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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蘑菇 6351 字 2019-04-12

鱼是有所指的。

几乎同一时间,也是这家酒店的另一间客房里正上演着一场香艳火爆的闹剧。

既然香艳就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女主角是省外事办的窦处长,而南主角,就是祝童与张伟刚才提到的无鱼喇嘛。

下午,江小鱼借口为外国客人负责,随窦处长的车队一起到了西京。

他的口才本就不错,在西京很是有几个朋友,又是经常与女人打交道的厉害角色,早就大致摸清楚了窦处长的虚实。

窦处长的老公比她大个七八岁,身体虽然相当不错却是个书呆子型的地质学家,在西京乃至国内都有些影响。。。

也许是太热爱自己的专业了,他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野外从事考察、研究工作,还要抽出时间出席业内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交流活动,两个人每月能见上三五次面就算不错了。

晚上,江小鱼借口为客人压惊,在西京最好的酒店宴请雷曼参议员一行

按照工作程序,接待雷曼参议员这样的客人有很多规矩是不可愉悦的,特别是在吃饭这件事上尤其需要慎重。

窦处长当时就拒绝了江小鱼的请求,雷曼先生一行晚上也确实有安排。也许是受王向帧省长在天轮寺“偶遇”雷曼参议员的的影响,省接待办的领导要来亲自宴请他们。

可江小鱼并不气馁,拿出两只天轮寺特有的赤金天轮,说是请窦处长转送给雷曼参议员一只。。。他没说另一只给谁,可这种事是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的。

出于女性的敏感,窦处长感受到了这个外表粗狂、言语却细致有趣的喇嘛对她“不怀好意”。

奇怪的是,这并没有让她觉得讨厌,内心反而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与莫名的刺激与期待。

雷曼先生一行住在这家酒店,窦处长也开了房间,以随时堤防出现类似于小马哥或天轮寺那样的突发事件。

晚上十点多,安置好雷曼先生一行后,窦处长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生闷气。

还是因为“私自”安排了雷曼参议员与王向帧省长的“偶遇”,省接待办的领导似乎对她有些看法,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些微妙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那眼神深处似乎在说:你是个叛徒。

窦处长满腹委屈无从诉说,席间就多了喝了几杯苦酒。

按照平时的工作习惯,安排好客人后,领导会抽出些时间听她汇报工作。可今天领导好像忘了,酒席一散就坐车走了。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窦处长接到了江小鱼的电话,邀请她到酒店的茶坊里聊聊了。

窦处长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想也不想就借口要休息,拒绝了。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拨打老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她满腹的委屈还没说两句,老公却听不进去了。他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脑子里根本没有空间消化这些。

于是,两人在电话里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静静地坐在床前,窦处长气得大骂老公是书呆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辛苦。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江小鱼,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送给窦处长的那只天女散花赤金天轮里装有一枚微型,他以为,现在正是突破的绝佳时机。

窦处长这次果然没有拒绝,她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茶坊里不只有茶,还有酒。

她的酒量本就不错,这些酒根本算不得什么;可酒入愁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文 四、同行是冤家下

西部清晨的灿烂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凝成一道妩媚的光柱,投射到大床上。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物散落在地毯上,从门口到床边标示出一道凌乱的线路,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光柱一点点挪移,爬过皱成一团的米色毛毯、粉色内衣,落在一片雪白晶莹的肌肤上。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嘹亮的号角声,那是主人定好的闹铃。

一条丰腴白嫩的手臂探过去,在手机上拍一下,号角声戛然而止。

又一条肌肉粗壮手臂从另一侧探过来,落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女人的神智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飘荡着,她舒服地一声,挪动两下爬在软床上,以让这难得的爱抚的范围更深大些。

她正陷入一个深长而甜美的梦境中,不愿醒来,更不愿睁开眼。。。在她迷离的意识中,只要睁开眼,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渐渐得,那只手移到她的身下,攥住了一团柔软缓缓揉搓着。接着,一个身体从背后压上来

在强烈的快感中,窦处长喘息着勉力睁开眼。

她先是看到了一个健壮的臂膀,茶色的肌肤与老公有些相像。但她知道,这个正在她身上起伏纵横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

“呀”她彻底醒了,随即高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要摆脱男人的侵犯。

可是,男人似乎有公牛般的力量,经验老道动作娴熟,轻易就制服了她的挣扎。他没有去制止她的叫喊,而是放肆地以一阵急促而深入的强力冲击,把她的尖叫变成了呻唤。。。

女人刚闭上眼,一个粗糙的吻就霸道的印上来,将她仅有的一点理智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她开始追赶对方的节奏,索求快感;在对方的暗示变换体位,以各种姿势迎合那深入心灵的狂猛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移到了床头,大床终于停止了颤动。

女人再次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依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笑着说道:“真美。”

“你起来。”女人瞪着他,用同样的音量道。

“我很想尊重您的意愿,可是,身不由己啊。”男人低下头,含着一颗微紫,在唇齿间辗转着。

女人咬着牙,曲起双膝用力扭动,总算脱离了对方的魔掌。

她拉过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指着门道:“你走吧,就当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