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就好象连续几天不睡觉的样子,心中猜测会不走了太多的阳气所致,一连问出了几个问提。
那个小飞哭丧着脸猛点着头:
“回大当家地话。您说的没错,是真有鬼呀,这鬼还会害人呢,我们一个交了三天的钱,住了两晚上,那鬼可能是觉得好玩,这才没害命,可我们几个也不好受,这最后一晚上是说什么也不敢住了。就怕那鬼也知道,想留下我们。”
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寒战,哆嗦着边解开身上的衣服边说道:
“那鬼不是一个,是很多,我见到过四个,一男三女,长的都漂亮,可是却能突然变成骷髅。您看看我这身上,就是被他们掐的啊,身上除了那里,几乎没有好地方,我是实在怕了。”
后面的四个也把衣服都脱掉,那几个合计事情的人同时向他们身上看去,真是如小飞所说,从上到下青紫一片。脸上也有印记,好象是用热毛巾敷过,看着不那么明显。一个个都是无精打采,印堂发黑。
“这,这都是鬼给掐的恩,是够狠地,回来就对了。钱财损失点无妨,只要人无事就好,哎可惜啊。这鬼居然能被他们给镇住,如此一来,再想运货可就费劲了,尤其是晚上入山的时候,这要是被有心人撞到,把我们的事情泄漏出去,那才麻烦啊。”
大当家来到小飞的面前,仔细打量一遍他身上的伤势,并伸出手来捏了捏一块青紫色最重的地方,把小飞给疼的直咧嘴,人是那种摇摇欲坠没有精神的模样,待大当家收回手,他这才强挺着难受说道:
“大当家地放心,那边没有事情的,他们做了两个大架子,并用画满了符的布给缠上了,变成了两个又高又大的布墙,分别挡在了山和路的这西南两边,如此一来,别人晚上就看不到那路上的东西,况且他们还规定了不少住宿要求,其中有一个就是半夜不待客,客人在子时就必须回到屋子中,不准出来,嘿嘿看来那鬼难缠啊,让他们自己享受去吧。”
“哦我明白了,他们这样一做,既行人少起来,这确实是好事,没想到那鬼还真就帮了我们一个忙,你们五个也辛苦了,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找人用酒搓一搓,看看是否能快些好起来。”
大当家的挥挥手,那五个人自是高兴地离开,看那样子再呆一会儿就能倒地上,想来也对,本身就是睡不塌实,再加上那无数地伤痕,消耗了大量的精力,能挺到现在就已经不错了。
目送着五人离开,大当家转回头看着刚才说事情的众人,眉心中多了一丝忧虑问道:
“这边地鬼看来不假,既然他们做的架子和订的规矩已经把这边被发现的可能降到了最低,那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开始把东西给运过来,派出疏通的人应该到了吧”
“我也觉得大哥说地对,此时不能再对那有间客栈费心思了,货往这边运,可以在前面派出人去探路,只要有人就可以不直接运到山上,这不是什么大事情,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如何躲过盘查,这次说什么也要把此路从新打通,如果那些钱还不行,那就直接买下县令的命,快马前去地,想是已经到了,估计最晚明日便可见到面,再等上两天便可知道消息,大哥莫急。”
智囊型人物的老二在那里给分析着,其他人互相望望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跟在旁边点头,这二当家的想了下又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或许试着拉拢拉拢那个有间客栈,若是觉得行,到时候告诉他一些事情,这样一来,他们不但不用成为我们的心头患,还可以让我们运起货来和办请事情更加方便,大哥您看如何”
“恩,不错,那就按二弟说的做,明日天亮就安排两个机灵的去他那住店,随时看着情况,顺便找时机接触他们一下,听说那个掌柜的是个漂亮的女子,或许以后能想办法骗过来,让几位兄弟好好享受一番。”
大当家的不觉带起了一丝的淫念说道。
翌日天明,两个临时雇来被安排出去的办事之人已赶了两辆马车,踏着将将散开的晨雾和霞光回来了,会木雕的工匠和那些桃木被直接拉到地方,在店霄的安排下,囫囵地吃过早饭便开始照着纸上的图案雕刻起来。
木屑分飞中,一对儿鸳鸯当先被完成,大小姐拿着毛刷象模象样地沾了朱砂粉轻轻涂抹,刚刚拿出来,还没等叫卖呢,就被一群人给发现,一个接一个的抬价,最后终于被人用六百文的铜钱买走,那是一对儿看上去家中富裕的男女,每次别人喊价,他们都是直接加十文,大小姐暗自后悔没找个拖儿,有些遗憾地回头取另外的来卖。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娘来看你来了,儿呀,你在下面还好吗”
一阵的哭喊声这时候从前面传来,听着就凄惨,想来应该是在这边死去的人中有这女人家的孩子,大小姐连忙叫上店霄一同迎了出去,在前面的大厅中见到了一个衣服整齐,披头散发的女人,两个人表明身份,刚要安慰几句,这女的却突然停住哭声,看着两个人说道:“就是你们想让我儿不得安宁”
第十六章 所谓目的不知晓
女子抬头说话的工夫大小姐和店霄都愣了,只见这秀,朱唇如樱,脸上还施着淡淡的水粉,圆润的鼻头显得是那么的精巧,此时的表情怎么看到给人一种似嗔似怨的感觉,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没看出来死了儿子的样子,到象是撒娇。
店霄与这个女子那没有一丁点泪花的眼睛对视了片刻后,做关心模样问道:
“你,那个,您那孩子可是最近不长时间去世的那您节哀,这个,此地已经找过了道士帮忙做过道场,没让贵子受委屈,若是还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把佛道两家的人请来,一定让这边死去的人得一个安宁,您看如何”
“呦这么可怜啊,年纪轻轻就没了孩子,想是心中一定难过,哎,本就是生个孩子不易,何况还是个儿子。”
“是啊,这一条路不安稳,有间客栈没有开业前,此地连路过的人都少,现在能有如此多的人,全靠了他们请来的大师呢。”
周围吃饭的人这个时候在下面感叹不已,既觉得这客栈的人做了好事,又为这女子难过。
女子可能没想到这两个人如此好说话,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带着哭腔喊道:
“你们不要骗人了,我那儿啊一定是被你们请了人给镇住了,我儿都死了有十来年,连个尸骨都未必能找到,又何来的给做法式你们是给谁做的啊,呜我苦命地儿啊。你受委屈了,别怕,娘来了,娘给你讨回公道。”
周围人听到她这话,一片哗然,大小姐把两只手伸出来张开,来回数着数,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这位婶婶,不是。是姐姐,你,您确定您儿子死了十多年您儿子死的时候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