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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的样子。

“你去尝过了他们做的菜真就那么好吃好吃到可以在那里卖一两银子一盘的地步”

成二公子阴沉着脸,正在询问几次前去打探消息地那个人,那人猛点着头回道:

“没错,确实好吃,其实不只是他们做的菜好吃,就是那以前的各种汤和水煎包也同样不错。哪怕就是野菜咸菜在他们手中做出来,吃到嘴中都不得不称赞一句,二少爷,现在咱们怎么办”

成二公子咬着牙,听完这个人再次肯定的说法,又看看那边支起来一层楼高地平台,非常不愿意承认地说道: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回做菜那么好吃现在能如此做,为何以前却只卖牛肉丸子和羊汤本已经把他们压得不行了,没想到他们还会玩这一手。哼实在不行我这边也都在房子上面搭一个平台,你们说如何”

“这个,二少爷,恐怕不行啊,咱们这边就算搭建起来了,还能学着他们那边卖那种炒菜也还是一文钱随便吃那供不上吃不说,就是银子我们也搭不起,这些日子加上您买的那个广告,一共用去一万四千两银子了。”

那个矮子这个时候总算没再跟着出馊主意。看着那些往死了撑的人把一块块的肉,一张张的饼吃到嘴中的样子,心疼地神色毫不掩饰地出现在脸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跟我到那边去说,你们这么些人就想不出点好办法”

成二公子发现他们这一说,附近的人也能听到,为了保持自己好不容易花钱买到手的善名,只好打头往外面走去,不时目光复杂地回头看看那飘着横幅和对子地牛牛牛肉丸子。其他人随后跟上,一个个都在低头做沉思状。

“说吧,谁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那些人尝到苦头,除了直接派人打。别的都可以用。”

成二公子领众人到一棵大树之下,也不顾干净埋汰了,直接坐到一块青石之上,眼睛直直看向又上去两拨人的牛肉丸子,语气沉闷地问道。

“二少爷,我觉得他们是在利用我们,您看看他那个对子,尝世间美味,品天下苍生,这明显就是把那些在下面吃饭的普通百姓给算计进去了。要不咱们先撤了下面地棚子,让他们看不到有人,对,我想到了,咱们可以把那四十间房子养上猪或者是鸡鸭等东西,这天热,到时又臊又臭的味道那么一熏,他们还如何开店”

人群中地矮子果然最适合做这种事情,眼珠一转就有主意。

“好。好办法,对呀。那地是我们地,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好,好,卖到今天晚上,明天就把这棚子都撤了,不错,矮子,等回去少爷我好好赏你。”

成二公子这一下又高兴了起来,啪的一下打开折扇,轻轻扇动,面带笑容,看向牛肉丸子也不再是刚才那么阴沉。

嘡、嘡、嘡、嘡、咚、咚、咚、咚、呜啦哇、呜啦哇。

正当成二公子众人拿定了主意准备开始实施的时候,那边传来了锣鼓、喇叭等声音,不少的人从通向衙门的主道之上往这边行来,有敲打吹奏之人,还有举着牌子的衙役,在大家的关注之下,那些人居然就停到了四十间房子那里。

“走,过去看看,他们是干什么的。”

成二公子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树阴的地方,带上手下往那边赶去,还没等到地方就听那里有人高声喊着:

“诸位乡亲们,你们这几天一定吃的很好吧知道这一切是谁做地吗不错,就是我们东莞县第一大善人成家人做的,是那个成二公子,他们一家都是善人啊,县令老爷是才从那成府回来,得到了成大善人给修桥补路的承诺,而这里最少还会让大家吃上五天,所以县令老爷特意做了一个匾送给他们,就是这个,东莞第一善,大家说好不好”

“好”

