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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蘑菇 6263 字 2019-04-12

就是竹道士出意外了,也柳伊兰也不可能瞬间回到这间客栈里。

安妮说,十一点她还与柳伊兰通过电话;那时,柳伊兰带着两个兰花女正在攀登梵净山;安妮还说:她们一起吃过晚饭后,柳伊兰忽然觉得无聊,与在沱江边的酒吧里遇到梅兰亭,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柳伊兰忽然就着急的要去梵净山。

“吻我。”梅兰亭抬起头,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泪光闪烁。

这明显是玩火,叶儿和萧萧还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但祝童还是把她抱在怀里,印上一个轻轻的吻。

梅兰亭不满足与友情意味更浓的浅吻,双手缠住祝童;她不同于叶儿柔情似水的楚楚动人,温柔一直隐藏在朝气蓬勃的率真洒脱下。

这一段她一直压抑着,与祝童的一夜风流,苦涩多于甜蜜。

此刻,她的热情勃,贪婪着少少的温柔,丰满坚实的胸乳在他身上摩擦,修长的腿抬起。

祝童的手按住她背后道,让她安静下来:“梅小姐,我们不该如此。”

“我们可以,你也需要。祝童,我马上要去梵净山,去看看他到底有了没有。”梅兰亭的手伸下去,握住祝童的坚挺;“我需要你,只要一点点。”

蝶神轰然大动,它刚才被消耗太甚,印堂内的黑雾已经一丝不剩全被祝童引进黑针去救柳伊兰;此刻似乎看到补品,焦急的煽动翅膀,催促祝童去享受难得的美味。

小精灵的贪婪,梅兰亭的挑逗,压抑许久的,偷情的刺激;汇合起来冲破了祝童的理智,他抱起梅兰亭上到楼顶平台,在飘洒的细雪中,冰冷的收探进梅兰亭温暖的胸怀。

“你对柳大姐说什么了”

“别说话。”梅兰亭激烈的扭动着,细密的牙齿不堪刺激,咬住自己的头。

祝童继持续挑逗着她,来的路上就感觉她有心事,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叶儿,现在想来,梅兰亭一定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许就与竹道士有关。

“别祝童,别那么狠心。”

“告诉我。”祝童咬住梅兰亭的耳垂,手顺着裤缝按压在她双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

痛与快感击破了梅兰亭的理智,她疯狂的摇摆着,在祝童耳边哭泣着说:“半翁来找爷爷,问起竹君的事,我在外面只听到几句。半翁问,别我说,半翁问爷爷竹君临走前说的话。最后,半翁说也许竹君不适合坐道宗。”

祝童被震撼着,手也忘了轻重;没有温柔,只是狂躁的泄;但梅兰亭被刺激的忘乎所以,拼命迎合着他,将他的手引进上衣,攥紧寂寞已久的胸房。

天亮了,叶儿在祝童怀里醒来,酥酥的笑意在脸上荡漾。

凤凰城的雪停了,晨光中,黑黑的柔散乱地环护着她的恬静,眼角柔美的笑意,翻身凝视着熟睡中的祝童。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圆浑的露出小半,随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祝童感受到她的目光,睁开眼,注视着她小女人般的美丽,伸手拉开她的睡衣。

“坏蛋,别闹我;你再睡一会儿。”叶儿挣脱开跳下雕花床,昨天晚上祝童忙到三点多才回来,送走萧萧后,一直是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儿知道楼上的病人没救醒,以为爱人是为那事担忧。没看到,祝童郁结在眉心的沉重。

陈阿伯一早就在门前放鞭炮,说是驱邪。

客栈里半夜生那样的事,老人们的看法都是一样的。

吃早饭时,萧萧说梅兰亭半夜在房间里留下个字条,说是要去徒步旅行几天;这次出来,她确实带着全套野外装备。叶儿虽然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在她印象里,梅兰亭是有行走天下的洒脱性情。

上午,叶儿与萧萧随陈阿伯到山里去,这是昨天昨天已经约好;一是为体验苗家风情,二是在陈阿伯引导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学校。雷诺车上有祝童的二十多万不明不白的灰钱,这是叶儿最担心的事了。

祝童有病人不能离开,黄海就担负起司机的任务,自然,朵花也跟着去了。

九点多,消息一个个传来。

先是去梵净山的兰花姐妹的消息,她们找到了两个姐妹,都被封闭了道,与柳伊兰一样人事不省。

在梵净山上,兰花的姐妹遇到了几个道宗弟子,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

几分钟后,安妮接到电话,二品道宗方面已经确定,昨天午夜十二时正,竹道士在梵净山羽化登真。

同时,道宗还布江湖通告:三天后,二品道宗门下三十六宫主持将齐聚梵净山,广邀江湖同道,为竹道士举办盛大的登仙斋醮科仪。

稍晚传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竹道士羽化登真前,亲手把道宗掌教信物天星槌交付道尹羽玄真人手中,羽玄真人将在同一天接任道宗职位。

接着,各种小道消息开始在江湖上流传,二师兄打电话给祝童,说流传最广的版本是:竹道士在与索翁达活佛切磋时,悟通生死大道。

什么悟通生死大道小骗子是最现代的祝门掌门,本来对这些鬼话是不相信的。

但柳伊兰的奇异出现使他迷茫,真的有羽化登真那种事吗真,到底是什么

正午,陈家客栈门前出现一个红衣僧人,半裸着右臂手握一串乌黑念珠,不求布施不为投宿,只端坐在门前冰冷的石板街上低眉念佛。tgt

正文 二、刀山火海上

凤凰城处处银白,雪已经停了,融化的雪水从屋檐滴下,顺牌坊淌下,石板街上湿漉漉的。红衣僧人就坐在雪水里,一点也不感觉猥琐。

陈阿婆是善良人,看到红衣僧人裸露的半截肩膀,拿出件军大衣要给他披上,却被僧人拒绝了。

今天是大年初二,游荡在凤凰城的旅客已经走了不少,新的一批还没来到,在街上逛的多是些闲人;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些就围拢来,有些在僧人身前丢下些零钱,有些拿起数码相机拍照;有两个甚至坐在他身边合影。

僧人一直低目默念佛经,对身边的事情恍如未闻。

“这才是真正的高僧。”有人赞叹道。

祝童下楼吃饭,他说是吃饭,其实是喝酒,凤凰城的私酿烧酒很对他的胃口。看到门前围着一群人,问陈阿婆:“那里出什么事了”

陈阿婆正为难:“有位和尚在那里,只坐着,不说话,不知道想搞什么鬼。可怜那么冷的天,他还露着膀子。”

“噢和尚”祝童对这些很敏感,端着酒杯走出去。

游人围了三层,祝童好容易挤进去,正好僧人抬起头了,他看到一双清澈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