人,忙打断道:“慢,这个辛大人是什么人叫什么”
唐庆怒喝道:“说”这小子很有威严,一股凶狠的杀气突然从他身上传出来,吓得我心里一哆嗦,随即恢复自然,毕竟,前些日子眼前的肉搏战斗使我不懦弱了,心也不那么善了,自己还是好孩子吗这个问题一闪而过,好坏全凭自己,随便,任意,如此放任自由使我忽然感到有些无助,以后的路怎么走呢这一辈子如何度过呢
那人说道:“辛大人名叫辛弃疾,那时候是大理寺少卿”
他的话使我迅速摆脱迷茫,“呦”了一声,道:“辛弃疾,辛弃疾还活着呐得见见,他现在哪里”
那人说道:“辛大人被罢官之后,现在信州,号稼轩居士。”
我问道:“怎么样他”
那人闻听我似乎知晓辛大人,且两人间似乎有关系,忙满怀希望道:“辛大人的身体很好,平常一顿吃三大碗饭,小人是辛大人的心腹,是奉密令到金国来的。”
心知俘虏误认为自己认识辛弃疾,我顺水推舟地默认,直接问出心中疑问,道:“你的功夫是哪里学的叫什么”
那人慌不迭道:“这是小人家传武功,小人也不晓得叫什么,哦,对了,开始的时候,辛大人说小人武功和他的是一套,他是虎跷,小人是龙跷,据说还有一种叫鹿卢跷的。”
我和唐庆对望一眼,我接着问道:“你那个龙跷看起来练成功了吧”
王家克摇头道:“没有,辛大人后来和小人互相参详了一番,说小人和他一样,遗漏太多,不全,因此都没练成功。”
我愕然点头,停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到金国多久了”
王家克恭敬道:“已然两三年了。”
我问道:“哦,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呀”
王家克诚恳道:“还须再过一两年。”
点了点头,我叫刘铁雄继续陪他聊天,把他说的都记录在纸上,随后转身和唐庆一起上到山顶。
唐庆路上给我解释这个笑刑,根据我的指示,他们想出了这个瘙痒的方法,特别见效,只要将这个人的脚洗干净,老茧去掉露出新肉,然后轻轻地不停搔痒,这个人就一直笑下去,却很是痛苦的样子,后来便十分配合了,只要不碰他,问他什么便说什么,只要一碰他,他便又哭又笑,说不出话了。我很是奇怪,这样真的行
坐在帐篷里,我对唐庆道:“这小子的轻功是龙跷,居然说还没练成功,那成功之后是什么样呀而且这个人的龙跷是单独练的,不与鹿卢跷虎跷同练,到底是怎么练的,这些你知道吗”
唐庆摇头不知。
第一卷湖山 第二十章机械
更新时间:2006211 11:10:00本章字数:3830
遐想了一会儿,见唐庆依旧傻呼呼地看着自己,我琢磨了一下,自忖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人体的穴道和经脉,便对唐庆道:“对了,这几日你一直不在,现在给你看件东西,小心拿着。”说着从怀中拿出自己平日里对照着练功的那个上边绘有所有穴道的医用人体模型,递给唐庆,故做神秘地加上一句:“甭给别人看见”
接过小人,唐庆大吃一惊,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穴道的名称,以及经脉的走向,用一种奇怪的白色物质做成,似乎是象牙的,比穴道铜人好多了不由激动不已,心知这是上界之物,是上仙主人特意给他看的急忙跪下,双手颤微微地捧着宝物,双肩有些抖动,竟然抽泣道:“主人,您,我,我”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以后没旁人的时候,就来找我,咱们俩一起研究,别这么激动,起来坐着说话。”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