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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 蘑菇 6145 字 2019-04-12

“我检查过了”祝童双手遮住眼睛,猛地向香炉里吹了口气

“你倒是说一声啊”王文远退后几步

整个神龛附近都是漂浮起来的香灰,祝童灰头土脸地跳出来,叫道:“马上离开房间,所有人”

一分钟后,“未来公爵”号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闷响,船上的灯光闪烁了几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大部分赌客都表示了不满,只有那十几个在大厅里玩老虎机的女孩子们爆发出欢呼声

她们都是没几个钱的舞蹈演员,本来就没想玩大的没想到就在那声闷响后,所有正被投注的老虎机都开始向外狂吐十元一个的筹码

音响里传出柔和的声音,告诉大家不必惊慌,刚才只是有人在楼上燃放烟火,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外面观看

赌船上很快恢复了平静,有几个运气不好的赌客真的跑上二层甲板他们果真看到了烟火,但是在五层甲板上那,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只能看到一些火光听到几声微弱的噼啪声

“未来公爵”号五层上十几个人正在救火,刚才的那声闷响将整个水一阁炸得一片狼藉

杰瑞斯死了,他是那场爆炸唯一的死者被关老爷大金刀从他的面门劈入,把半个脑袋劈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水一阁正在燃烧,但那只是墙壁上虽然贴的装饰用的木板以及家具,钢铁结构的船体限制了爆炸波及的范围,损失应该不太大

还是有几个人受伤了,他们正在四层了一个房间里休息

秦可强背部被一片金屑划伤,王文远的肩膀有道血口子,祝童的大腿同样被一片金屑击中他们试图把杰瑞斯带出来,是最后一批离开房间的人

杰瑞斯把炸弹藏在金制的关财神体内,如果不是祝童发现的早,那四处飞射的金屑定然会要了水一阁内大部分人的命

许公子带着百里宵走进来,看看祝童又看看王文远,黑着脸道:“我是该说声谢谢呢,还是向你们索赔损失”

“田公子在那里”祝童笑着问

“楼下,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刚才输了,想找他翻本”

三十六卷、龙飞凤舞正文 一、护花咒上

范加斯特斯内尔先生到上海已经三天了

可有着如此华丽背景的他却始终没有得到“神医李想”的允许,进入位于望海医院十七楼的迈克斯内尔先生的病房还算不错的是,范加斯特先生住进了望海医院人工湖畔的别墅,与斯内尔夫人的别墅毗邻而居,面子上也不算太难看

与安东尼不同,范加斯特到上海后显得十分低调,即没有与美国驻上海总领馆联系,也没有参加欧美上海商会举办的任何活动他只出席了一个由范西邻主持的商务活动,然后就从公众视线中消失了

范加斯特斯内尔先生有十几位随行人员,他们包下了距望海医院最近的一家商务酒店的两层

安东尼走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白,可斯内尔资产管理公司不可能停止运转,很多东西都需要他们作出决定

在此期间,斯内尔先生的次子罗贝尔斯内尔两次到望海医院拜访范加斯特斯内尔先生

罗贝尔每次来之前,范加斯特都会透过斯内尔夫人征求祝童的意见,可只要不进斯内尔病房,祝童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他已经知道,罗贝尔与范加斯特的关系一直相当不错,可以说是一个“稳定的利益同盟”

范加斯特先生到上海的第二天,在斯内尔夫人陪同下拜会了祝童,整个过程耗时三十分钟的时间,之后,他接受了包括安娜和沙子小姐在内的数家媒体的采访

范加斯特先生对外表示,他相信“神医李想”的职业操守与医术并对外说明:迈克斯内尔先生是在一种很无助的情况下来到上海,世界上顶尖的西医医生都对他的病束手无策接受“神医李想”的治疗不是一次冒险,而是一次大胆的尝试

范加斯特先生希望在此期间,为了斯内尔先生的健康,外界不要给“神医李想”太大压力他表示近期会一直呆在上海,直到斯内尔先生康复为止

台风过去了,在守候在望海医院周围的媒体记者们眼里,“神医李想”的日程安排也趋于正常

诊室开业了,每天上午都会有十二位病人得到“神医李想”的诊号,其中不乏有钱人,但多的是付不起各大医院高昂医药费的患者苏总监每天发出的诊号,有六个是免费的

只是,没有令人激动的惊喜出现,“神医李想”似乎也无意创造奇迹,媒体记者们从患者那里的得到的处方也平淡无奇,据说,治疗效果也很一般

九月十六日下午两点,一辆白色急救车车驶入望海医院,大部分记者都没注意力放到这辆很普通的急救车上直到十分钟后,一位无聊的摄像记者意识到急救车没有停到医院大楼前,而是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才想起观看刚才拍下的资料

他发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人有点眼熟,问身边的同伴:“这个人是不是陈依颐小姐”

“有点像,咦”同伴看了会儿,答道

“肯定是陈依颐小姐”摄像记者失望地嘟囔道,早知道就应该趁机混进去,或许会有所收获

“她来干什么莫非送什么重要病人神医李想现在不在啊”他的同伴没茫然地看向望海医院十二楼的一扇窗户,那是“神医李想”诊室的位置

午后一点钟,他们曾亲眼看到“神医李想”与“凤凰仙子”朵花驱车离开了望海医院,据跟踪而去的同行传回来的消息,半小时之前他们还在古玩城内的一家叫“神石轩”的玉器行挑选玉器

此刻,在那扇窗户背后,松井平志脸色苍白、无力地躺在一架病床上,陈依颐在窗户旁焦急地向外看

“平治先生,哪里不舒服”叶儿蹲在松井平志身边,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

“心口痛,这里有有针”松井平志牙关紧咬,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叶儿解开他的上衣,其实用不着解,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西装就能看到,松井平志的上衣已经被他抓烂了,胸口的位置是被抓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