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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林妹妹这个词曲为何我从未听过又是小店子弄出来地吧正好合了今夜的景,再慢些弹来唱一遍,我好学学,小店子也真是地,有好词好曲子不往外拿,这又是什么时候给作的”

柳碧旋反拉着大小姐进到了船舱中,寻个凳子坐那非让林皛瑶再唱。

“我也才知道几天而已,平时让他干点什么都费劲,跑到杭州梦馨画舫就不这样了,左一个右一个地给起来没完,这一曲居然把一个侍侯人的丫鬟给捧红了,就在另一只船上呢,真不明白表妹你带上她们干什么”

林皛瑶越说越气,使劲扒拉两下琴弦来表示不满,把柳碧旋逗的咯咯轻笑起来,大小姐则把琴拉到自己面前说道:

“人家争头名,当然要出好东西了,尤其是那个玉儿,小店子说这叫心理战,用一个丫鬟来给对方施加压力,你想想,丫鬟都这么厉害,被侍侯的人能差吗这也是给看的人一个那叫暗示,不然能赢得这么轻松吗大不了这次见到小店子让他多说些,表姐,你就别气了,这是最后停一次了吧”

“恩,这次我们要带足东西,等经过辽国水军的检查,我们就要选一个最适合的地方上岸,其实离我们现在最近的不是中京道,也不是南京道,而是东京道,若要去,明天就能到那边的永宁,只是那样离小店子就更远了,不乘船那需要绕一个好大的弯,你们拿决定吧。”

林皛瑶从桌子抽屉中掏出张地图来,仔细地寻找位置说给二人听。

大小姐也把脑袋凑过来看,琢磨着说道:

“那就先不靠岸,也不到南京路,我们把船停到这个大弯当中,这个地方叫什么哦,叫建安,好,在这上岸,然后到兴辽府做买卖、打听情报,这是属于东京道,我们可以让船队帮着打渔、捕虾,运到我们那里做东西卖,柳姐姐你说行吗等我们站稳了脚,弄到有用的情报再去找小店子,不然他说我胡闹我该没有话应对了。”

“我我怎么都行,我就想到处玩玩,带着灵儿一起,这丫头,不知道又跑哪去了只是我们开店用什么名字我们的身份又是什么总不能绿野仙踪吧身份说是盐铁商行的也不妥,这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检查过去就不能提。”

柳碧旋见没有别人在,把面纱拿下来眨着眼睛使劲喘两口气说道,樱桃般的朱唇衬着粉嫩的脸蛋,同样盯着地图在看。

“是哦,是哦,是不能再用那名字,人家一听就露馅啦,那叫什么呢我想想啊,恩,就叫世外桃源吧,这是小店子给我说的,还有个故事呢,我们尽量不要卖绿野仙踪的招牌菜,只挑些农家的来,有些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就喜欢这个,可门面要弄好点,不然显示不出身份,至于我们的来路吗就说是海上的女海盗,船也就好解释了,不知道我们身份的人就会去猜,知道我们是盐铁商行的也不会在意,怎样”

大小姐眼珠转转决定了下来。

“好,就是女海盗,带着手拿武器的人也就能说得过去。”

林皛瑶兴奋地同意了。

大小姐点头拨动两下琴弦道:“我给柳姐姐唱,夜色茫茫。”

第二十六章 漫天飞雪冷难消

降的节气降下来的不是霜,而是纷纷的大雪,抬头往个个的黑点砸落下来,当先飘到地上的转瞬即化,变成一汪水慢慢渗进到黄土地里,随着地面的温度降低,后落下的开始有了残留,越来越多,直到把所有的黄色都遮盖住,于是大地变的一片洁白。

离长青县三十里左右的一处营地当中,帐篷错落有秩地连在一起,一个最大也最显眼的帐篷里此时正传出畅快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痛快,这酒是好酒啊,看来那个盐铁商行终于知道我们的厉害了,以前路过我们向日部落的时候根本都不搭理,仗着上面有人哪会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会就不同了,他们要在长青开店,咱们离得近,不侍侯好了就去砸他的买卖,现在正是打仗,上面不可能为了一个商行来处罚向日部落,明天再派人去,让他们烤些肉送来,喝哈哈哈哈”

头顶上只有一小撮毛的耶律楚词坐在帐篷的毡垫上,从烤好的羊身上撕下来一条腿,张口要下一大块,用酒给送到肚子里,高兴地一甩胳膊,开始说着以前的事情,抓着羊腿的手也在那不停挥舞,淋出去的油落向四周,有掉在火堆上的发出噗噗声,冒出一股黑烟马上又被别的火苗冲散。

“大人说的是,这些炎华人真是如此,你对他越凶,他就越是听话,这次给送来地盐和酒也是不少钱啊。可惜上次去没见到女人,以往他们每次来我记得都带上女人给上面送去,为何这回没有呢不然弄来几个让兄弟们也乐和一下。”

围坐在旁边的一个人顺着话说道,从羊身上小心地割下一条肉。沾了沾带着微黄色的盐。吃到嘴中享受般地嚼着。

另一个人也插话道:

“要我说他们一定是有女人的,都藏了起来,可能看不上咱们向日部落地人,不往出送,这样,明天我过去,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好东西带回来些。再逼着那个愿意息事宁人地东家献上几个炎华的女人,带给指挥大人您晚上留着享受,他们的女人好啊,浑身上下都嫩嫩的。”

“好,喝,兄弟们再忍忍,明天女人到了,大家一同享用,他们送的那些铜铁到是不错,几天来打了不少的马掌。等这次打胜了仗我们反攻回去,会得到更多的土地、金钱和女人,恩外面地打铁声怎么停了呢”

耶律楚词给帐篷中的其他人述说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发现叮叮当当地打铁声却突然终止了。端起碗酒迈步来到门口。掀开帘子不顾零散的雪花掉在身上,扭头向被请来的那两个炎华铁匠看去。

“大人。犬子从来没如此干过活,连累带冻的病了,发着高烧,恳请大人让我把犬子送回家中,安置下他换过老大来。”

一个看不出具体年龄满脸皱纹两鬓白霜的人,抱着另一个身上只有一层打着补丁的单衣,微张着发青的嘴唇,浑身不住哆嗦的十六、七岁大地人来到耶律楚词面前恳求着。

“什么你还有一个儿子那你为何不一同带来居然敢欺骗本大人,我看你是找死,不行,不打完所有的东西你就不准离开,你这儿子没事,我给他降降烧,噗哈哈怎么样一下就好了吧”

耶律楚词瞪起眼睛说着话一大口酒便喷到了那个被抱着的人脸上,被浓烈地酒味儿一刺激,那人马上翻下地来,蹲在那里使劲地咳嗽着,嘶嘶地费力往回吸气,脸憋得通红,直到父亲在背后使劲敲打才舒缓过来,张大嘴使劲喘息着。

“大人,那日要是全家人都来,谁收拾地里种地菜呀霜一打过那就完啦,大人,我求求您了,这孩子再不找大夫看就要死了,您看这烧地。”

作父亲抬起头来看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耶律楚词,紧紧攥着拳头,枯瘦、粗糙地手背上是几条凸起、弯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