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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小心地包着,问着坐在对面的珠珠。

珠珠猛点着头答道:

“想,可再想也不能回去,别说我一个下人了,就是大小姐您还不是要四处的跑,等少爷长大了,或许您就可以整天守在小二哥身边了。”

说着的时候,珠珠也手脚麻利地把枣泥放到竹叶中,上面再搁一小块猪油,紧紧地包裹住。

“有什么不能回的,成都这是太远了,等到了京城后,那边乘船直接就能走水路回去,等这次过年,我就给你们都放假,我也回。”

大小姐如是说道。

“对,我也跟着,我要去由拳镇看看那边如何了。”

不知何时,闲逛的店霄走到这边,正巧听见二人说话,那只被炸伤的手早已愈合,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肉颜色有些不同,为了能够让颜色更接近,店霄采取晒太阳的方法,把那只手放到外面晒,结果连续十多天以后发现,那只手与身体的其他部位颜色都不一样了,只得宣布失败,他不可能整个人都去晒,会中暑的。

看他来到近前伸手要帮着包粽子。大小姐连忙给他推一边去说道:

“不要你干,这点东西一会儿就包完,我就是图个乐和,不然哪用我动手。是吧珠珠”

“恩,恩,恩。”

珠珠肯定地点着头。

店霄见人家不让。也不勉强,从旁边拉过把椅子坐在那看着茫茫江面说道:

“再有几天就到岳州了吧,唐洱跟他那个红颜知己也不知忙的如何了。钱可是送过去不少。”

“一定没问题,茹儿那丫头我知道的,心细,还懂得计算,有她在唐洱应该会努力地。”

大小姐想着那个茹儿被安排到唐洱那里去时高兴的样子,不由看看身边的店霄,露出甜甜的笑容。

前面另一只客船上面,黄大江正带着那两个林家地徒工。按照店霄图纸上画的那奇怪样式的桌子锯着木头,别看东西简单,可却要求精准。

整日里无所事事地白老头总拉着陈老头来到处转悠,今天这就正好到了此地,看着那一个个零散摆放在地上的木头块对旁边的喝着茶地陈老头说道:

“看看。这些东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装起来,到时咱俩就按照小店子说的那些规则练一练。等到京城后,找那些老头子一起玩,一定要把他们斗蛐蛐给赢去的东西弄回来不可。我那时候输的憋屈。”

“对,我也要赢他们点东西,当初说让谁到成都去搜集消息时,都说不去,最后他们骗我说抓阄,我记得清楚呢,一共六个人,准备好六支签儿,按照我这身手、眼力和耳力,我让他们一百个他们也不顶用。”

陈老头也跟在旁边抱怨,正说道这地方,白老头插言问道:

“那你为何还别安排到这里难道说你故意的”

陈老头摇摇脑袋接着说道:

“要不我怎么就生气呢,那六支签五短一长,谁抽到长的谁就去,结果我怕他们提前捣鬼,就先抽的,明显是五支短的中地一个,结果你猜怎么的”

“怎么了他们耍赖了”

白老头问。

“没,是因为那签子中还带个芯,一抽出来正好比别的长,上面还写着我很长三个字,当时我认为是点子不好,输就是输了,也没去看别的,就同意了,结果皇上送我出来时,他们跟在旁边让我看了剩下的签子,我这才生气,那些签子居然能抽出来好几截,写着什么我更长我最长。”

陈老头一副上当受骗地样子。

这时守在这条船上的小狗子和布头刚给一同乘船去京城地客人换过一套干净的被褥,一起来到这里拿先期做好的球竿和球,准备在甲板上练习手感。

两个老头看着他们在那拿着一个球来回只打一个位置疑惑不已,由白老头开口问:

“小狗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两个人互相打多好啊这么打有些单调,再说船上有些晃。”

可能真是因为船不太稳,小狗子一竿下去,球并没有按照他想打地方向滚,而是侧着跑了,摇摇头,跑过去把球拿起来回答着:

“小二哥说,我们还小,适应性强,要找自己与球和竿子之间的感觉,晃有晃的打法,静有静的打法,等练熟了各个位置,就可以和客人打了,小二哥决定在绿野仙踪里弄这桌球,我们要求可以和客人打平手,哪怕他不会玩,我们也要想办法做到打平手的样子,然后故意输一点点。”

“哦,明白了,这样别人才愿意总和你们玩,能赢当然高兴,是不是遇到小孩子时你们要做出连竿都不会拿的样子”

白老头已经知晓这个输的用意,同时开玩笑地问着。

布头却在一旁回道:

“不,小二哥说了,遇到小孩子时就玩弹球,使劲赢他们,

他们再到绿野仙踪卖球的地方买。”

说着话他从兜中掏出一把磨的圆圆地石头子,来回比画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岳州、岳阳楼附近的一处宅院中,唐洱站在敞开的窗户前。静静听着这首曾经把他打败的曲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身后有一女子,眉清目秀,温婉聪盈。与他一同倾听着洞庭湖上远远传来的声音,许久,才轻轻地说道:“洱。还在想以前地事情啊命运也许就是这样安排的,不然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不是那么容易。苏家那个二当家的,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

“是呀,刚开始我以为随便一个店小二就能把我赢了呢,后来,比过画画后,我追上去本想问一问他是怎么学到那些东西的,谁知他却邀我上船说,我见他们地管家和大小姐都没反对。认为是他赢了以后表现出来的大度。”

说到这里时,唐洱感慨地摇了摇头接着道:

“谁知根本就不是,上到船上以后,小二哥准备酒菜和茶水时,根本就不用别人允许。那几个作为评判的人也一样,在那小声嘀咕着猜测小二哥地身份。再后来杨家大小姐坐到他身边,并帮他满酒,大家才明白过来。我心里也觉得好受不少,毕竟我输给的人是人家杨家大小姐看上的,我不冤,那样地人一定出自名门,从小就有人教,可谁知唉”

茹儿调皮地一笑接道:“可谁知那个小二哥居然是个孤儿,并且已经在由拳镇那赢过一个八方接应,还在当地发水时帮着乡亲避难,又赚到不少钱从新盖房子,你便更沮丧了是吧可后来怎么又好了”

“那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来给上菜的人,本来一切都没什么的,可那个人转身时却从怀中不小心掉出本书,我原本认为那大小姐一定会重重责罚那人,谁知大小姐却生气地说道小狗子,谁让你把论语带在身上的你工作的时候人家休息的人要学怎么办就你最笨,学那么长时间学不会,先生白教你了自己还不知道努力,回去把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墨一百遍,看来真得要多买几套书放那了。”

停了一停,唐洱问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