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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受够这个地方了,要不是一路上还能收集到这么多的毒,我就直接返回去。”

那个让人背着的瘦小之人,现在趴在同伴的身上,四处打量想找到有毒的东西,嘴上却说着抱怨地话,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使得整个队伍还能剩下这么多人,至少这些人从第四天以后,就开始用着他琢磨出来专门对抗这边大多数毒物的东西,制毒个高手解起毒来也不差。

可惜地是这个地方并不仅仅是有毒,还有许多其他的危险,那解毒的药也并不能所有的毒都解,被盘在树上的蛇咬中了脖子,什么解毒药都没有用。

领头地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如此脾气,也不在意,抬头看看天,发现已经过了晌午,在身上背的口袋中边往外掏着干粮,边说道:

“这次我们一定能找到人,那边有不少的江湖人士,只要给够了好处,他们什么都干,我们到这边就是怕他们做事不利索,到时就让他们帮着找人,等差不多后,我们再动手,杀掉这几个人,那边地一些百姓就再也没有可以支持的了,这江山也会坐的稳妥,我们都是有功之人,荣华富贵、金钱美女,要多少有多少。”

说话的声音很大,不单是这小队中的四个人听到,后面跟上来的二百多人也听个真切,一时间忘却了死去的人,心中再次充满了斗志,那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准备任他们蹂躏的美女,好象就在眼前一般。

恢复了士气的队伍再次匆匆而去,而此处也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逸,只是那只蚂蝗却没有了踪影,泥洼之中不知被谁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正在渐渐合拢。

“声音再低一点,还要再粗一些,还是不行啊,这样,你先跟着这个声音来,让你学的声和这种差不多的。”

大小姐一行人沿途中路过一个村庄,眼看着要到晚上都没有留宿,购买了一些东西把车中空闲的地方装满,又换过了新的水就重新上路了,此刻天已经彻底的黑下来,众人燃起两个火堆,店霄就在这时开始让林林模仿新的声音。

给林林描述了一刻钟,也没有说明白贝司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只好把吉他拿来,轻轻拨动六弦,发出低沉的响动,让林林听听效果。

林林点点头表示明白,深吸一口气,试了半天愣是没有出来一点声,有些难过地看着店霄说道:“我不行,我低不下来,是不是太笨了我和奶奶一会儿就走。”

“啊低不下来哦,对对对,是低不下来,不笨,一点都不笨,别走,这个不怨你。”

店霄一听连忙安慰,这才想到,这个音太低了,低音和高音不一样,理论上多高的音人都可以唱出来,可以控制一小段的声带急剧震动,就能够达到高音,低的就不行了,不可能让声带无限地变长,想了下指着吉他的一、二、三弦说道:

“你就把这三根弦学出来就可以,我就奇怪了,和弦你是怎么模仿出来的呢似乎还有另一种理论啊,抽空研究研究,现在学二胡,这个知道吧,就学这个,以后可以向小提琴发展。”

林林这时才放下心来,在店霄鼓励之下又恢复了自信,等吃过晚饭其他人休息,店霄拉着林林刚说了不到一个时辰,大小姐就从车中探头出来说让早些睡,别把嗓子累坏了,林林乖巧地应着,在店霄无奈的目光下钻到了帐篷中。

店霄意尤未尽地进到车中,脱去衣服把大毯子一拉,习惯性地搂过去,却突然一愣,仰面躺着紧闭眼睛似乎睡着的大小姐居然光着身子,店霄一乐,手指轻轻刮过两个小樱桃,果然都硬了,遂决定让她好好舒服一次。

第十一部 山清水秀白云悠

第一章 有间客栈卖包子

水。

一个燃着明亮蜡烛的船舱之中,躺在床上的人轻哼出声,守在旁边的人马上就从桌子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清水,用毛笔一点点沾着润到这个人的嘴唇上,如此几次,那个人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姑娘,是你救了我”

这人好象不太适应那几十只蜡烛的光,眼皮尽量闭合,眯成一条缝,好一阵子才看清坐在床头处给他一下下喂水的俊俏姑娘,那脸上宁静的神色和见他醒了后开心地微笑,一瞬间让这个人觉得是遇到了仙女一般,只说了一句话便有些回避的不敢再多看。

“这里是我们的船上,你是我家少爷和殿下救的,从救上来后你就这样,已经整整一天了。”

被派来时候他的女子耐心地解释着,又喂了几滴水,放回这只碗,把另一只碗拿过来,用毛笔沾了沾刚要喂,这个人咽下口唾沫,闭上眼睛连续喘息几次,这才长出口气望着这女子说道:

“可是有吃食我这腹中饥饿难耐,你们这应该是个小国家的哪个皇家子弟游玩的船吧放心,只要我好了就一定报答你们。”

那女子把这碗中的水沾了喂给他回道:

“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醒来以后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试着喝点稀粥,放心,饿不死你的,你躺着的一天都用这个蜂蜜水来喂你,我一个丫鬟可管不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等你能起来时与我家少爷说,现在这边皇子没有,皇孙殿下和郡主到是有,还有,我们的国家可不小,还很厉害呢,把辽国给打地没有还手之力,听说用不了多长时间,长城一线就会都是我们炎华的。”

“什么炎华这是咱们炎华的船还有皇孙殿下皇孙咱们炎华有皇孙了你刚才说长城一线都属于我们怎么可能。咱们不是一直被辽国和西夏欺负吗我终于回来了,我就是炎华的子民啊”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个人猛地坐起身,惊讶地伸出一只手抓着女子说出一串的问题,刚说完这些话,身体的疲敝再次袭来,身子一软,扑通又倒了下去,身上的伤口好象再次裂开,疼的他一皱眉头,这才用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突然一惊说道:

“我受了这么多伤,姑娘,是你给我包扎地吗哎呀,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破几处地方,快。我现在身上的伤又渗出血了,再给我重新包一下。”

说着话他还对人家女子使劲眨了眨眼睛,本以为这姑娘能害羞。谁知人家只是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就把盖在他身上的毯子给掀起来,上下打量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