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夏晓妍心中也在不断的想着,通过刚才面前的男子的种种表现,这人虽然是自己的表哥,但是因为两者的身份关系,很少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啊
想到此处,夏晓妍“仙子”,微微一抿嘴,齿如齐贝,浅浅的笑道:“公子客气了。”
南楚南楚领主夏晓妍缓缓又向王逸道:“早就听闻南楚军机王府首席家将王逸的大名,真是一表人才”
“王逸见过领主,领主谬赞,王逸愧不敢当”略一欠身,王逸平静的见礼道。
点了点头,南楚领主夏晓妍缓缓开口道:“据我所知,王逸早年就入了军机王府,一直追随王大人,立下汗马功劳啊。”
王逸心中咯噔一下,没想到自己的事情到底还是被人知道了,至于这“汗马功劳”,这是夏晓妍明捧暗讽,自己做下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来夏晓妍一清二楚啊
顿了一下,南楚领主夏晓妍继续说道,“呵呵,这一次,不知道王逸有几成把握”
王逸心中冷笑,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在南楚领主擂台上被杀,这事对李风鸣以及整个也算有个交代了是吧
王逸苦笑着道:“卑职和李大人对决,实无半点把握”
在旁的李风鸣上次被王逸挫败,心中多有不甘,对着王逸狠狠的剜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南楚领主夏晓妍,轻启朱唇,贝齿微露,淡淡接着说道:“这事没想到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我也和几个长老商量过了,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啊,但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证明你的实力绝对是可以的,我也是爱才之人,给你一个建议,不论胜负,都来为南楚效力吧”
王逸眉头一紧,心中冷笑了一下,暗道:“夏晓妍想拉拢我啊,呵呵”
“领主王逸不才,一直在为南楚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王大人是南楚的首席军机大臣,卑职在他手下办事,也就是为南楚,尽了绵薄之力”略一欠身,王逸朗声打断道。
王定山在不远处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微笑着点头,王逸的确很会说话,这样一来,既堵住了夏晓妍的招揽之心,也没有丝毫得罪夏晓妍的意思
“恩”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反应了,挑了挑眉头,南楚领主夏晓妍耐着性子将目光转向了这个自己并不在意的青年,夏晓妍也彻底明白,作为老狐狸王定山的手下,心腹家将,绝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够招揽的来的
一时间,夏晓妍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多谢领主关怀爱护,让王逸在南楚好好活到了现在,还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全凭领主的关怀和王大人的栽培,王逸不才,今后定当更加努力的为南楚办事”王逸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样子,谁都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沉默了良久,南楚领主夏晓妍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有些难堪,但王逸说的话,滴水不漏,况且死无对证,无奈只能看着王逸缓缓问道:“你确定么”
“卑职定当以死相报”微微叹息了一声,王逸轻声道,“还请领主成全”
王逸虽是气愤之极,但仍旧表现的淡定从容,自己绝不会对此妥协,王逸这话说的很漂亮,名义上,他为南楚,也就是为夏晓妍付出一切,其实,只是向夏晓妍摊牌,今生只侍奉王定山,谁都无法让他改变初衷
南楚领主夏晓妍眯着眼睛有些意外的再次打量了一下王逸,心中暗自嘀咕,果真是看不透这小子,表哥李风鸣今日麻烦不小啊,南楚领主夏晓妍略微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就在南楚领主夏晓妍就要出言答应的时候,一声冷哼顿时打断了南楚领主夏晓妍的话。
眉头微微一挑,王逸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恼意,自己不愿惹麻烦,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有人要跳出来为难当真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揉捏的泥人不成王逸定了定神,越是到关键时刻越是要沉得住气,台面上的话要做的滴水不漏,至于撒气,那就在擂台上撒,李风鸣啊李风鸣,你竟然也来插一杠子,到时候就别怪我睚眦必报
当然,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王逸依然还是那份恭谨的样子,“不知李风鸣兄台还有何赐教”
王逸,李风鸣,两人目光如锥,凌空交接。片刻之后,谁都没有震慑住对方。
李风鸣一拂袖,并不理会王逸,缓缓向南楚领主夏晓妍道:“领主,为南楚服务,岂同儿戏刚才王逸纯属一派胡言,他说自己为南楚奉献一生,可是,领主要招揽他,他却百般推辞,只是心甘情愿的为王定山效忠,分明是没将领主放在眼里,还请领主三思”
王逸冷哼一声:“李二爷,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王逸生是南楚人,死是南楚的魂,王大人对南楚,对领主忠心不二,我对王大人忠心不二,我们都是南楚的子民,都为南楚作出贡献,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够诋毁和磨灭的么如果我王逸对南楚有一丝的不忠那你拿出我的证据来啊啊”
李风鸣横眉冷声道:“像你这样卑贱的奴隶,什么事做不出来”
王逸眼中骤然闪过一丝精芒,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王逸再次欠身,平静缓和的说道:“李风鸣,既是拿不出证据,你所说便是狂犬吠日,怎么你是怕和我在这擂台上一决雌雄不然你为何屡屡出言阻拦”
李风鸣圆目怒瞪,厉声喝道:“我只是觉得和你这种卑贱的奴隶,一战,有损我南楚古武大世家身份”
王逸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冷冷一笑道:“嘿嘿,李二爷,身份有高低之分,但是,斗气品阶你却差我两阶,你说我一个卑微的家将,却超过你这样高贵身份的二爷的两阶,这岂不是一个笑话么”
李风鸣猛的一颤,脸色煞白,一拂袍袖,顿时语塞,几欲辩解,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逸冷笑了一声,不屑的哼道:“怎么到底还是承认了,不是”语气很冷,就像呼啸的朔风,冻人骨髓。
一瞬间,王逸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厉芒,冷然对上了李风鸣的目光。
李风鸣猩红的眸子里透出一股杀机,那种要把王逸打败之后,要像修指甲一样,细心地慢慢地把王逸身上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都一点一点剔下来,让他像只狗一样在血泊中嚎叫上三天三夜,用舌头死命地舔自己的鞋底,哀号着求自己快杀了他。
“怎么,叫我说中,心虚了”冷笑着指着李风鸣,王逸缓缓说道,“我们那时候分在同一组的时候,你还出手救过我呢,呵呵呵。”
这一句话,如一根厉刺,狠狠的扎进了李风鸣的心头肉里。
王逸见到眼睛冒火的李风鸣觉得再浇上一桶火油,这样让李风鸣更加的愤怒,气急攻心,失去理智,这是王逸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