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快些准备,等办理好退学手续后,我们就回领地,给国王的请示书也已经发往首都了。”说着,不容周文分辩地拍了拍手,刚才那名俏丽的金发侍女捧着一迭衣裤走了进来。
“请赶快换上礼服,跟校长告别后,我们就得赶回领地了。”抛下这句话,文斯转眼就溜出房间。
屋里只剩下周文和那名侍女,他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孩,略一打量不由眼前一亮。
她顶多十六、七岁,皮肤白皙、五官秀丽,眼睛大大的,简直就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女佣服下,身材虽然算不上丰满,但也是凹凸有致,可以想见将来广阔的发展前景。衬裙下,一双裹着过膝丝袜的修长美腿,更让人血脉贲张。
回想以前看过的制服片,周文立刻觉得,那些所谓的美少女跟她相比都是一坨屎,情绪激动之下,双腿间也立刻变得蠢蠢欲动。
“哼哼,她叫我少爷,那我就是她的主人了,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主人当然可以对女佣做任何事了。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像捆帅得一塌糊涂的干柴,而面前就有一堆美得冒泡的烈火,何不先xx之,再oo之,然后再”
眼看着就要发生惨绝人寰的悲剧,女佣却忽然发现到周文的表情有点奇怪,好奇地抬起头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在耳内旋绕,但一和她清澈无邪的眼睛接触,立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让周文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好,现在一切情况尚且不明,自己怎么还在想这档事就算要有所行动,总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他连忙掩饰道:“你叫什么名字”
听他这么问,侍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失望,她低下头,柔顺地答道:“索尔少爷,我叫玛琳。”
周文没注意她的表情,此刻他心中只想着:“这该怎么办呢”自己莫名其妙就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还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虽然这并非他的过错,可是每当看到镜中那张陌生的面孔,就会一阵不舒服。
更离谱的是,自己居然还是领地的继承人。上帝,这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吧
见他呆呆的出神,玛琳还以为周文是在为“父亲”的去世感到伤心,她低声安慰道:“少爷,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太伤心了。来,我服侍你穿衣吧。”说着,就要为他脱去睡衣。
周文吓了一跳,心叫这还了得,要是被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身,自己恐怕立刻会精虫冲脑,到时如果铸下大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他赶紧将衣服一把抢来:“不不,穿衣服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
“可是”玛琳还在犹豫。
周文不由分说,立刻将她推出门外,七手八脚地把衣服换上。
换衣服时他也下了决定,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如果就这么走出去,不用三天肯定会变成乞丐,要想学小说里的主角纵横异界,只会变成大笑话。
既然老天爷白白送了块领地给自己,有吃有喝又不用为下辈子发愁,干嘛不去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儿,还有该怎么回去,以后再慢慢伤神好了。
打定主意,他开门走出,没让等在外面的文斯开口,已抢先道:“文斯叔叔,我刚才是因为骤闻父亲的死讯,所以心里有点乱。现在我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见他已经恢复正常,文斯也很高兴,连忙拉他坐上马车,去皇家学院的校长那里办理退学手续。
看着第四辆马车从身旁驰过,周文不禁奇怪的道:“为什么我们的马车这么破”
此时,他们所坐的是一辆仅能勉强塞下四个人的破旧马车,车身到处掉漆,还露出了里面的木板。
拉车的马也是又老又瘦,跑步间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整个车厢都嘎吱摇晃,好像随时会散架。
文斯不由露出羞愧的表情,他尴尬地道:“这是租来的,租来的。”
周文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心里却道:“我好歹是一块领地的继承人,怎么可以租这种破车,这不是害我掉价么”好在,马车很快就驶入皇家学院。
对这个“自己”曾读了多年书的地方,周文当然完全没有印象。
迪拿尔王国著名的阿尔姆克皇家学院占地非常大,本身就像一座独立的小城镇。学院教授文学、历史、军事、魔法等学科,是王国最重要的人才培养中心。
宽阔的林荫大道,错落有致的高大房屋,还有牵着魔兽散步的男女学员,一切都让周文这个外来者大开眼界。
很快,他们来到校长室外。这是一栋独立的两层西式小楼,陈旧的墙壁有不少地方露出红砖的颜色,反而别有一种古旧的气息。
门前的喷水池中,矗立一名身材曼妙的女性雕像,周文自然不认识,想来应该是这所学院的守护女神之类吧。
对门口的卫兵说明来意后,周文和文斯进到校长办公室。
大名鼎鼎的皇家学院校长阿尔伯特,是个长得像达文西的白胡子老头,光亮而宽阔的额头,彷佛能显示出他不凡的智能。周文二人进来后,他从桌上厚厚的档案堆里抬起头。
例行公事般对周文“父亲”的死表示了哀痛之意,阿尔伯特校长立刻递来一纸退学令,速度之快,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这老头似乎巴不得周文赶快离校。
周文接过,发现纸上的文字虽然从没见过,但他却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因为进到索尔的体内后,不知不觉间已习惯这个世界的文字,这倒也省了他不少功夫。
见校长似乎迫不及待想撵自己走的样子,周文决定试试他。
他突然离椅而起,猛地扑到阿尔伯特脚边,抱着他的腿,声嘶力竭地叫道:“校长”
猝不及防,阿尔伯特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来扶:“索尔,你这是干什么”
“呜呜呜,一想到往后再也不能留在校长身边聆听您的教诲,我就悲从中来呀不,我不要回去了,我要留在您的身边继续追随您”周文声泪俱下。
阿尔伯特却像听到一头恐龙想嫁给他似的,勃然色变:“什么这怎么行索尔啊,你父亲病故,正是你担起责任的时候,虽然你对学院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