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跑了一趟,但我心情却大好。依照小妖精的脾气,要是走到我楼下,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或直接上楼来,哪用得着慢腾腾地发短信我暗笑自己发傻,徒自慌了阵脚。
“乖乖骗人啊”我打字慢,所以发的短信也往往只有寥寥几字。
“想你才给你发短信,不喜欢那我今后再也不给你发短信了。”语气虽然不善,但我可以想象得到田甜成功捉弄我后,翘着小嘴,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发短信给她解释了两句,才道别上楼。临上楼前,我跑到附近的杂货铺买了一包烟。
我叼着烟回到家,发现电脑桌前空无一人,卫生间里传来水流声,看样子夏姐正在洗澡。我未作理会,径直坐到电脑面前玩起了游戏。不知怎得,近段时间我丝毫提不起打装备的兴趣,偶尔上线也仅仅是给菲儿留言或者和游戏里的朋友聊聊天。今天游戏里在线的行会兄弟很少,不死、残剑这些家伙都没在,也不知道他们分到钱后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正无聊间,夏姐洗完澡走了出来,“又在抽烟。”
我抖了抖烟头,嘿嘿一笑道:“感冒早就好了。”
“刚才你匆忙跑下楼去拿什么”夏姐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词:“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几天一个朋友借了我600元钱,今天专门跑来还我。”
“晚上专门跑过来还钱”
我笑着继续圆谎:“嗯,我那个朋友很讲信用,说好今天还钱就肯定在今天之内还。”
“看你慌的,我还以为是美女找你呢。”夏姐笑着调侃道。
嘿嘿,要是田甜这个美女找上门来,我还真不好解释,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当下我也打趣道:“有夏姐你这个大美女在,其他女的都只能算恐龙”。
夏姐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细声地说道:“油嘴滑舌你继续玩,我先睡觉了。”
我抗议道:“不是吧,又在我这里睡觉住旅馆都还要给钱呢。”话音刚落,夏姐已经象猫一样钻进了被窝。
“美女陪你睡觉,没叫你倒给钱就很不错了,你还想怎地”
以前把夏姐当作母老虎的时候,貌似我胆量不小,口才也极佳。可自从被她认作弟弟以来,夏姐就象翻身奴隶把歌唱,我长期在言语间落了下风。
在游戏里聊了一会儿天,我才关灯上床睡觉。刚一躺下,夏姐温暖柔软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天啊,夏姐仅仅只穿了内衣内裤。
正觉紧张,夏姐的一只手已经搭在我胸口,在我耳边呵气如兰道:“你心跳好快”
第六十八章离纪录仅差一米
不用夏姐说明,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我不知道夏姐的动作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反正我只能咬牙苦忍。
见我不吭声,夏姐在我耳边细声问道:“有心事”说罢,夏姐挪了一下火热的躯体,半躺在我怀里,把我的右手完全压在了身下。
变换了时间、地点,夏姐平素关切的声音现在听来却分外暧昧。我感觉自己呼吸很沉重,也能通过右手感觉到夏姐弹性惊人的肌肤传来的诱惑。我尝试着思考一下人生或别的什么,藉以分散注意力,可惜越是刻意为之,夏姐醉酒后那惊艳的一幕却反倒更加清晰。
身边躺着一个近乎赤裸的美女,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心动,脑袋里没有邪念的绝对不是圣人,而是太监或傻瓜。
我不是一个善于控制自己情感的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有了反应,再不摆脱目前的窘境,我怕自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夏姐,你把我的手都压麻木了。”我一边说道,一边试图抽出被夏姐火热躯体压着的右手。
夏姐闻声咯咯笑了起来,微微抬了一下身子,容我抽出手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忽听夏姐在我耳边说道:“方休,我好喜欢你给我买的耳环。”我和夏姐离的如此之近,以至于夏姐柔软的嘴唇碰触到我的耳朵,差点让我心神失守。
“嗯。”我不敢多说,只好含混地应道。
夏姐没有接话,手指却在我胸膛处划起了圆圈,撩的我心痒痒。随着她那指尖的轨迹,我的心再次不安份起来。
“夏姐,你在吃我豆腐。”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夏姐的回答很简洁:“色狼。”
“吃我豆腐还说我是色狼我要是色狼早对你下手了。”夏姐的话够晕人的,色狼这个称呼打死我也不会承认。
夏姐呵呵一笑,又往我怀里挪了挪:“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才放心啊”夏姐放心两字刚说完,身体已经接触到我的那个部位,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几秒钟过后,夏姐嗔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
冤枉啊,夏姐要是不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我这个纯洁的象一张白纸的人会起色心么
我刚要出言反驳,夏姐突然翻身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我微微一愣,随即投入于和夏姐的热吻中。什么平常心,什么内疚,都让它见鬼去吧,耳际萦绕的是情圣不死的名言:“让美女独守空房绝对罪不可恕。”
享受着夏姐香舌带来的快感,夏姐已经吻的迷离,连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她的内衣也未反对。我贪婪地抚摩着夏姐上身每一寸肌肤,从光滑的后背到平坦的小腹,直至傲人的玉峰。
当我趴在夏姐身上,学着黄色录像从她的耳珠沿途而下,吻到她那丰满的双峰时,夏姐终于发出了令我魂不守舍的呻吟。那是一种销魂的召唤,更是一种催人奋进的号角。
亢奋代替了理智,让欲火烧得更猛烈些吧
我喘着粗气,用手摸索着准备褪去夏姐的内裤,温顺的夏姐却突然用力抓着我的手制止道:“不,不要,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不方便不会这么巧吧
猛然听到夏姐的话,我停住了所有动作。日啊,老天爷为何如此对我送了一个赤裸美女到我床上,却只能看不能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谴
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我颓然倒在床上。黑漆漆的房间很静,只余下我和夏姐的呼吸声。
夏姐的话打破了沉默:“生气了”
我强忍失落答道:“没生气啊。”我已经凉到了心底,鄙视自己言不由衷。
夏姐轻叹了一声,翻过身来,用手掌缓缓轻揉我的胸膛问道:“忍得很难受”
她的问话让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挑起了我的欲火,却在我“性”趣昂然之际当头泼我一盆冷水,欲火得不到发泄,能不难受么
我不吭声,暗自琢磨着是不是要到卫生间自行解决。还未等我做出决定,夏姐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胸膛滑至我的小腹,轻柔地打着旋儿,指尖间或隔着我的裤衩扫过那个部位。
让我“性”奋,却又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