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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要干什么吗

已经离远的邓主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尹非凡离去的方向对彭师爷问道。

“还用问么当然是想从当地百姓的嘴中知道咱们这边地情况,让他问吧,这边的事情就在那摆着他又能如何,上面已经传下消息,这尹非凡的家中是有几个闲钱,可是在官面上就差远了。这个买地官也说明这一点,听说他写了个折子给递到宫中,结果好象皇上看了,说他刚有余而柔不足,他不服气,最后皇上就给他安排到了这里,想来是想通过我们的手灭了他。”

彭师爷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着,同时对着两个衙役挥挥手。那两个衙役都不用说就知道是干什么,尾随着尹非凡的后面而去。

“是呀,让他知道他也没办法,这地方天高皇帝远,不是什么事情凭借着他都可以做到的,只是上面还传来消息,说绿野仙踪的人也过来了,还有那苏州林家和京城柳家的小姐,这不好办呀。不要以为一个作买卖地掀不起什么风浪,那些个不信邪的现在不是死了就是被关在大牢之中,尤其是他们那让人难以琢磨地想法和诡计多端地手段,哦,还有那些一般人不敢撼其锋的护卫。”

邓主薄说尹非凡时还是一脸的轻松,接着一转说到绿野仙踪,却变的忧虑起来,彭师爷也一样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来安慰道:

“无妨,探听消息的人不是说了么。那绿野仙踪并未在我们这边停留,而是直接奔着广南西路而去,让那边的人愁去吧,哎此处若是没有这么多事情,到真希望绿野仙踪能过来,他们所到之处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亏了当地的百姓。这里也是我的家啊,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我们已经上了贼船,身不由己呀,怕,我真怕,咱们做的那些事情,随便拿出来点那就是死罪。”

这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说到了其他地事情上,那些个跟在旁边没有去刘氏家的衙役也是一个个目光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位大人多虑了。绿野仙踪来这边一定是因为那前年杨家派人过来种的东西有关,根本没种在东莞,可惜,派出去几个人想弄来些,结果都被杀了,杨家也真够狠的,当地的从上到下的官员就没有一个敢去闯,听说派来的人是上一辈保护人家老爷的,不想了。进去喝酒,今天咱们好好吃喝一顿。明天看那个新来县令的热闹。”

刘得发接过茬说着话,一手一个拉着主薄和师爷就向衙门当中走去,身后是其弟弟,其他的那些衙役也都纷纷四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离这边有二百步远地一个酒楼的二楼之上,一个身材魁梧的人站在窗户前面慢慢收回手上的看很远,对着另几个坐在那里吃喝着的人说道:

“小二哥说的没错,这里果然很有意思,我们一定要帮着小二哥把这边地事情处理好了,这也是我们赎罪的机会,分头行动,盯上重要的人,等小二哥问的时候一定把最确切的情报告诉他,不要怕死,我们的命已经不属于我们自己,我们活着就是为了补偿犯下的过错。”

“是,活着为了补偿过错。”

那些坐着的人同时站起来齐声说道。

“好吃,好吃,没想到小二哥你做东西也这么香,我还以为你只会吃。”

相中的地方已经买了下来,也没怎么收拾,众人便开始做饭吃,自然是店霄掌勺,现在正坐在左间的房子吃着,尹非凡看着桌子上地几样菜,哪个都想吃,一时忙不过来,好不容易噎到了,这才喝口汤,往下顺着腾出空来夸了两句。

童童则稳当许多,陪在旁边,吃着大小姐给夹的红烧排骨,一脸幸福的模样,不时道声谢,小嘴油乎乎的。

“县令大人说的没错,我是会吃,不然怎么做呀大人如果觉得好吃,那以后还希望多多捧场,一定会给你个最便宜的价格,刚才买地方的钱,这顿饭就抵了,我们吃亏点也没什么。”

店霄端起酒碗,对尹非凡示意了一下,一口喝下去半碗米酒,慢慢呼出口气这才吃菜。

“是,绿野仙踪的饭菜十两银子能吃这些那是够便宜,那个小二哥呀,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有道问题要考考你,这个问题我想了很长时间,听着啊,邻村姓李之人地家中养了几只鸡,下蛋还能孵崽的,隔壁老张家刚刚收过谷子,把挑好地拿出来晒。”

尹非凡也捧起碗来咕噜噜灌下去一大口,停下筷子开始把今天的案子说给店霄听,最后期盼地看着他等待答复。

店霄听完又等了一会儿这才问道:

“完啦就这个一个要谷子的一个要鸡的这用打官司吗要是我呀,我就不仅仅说谷子,我说那谷子是留着种出来以后给炎华送军的,那鸡也是一样,我就说那鸡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知道这个鸡没了以后,郁郁得病了,光是医药费就用去不少,最后也没活过来,这可是大事,一个军国大事,一个人命关天啊,是不是”

“啊还,还能这么要东西太无耻了吧这么说小二哥您有办法”尹非凡使劲拍了拍自己脑门,用那中非常佩服的眼神看着店霄说道。“有办法,还能得到些好处呢,且听我道来。”

第三十一章 被袭之后初升堂

凉的海风徐徐吹来,使得悬挂在衙门檐下的灯笼来回今夜的东莞镇注定是有些人难以入眠,一些个贫民窟居住的小巷子里,睡不着觉的人爬起来,推开房门,来到外面稍微宽敞的地方,和左邻右舍说说闲话,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新来的县令,纷纷猜测着能不能结了那明显挑衅的案子,又是否会象上一个那样,开始来的时候还是个好官,没多长时间就变了。

县衙后面一落院子的大厅里面此时也是摇曳,碰杯、闲谈、大笑之声混杂在一起,外面的院子中也有不少人在那吃菜、喝酒,看那穿着就知道是这县里的衙役,不知为何现在还都没回家。

“李叔,你说这新来的县令能支撑几天我打赌,十天,最多十天,只要他见识到那些人的手段,他就绝对会就范的,可惜,咱们是升不上去了,想多赚点钱难啊,需要对自己的乡亲往死里打才行,可我就是下不了那个手。”

一个二十来岁的衙役就着几样不值钱的菜喝着兑了水的劣酒,跟旁边的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说着。

这年岁大的人头发都已经白了,看样子到不是因岁数的关系,应该是少白头,听得这个衙役的话,端起酒碗来并没有马上就说,而是在那沉吟起来,他旁边的另一个把衣服敞开的大汉则等不及说道:

“你赌好,我和你赌,我赌这个年轻的好象还不通世事的县令,七天都挺不过去,他可能不知道这边的规矩,新来的要经过三案一吓。好让他屈服,可惜呀,只有上一任的那个过了一案,随后便被案子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加上那些好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