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霄冷眼盯着韩捕头,轻蔑地说道,那些刚才就对这些衙役不满的人现在也纷纷说上了,各种难听的话传到这些衙役的耳朵当中,把他们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忍着,不能把那些人如何。
韩捕头本就是累得不行跑到这边。刚才受了不少的气,现在哪里还忍得住,脸色涨红,在店霄身上看过,又看看周围的那些还冒烟的地方,好象发现了什么,眼前突然一亮,阴笑着走到一处断壁处。弯腰、伸手抓住一个手柄一样的东西,往外一抽,从那灰下面就抽出了一把直刀。
刀长三尺。宽半扎,刀背厚一寸,刀锋在灯笼的照射下泛起一层冷然,刀柄是木头地,上面打着交叉纹缠着的蛇皮。韩捕头一个手拎着有些费劲,两只手握在一起半拖半提地走回来,往店霄脚下抡着一送。这才把这把刀给扔到店霄那里,发出嘡啷噗的gt一瞪说道:
“刚才是有人在这里拼杀了吧看看现在各处房子着火的样子就可以明了,还有这刀可以做证,我现在就是怀疑你私通匪类,图谋不轨,你还有何话说”
他这话一说,那些个住宿的人同时发出了嘘声,到是把魏秉辰给吓了一跳,观察了这些衙役的表情,发现不是察觉出自己的身份,方才松了口气,看着个捕头却是更加不顺眼,过来帮腔说道:
“我说兄弟啊,刚才大哥我在外面也是看到你这边喊杀声和烟火阵阵,韩捕头都说了,你这里是走水,可能是刚扑灭吧这刀看样子是以前的人留下地,埋在了墙中,结果这墙一倒,便露了出来,是不是”
周围的人也再次统一了口径纷纷说着这些衙役说是走水,所以才没有过来,还让别人帮着,没想到这过来了又说如此的话这衙门可是真的信不过了,更有人说认识认识某个官,等这次过去要好好说一说。
韩捕头刚刚变好一点的脸色又完了,也顾不得别人如何去说,今天的人算是丢到了家,把所有的恨都算在了这个胳膊肘搭着扫帚的人身上:
“问你话呢,看刚才伙计对你地模样,你应该管一些事情吧这边为何起火,这刀又是哪来的做什么用的”
店霄先是对着这个便宜地大哥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心中却是暗恨,这一切应该都是因他弄出来的,没有理会别人,在那里念叨一阵子太上老君急急如御令什么的,这才一脸肃然地踢了踢那地上的直刀说道:
“哦,韩捕头问这把刀啊这个刀可是我特意找人做的,这刀好啊,杀个鸡,宰个鸭地,用起来那才顺手,能抹能削,哦,刚才你不是问了么,我是干什么的,不错,我正管事的,可我也是个厨子,当然要有把好刀了,我最喜欢这个刀地地方就是这一寸宽的刀背,用它砸东西,那可是方便,不信的话,我可以给诸位做一顿鱼丸,诸位随便尝尝,可钱还是要给的。”
说着话店霄哈腰把刀握住了,使劲抡了那么几下,确实是比韩捕头有力气多了,只是脚下似乎有些不稳,好悬没把那刀给抡到韩捕头身上,这才嘭的一声,拄在地上,又道:
“怎么样,韩捕头可是看清了或许是刀对与你们在些武人显得有些重,可放到了我们这些厨子手中却是习以为常,这刀若是通匪也不会只有一把吧何况此处并没有匪徒的影子,韩捕头疑心未免重了些。”
“那,那这边的火是怎么回事还有刚才的人影,又是从何而来”
韩捕头见这个厨子明显强词夺理,也没有什么办法,那刀并不是什么
品,也只看到了这一把,和什么图谋根本就扯不上关甘如此失了颜面离去。
“看来韩捕头是真忙啊。此处闹鬼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既然捕头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一遍,你可要记好了,别等上面的人问你地时候,你还答不出来,那可就失职了,这个地方一直就不安稳,时常有脏东西出来,无法。从我们到了这边就只能用一些办法来对付,这火和刚才的那些影子,正是如此才出来的,现在可是明了”
店霄从刚才那些人说的话中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个衙役怕死,明明看到这边有人影,并且听见喊杀声,却根本不过来。现在又不能通过线索找到自己这边的藏起来的人,既没有为民保平安的勇气,也没有那个侦察破案的能力,这样的人如何可以继续呆在这个位置上居然连个六七十斤地刀都单手提不稳,还捕头呢
“就是,这边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当初死了人谁来看的呢等以后有了钱,就带着一家人搬走。可不能在这个远山县住了。”
“或许知道了也要装糊涂啊,他们那胆子能干什么还不如普通的老百姓的,看看。厨子都可以耍的刀,捕头居然要两个手才行,看来弄五十个厨子都比他们这些人强啊,以后有麻烦就到客栈,不要去官府了。那边不稳妥呀。”
住宿的人现在可是一点头不怕衙役了,如此没有战斗力的人谁还怕呀,在那里竭尽所能地挖苦着。韩捕头等人再也受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店霄:
“行,你耍你地刀吧,哼咱们走着瞧,来人啊,跟我回去。”
留下最后一撇阴毒的眼神,韩捕头大踏步地带着一众人踹开门忿忿离去,那脚跺在地上嘭嘭有声,看样子这个仇是记下了,准备回去找机会抱负。
店霄却是根本不在乎,轻蔑的一笑,打定主意,以后这个远山县的衙役绝对要换掉,转过神来开始指挥着伙计到前面把大厅中的布置好,让还有精神的人到那边去闲聊,这里的事情就用钱雇几位漂亮姑娘家中带来的人帮着收拾。
有些难缠地非要听刚才究竟是怎么驱鬼的人,店霄也只好简短地吹嘘了一通,总之是玄而又玄,那些人到是高兴不已,向着大厅而去,心中想着如何能够把刚才听到的事情完善一些,说与别人。
魏秉辰见周围终于是该散地都散去,一把拉住店霄熟门熟路地来到那个专门用来待客的地方,还好,这边还算是安稳,并未遭到破坏,刚与店霄进来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兄弟啊,这次事情好悬,居然有人暗中使坏,说这些盐是私盐,我今天本没打算过来,却听那边人说来的盐多了些,这才想看看,却是晚了,让你们担心,不过今天老哥我到是开了眼界,听那伙计说,兄弟居然曾经还想倒卖私盐,做了那么多假的盐引,不错,有魄力。”
“大哥说笑了,哪有什么魄力啊,这还不都是被逼的,穷啊,可依旧没敢,这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掉脑袋地事情,今天让伙计揣着,就是怕大哥您不能到,出什么纰漏,我都想好了,真出了事情,也不能把大哥说出去。”
店霄是一脸的真诚,魏秉辰根本就没有看出破绽,听到这一番话到是舒心不少,笑呵呵从怀中掏出几张交子,每张都是五百两,在店霄眼前比画了一下,说道:
“兄弟,看看,这个东西如何这可是那边的人给地。”
“这,这个是什么莫非是年画可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
店霄把那些纸拿起来,挨个数着,不多不少正好六张,面上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有些不明所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