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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站到尹非凡身后劝道:

“公子,我们这次来做官就是老爷要让您好好锻炼一下。您不能总依靠别人,绿野仙踪现在不可能派兵过来的,他们本就是风头太盛,到了哪都有事,这样一来炎华在别人眼中,岂不是只有绿野仙踪到时皇上该多想了,自古以来最怕的事情就是功高震主,所以他们才在我们背后帮我们,这就已经不错啦。”

“咦你个小家伙。居然还跟我说起这些事情看来爹说的真没错,你是那些人中最好的,哎可惜,跟:主子,若是你在绿野仙踪,那今后的成就想都不敢想啊,不如这样,以后没有事情的时候你就去那边,跟着那个小二哥学东西。我爹都已打听出来,小二哥的爷爷是咱们炎华的店太师,那可是满腹才华,以前我一直不服气,现在服了。”

尹非凡侧过身,摸摸童童的脑袋,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之色说着,似乎是觉得他耽误了童童,那窗户底下却突然有了响动,接着大牛的声音嗡嗡传来:

“大人说的是。原来俺还不知道他就是不少说书的人都讲地小二哥,被他给捏住一直不服气,回来时您跟俺一说,俺就服了,俺是比不上他,把俺扔到辽国。还传啥情报抓啥人啊俺自己就能把自己弄丢了,厉害,才华俺不懂,功夫确实厉害,好象比俺小时候吃得苦还多。”

“多谢公子,其实杨姐姐都告诉我啦,说过些日子就给我把绿野仙踪幼儿园的东西送来,还有一些叫小学的东西,也都是小册子,让我把那些东西学好。以后要有大用,公子,您放心,以后我学的东西多了,就更能帮着您,一定让您做一个大官。”

童童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脸上充满了向往的神色,尹非凡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丝坚定,探出头去对直接铺了个席子。盖个薄毯的大牛说道:

“大牛,你进来睡多好。外间那屋子空着,何必在房檐下躺着,病了该遭罪了,我还要靠你来保护呢,那小二哥功夫虽好,可我也没那本事弄来跟着呀,估计也就圣上还差不多,哦,对了,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那样小二哥就只能马上离开。”

“大人您放心,俺大牛嘴上严实呢,绝不会说出半句,大人,天不早了,您睡吧,俺大牛从小就在这房檐下睡,身子都用药酒泡过的,换了其他地方还不舒服,在这里睡,有个什么动静,好能马上起来,俺已经用那棍子堵上大门,大人您放心吧。”

大牛躺在那里仰着头对尹非凡说道,事实正如他所说地那样,非把人家牛肉丸子的副梁拎来当武器,一端拄地,在他旁边,另一端搭着多出来一块的门墙上,把门整个给横上了,那两个在门口负责站岗的衙役到是轻松,直接坐在木头上,轮流休息。

尹非凡欣慰地笑笑,点头道:

“好,我睡觉,等明天起来就到别处看看,让那些个摸不清路数的人迷惑去吧,呵呵这个是小二哥给出的主意,这叫明谋。”

天上那一弯残月象个钩子一样,碍眼地悬在那里,周围是来回闪烁不停让人看着心烦的星星,海边靖康盐场的一处豪华的二楼之上,一群人围坐在那里,屋中的气氛好象是黑夜里阴暗地大海,或要有狂风暴雨,又或是旋涡暗礁、择人而噬,那照射进来的月光是如此的惨淡和凄冷。

“陈大鼠,你是和那个新来的县令打过交道的,对咱们这些兄弟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也好想法子对付他,这几天他总是做些让人不猜不透地事情,我这心里反到是有些没有没底儿,还不如就真刀真枪打一次,也好让他见识下咱们这些人的厉害,乖乖地听话。”

围坐在那里的一个人好象忍受不住这种气氛了,当先开口对曾经见过尹非凡一面的这个陈家五鼠的老大询问道。

“恩,看诸位兄弟好象都想知道,那

陈大鼠就和你们说说,这个新来的县令看上去软弱好总觉得他骨子里有一种强硬,明知道一些事情,却又装糊涂,那天我们五兄弟在衙门里吃喝,他敢只带着一个书童过来出言教训。可我还真就不敢对他动手,总觉得那天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是我们兄弟几个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不是那个县令。”

陈大鼠坐的位置是主位置的左下手,属于仅次于这个主位置上的人,可现在主位置是空的,这些人中就是他最大,四个兄弟也是依着他坐了下去。

那刚才问话地人听了这个有些吃惊,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那么这说。陈大鼠又是你那个感觉救了你们一命那你们查清楚是谁让你们感到害怕地吗那县令来的时候好象就只有他和书童两个人吧谁还和他们有接触”

“这话不用陈大鼠来说,我就告诉你,他们来的时候是两个人,陈大鼠的那个感觉我还是相信的,至于接触的人吗那就只有第一天他出去的时候帮着的牛家村那四男一女五个人,现在开了一个牛牛牛肉丸子地小馆子,我已经命人去买回来尝过了,味道确实不错,可就这五个人要是能威胁到陈大鼠他们。打死我都不相信。”

另一个坐在主位置右手边地人直接插言说到,话语中可以看出,他早就做了准备,消瘦地身体与陈大鼠那种强壮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样子应该是属于智囊型的人物,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纷纷赞同,觉得说的有道理。

陈大鼠这时又说道: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弄清楚这个县令他要干什么盐和银子这两块地方是东莞最主要的钱财来源,他不想着把这一块弄到手中。反而天天跑去吃牛肉丸子和抽空审那些偷鸡摸狗的案子,他是不是傻啊”

“大哥说地是,他绝对是有其他目的的,只是我们还没有猜出来,今天白天他立起来的那些牌子就让人大吃一惊,如真的让他如此弄的话。那些牌子会赚不少钱,难道说他已经放弃我们这边的盐和银子了想通过那卖牌子来赚钱给自己捞取好处这主意到是不错,要是赚了的话,咱们是不是也考虑着弄一些试试”

大鼠的话一落,其弟弟中的三鼠就在那边帮着给分析,其他人听到又有赚钱地买卖,眼睛中都放出了光彩,坐在那里开始和左近的人来回嘀咕着。

正此时,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众人的目光不由都转了过去。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眼中期盼的神色更重了一些,这二人正是衙门里地邓主薄和彭师爷,二人是离县令最近的人,知道的也最多。

“大家都在那好,现在我就说一下,上面的案子下来了,明天就会安排,到时候一定能缠住这个新县令。只是他让做的一些事情我们却不得不做,他现在要知道东莞具体每家有多少牲畜和家禽。大家把自己手下的兄弟安排出去问问吧,并告诉那些人家,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杀,以免县令又找茬说对不上数。”

邓主薄进到屋子里,并没有找自己的位置,直接站在那里说着,彭师爷在一旁附和道:

“正是,这个时候我们没摸清他的想法那就不可以轻举妄动,弄不好朝廷觉得这边真的不行,派下兵来那就麻烦了,若是人手足的话,也帮着我把此地地山川河流从新画一遍,同样是这个县令安排的。”

“恩,那诸位兄弟就先配合主薄和师爷吧,其他的事情先放放,摸清了这县令要做什么,我们才好应对。”

另一个声音在邓斌和彭智远两个人身后响起,其他刚才还坐着的人,听到声音马上站起来恭敬地齐声问候道:“老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