有一多半的人听到了还能吃五天,也顾不得什么第几善了,扯着嗓子喊好,这一下就让已经打定主意明天不出摊的成二公子一伙人迷糊了,眼看着那搭着红绸缎的匾被挂在了四十间房子中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海水一波逐着一波涌上来,映红了天边云彩和大海尽头地落日,圆圆的象个蛋黄一样夹在海天之间,而夕阳的晚照依旧是那么热,煮盐的灶民们忍受着太阳的灼烤和腹中的饥饿,尽量让火燃烧的旺一些,好在回家之前多煮出些盐来换了钱带回去。

在这些浓浓的煮盐的烟火中却有几缕炊烟生起,那所在的位置正是盐场这边一些重要人物聚集地地方,看那炊烟的数量,可以猜测出这次吃饭的人绝对不少,事实也正是如此,上次在这边的那些人都来了,一个个脸色都比较沉重,象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大家都来了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次的事情吧那银场的成管事居然和新来的县令暗中联系上了,多亏我们平时就有人注意这些,那成管事可是送了整整一箱子东西给县令,我们的人亲眼所见,大都说说怎怎么办吧”陈大鼠一脸阴唳地说道。

第六十二章 品尝咖啡来嘉客

大鼠话音一落,那些人却都沉寂了起来,一个个或是或是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地做哼曲子的模样,就是没有人再去接陈大鼠的话,只是每个人的眉宇间都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思索。佩佩贡献

“咱们这些卖盐的和他们做银子的本来就是不怎么和,尤其是这个交子过来以后,凡是要用的银子必须存在他们开的银庄当中,每个月都必须给他们额外的印子钱,咱们拼死拼活下来居然还得养着他们,这叫什么事儿,以前是衙门也是我们的人,在别处那点损失能补回来,现在呢不要说那那箱子里装的是成禀实送给县令的果子。”

陈大鼠见众人都不说话,他也不强迫,在那里开始翻这两年的旧帐,亲弟弟中的老二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我早就看他们做银子的那些人不顺眼了,上次咱们走出去的盐,对方钱早就给送了过来,可他们开的那个银庄却说还没过来,结果白白吃了我们那笔钱两个月的贷,这一次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是觉得自己摸到了这走盐的门路,准备和新来的县令联手把我们赶走,好用那个什么新的制盐方法赚钱。”

他这话一说,那些人再也悠闲不起来,心中的事情被说中,相互间看看却没有任何好的办法能想,只有一个人还报着点侥幸心理问道:

“陈老二,不能吧上次走盐回来的钱,他们不是说路上遇到了事,耽搁了么并且还赔给我们一些,还有那个县令,他家中不是也有钱吗难道还能在这边弄”

“哼什么不能路上遇到事情和我交子送过来的。没有银子你开什么银庄赔那点钱只是半个月放贷的,可他们却晚了两个月,那剩下的钱怎么算”

陈二鼠觉得那个人地解释本身就是一种懦弱,有些瞧不起地看过去一眼,又接着说道:

“那新来的县令家再有钱,能赶得上咱们东莞县这些盐场我看出来了,他是打着有钱的幌子到这边来弄大钱,这样的人可比上一任厉害,小恩小惠的根本就不能打动他。再不想办法到时咱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话说的够严重,那些人都忧虑起来,却并没有人马上出声说他要如何如何,一个个应该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坐在角落处的一个年岁较大的人这时叹了口气说道:

“办法其实也不缺,无非就是软硬兼施,只是这个度却不好把握,是先让他害怕呢,还是先给他钱让他高兴说实话。他做地事情,一时间我还真想不明白,这早一茬的稻子刚刚种下去,他就让人重新划好了地方拔出来,耽误了几天重要的时候不说,那苗也死掉不少,结果他把那地给种上了其他东西,活着的苗都挪走了,那些百姓也愿意让他如此作为,他要干什么”

这回别的人也都是同一个样子。纷纷对这个事情猜测起来,看样子他们知道的不多,陈大鼠转头看了看四个弟弟,大嗓门喊道:

“都别想这个事情了,不就是那个集体化规模化种植么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