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他妈的咋不叫“怒斩梅梅”呢怒斩这个色狼,居然连酒名都取得这么赤裸裸,好歹也应该斯文一点不是
没心情和怒斩说笑,我现在关心的只是这杯酒喝下去后会不会直接跑厕所。
可惜还未等我想出新的拖延招数,怒斩已经一脸期待地说道:“愣着干嘛尝一尝啊”
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喝似乎说不过去。于是眼睛一闭,仰头将酒杯中花花绿绿的液体倒进嘴里,呃,味道居然还不赖,没想象中的那般恐怖。
“操,那有你这样品酒的。”我喝酒的方式让怒斩心痛不已,直说我是“牛饮”,糟蹋了他精心调制的好酒。
正说着,我们旁边多出一个人来,那人还热情地冲我打着招呼:“方哥,好久不见了。”
呃这个人是谁我眯着眼朝那人仔细打量了一下,瘦瘦小小的,好像有些面熟,却又叫不出名字了。
那人见我有些迟疑,笑着作了自我介绍:“方哥你不记得我了吧,我姓包,你叫我小包就是了。”
小包我好像有点儿印象了,那晚在“爵士”酒吧打群架的时候,有个人提醒我说“花衬衫”有后台,貌似那人就是眼前的小包。
对,就是他,和周贵一起混的二世祖。当下我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记得他。小包欣喜地说道:“方大哥记起我了”汗,好像被老子记得挺光荣似的。
我见小包顺眼,便指指身边的位子示意他坐下,替他要了一瓶啤酒。这家伙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不住地道谢。
我喝不惯怒斩调制的新玩意儿,于是又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呃,就算我想喝,估计怒斩也不会再给我调制了,用他的话说,我的那种喝法只适合喝啤酒,成本低。
几瓶啤酒下肚后,小包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只是好几次见他欲言又止的,我以为他有事相求,便笑着对他说道:“出来混别跟娘儿似的,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
小包猛的灌了一大口酒,才迟疑着对我说道:“方大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第一百五十六章争执
“好。”小包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酒渍,对我说道:“平时大哥来的时候身边好像带着女朋友吧”
我忍不住心里一沉:“唔。”我不想在别人面前细说这事,于是随口答道:“她今天约了朋友,有事。”
“我常常跟几个兄弟在爵士那边玩,前几天我在那里看见你女朋友跟一个男的一起看表演,好像很”小包略微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好像很亲热的样子。”
小包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看样子隋源约田甜出去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不安,难道历史又会重演
或许是我的脸色很难看,也或许是小包怕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只听他又嚅嚅地说:“方大哥,你别怪小弟多嘴”
“别说了”我闷哼一声,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小包见我窝火,马上借口上厕所,闪了。
怒斩在旁边冷眼看着,见小包走了,又递给我一瓶啤酒,嘴里说道:“你别听那小子乱说,田甜跟你那么久了,你还不放心么”
久我冷哼一声,颜惠茹还跟了我两年呢,不也是丢一句“对爱愚昧”便扬长而去了么滚他妈的天长地久这是一个充斥着背叛、离别、伤痛的年代,没有谁是谁的谁,爱情注定卑微
我颓然坐到独椅上,仰头狂灌一气。冰冷的啤酒下肚,却怎么也浇不灭我心头的怒火
忽然间好想找人倾诉烦忧,可拿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也没有合适的对象。再一次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居然连一个能吐露心事的人都没有。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我的目光牢牢停留在手机上的一个名字上,迟疑了良久,终于按了下去
约摸半个小时后,夏姐在吧台找到了我。此时此地,再次见到夏姐,我竟有一种恍如见到亲人的感觉。
一见到我,夏姐就着急地问道:“阿休,你怎么了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虽喝得不少,神志却很清醒,让怒斩给我开了一个包房,把夏姐带进去坐下。
关上包房的门,我把今天跟田甜的事,包括小包的话,原封不动地全部告诉给了夏姐。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好像是透明的,似乎没有什么需要隐瞒,只想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这样自己会舒服点。
夏姐听完始末,沉吟了片刻,对我说道:“阿休,隋源这人不简单。”
这句话夏姐不止一次地说过了,以前每次听的时候我都认为是夏姐对隋源存有偏见,今天听起来却深有同感。
夏姐见我没吭声,接着说道:“最近翔龙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隋源一上台就大搞一言堂,很多决定都没事先通知就直接对外公布了,弄得大家工作都很被动。对公司的老班底,他是能换就换,不能换的就打压,或者架空。他对从鸿运带过来的那帮人却信任得很,那天听财务部的王姐悄悄对我说,这段时间的招待费比往年同期高了两三倍。而且”
夏姐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
我沉声对夏姐说道:“夏姐,你有话尽管说,我有思想准备。”
夏姐微微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听一个以前在鸿运呆过的同学说,隋源和别的花花公子不同,这个人心机很深。听说他以前在鸿运内部就闹过好几出绯闻,只是奇怪的是,颜惠茹对此从来不置可否,也没听说她为这事跟隋源闹过。田甜年轻,又没遇过什么挫折,不知道人心险恶,你得多操心一点儿,工作要忙,女朋友也别太忽视了。我有空也会多跟她聊聊,提醒她一下。”
我点了点头,示意夏姐继续说下去。
夏姐叹了一口气,安慰我道:“明天不上班,你去跟田甜好好谈谈,别为这事越发疏远了,倒便宜了外人。”
夏姐说得对,不给对手可趁之机才是根本。
由于喝了不少酒,走出酒吧后夏姐执意不准我开车,我拗不过她,只得由她送我回去。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夜居然梦到我和田甜结婚了,隋源那瓜货站在一个角落,灰溜溜地干看着。
好梦留人睡,一觉醒来已快正午,我拿起手机给田甜打了个电话,说我半个小时后在她家楼下等她。
田甜出现在她家楼下的时候,穿了一件鹅黄的大衣,质料和裁剪都很到位,把她的身段烘托得凹凸有致,一点也不臃肿。
换作以前,我心里早赞开了,不过现在看到她这样,我反倒觉得有些碍眼。“女为悦己者容”,田甜现在是在为谁而“容”
坐上车,田甜见我在看她,轻声问道:“看什么呢”
“好看。”我机械地点点头,忍不住问道:“才买的么”
“嗯。”见我夸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