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想到的,怪物的双臂和腿没有血肉,只是白白的骨架,他能行走自如全靠老鼠们的帮助,如果没了腿脚他还能活动吗,答案是肯定的当然不能。
这就是怪物的弱点,只要将其四肢全部废掉,他就和案板上的肉没什么分别,只有等待宰割的份。
伟岸也明白了这个道理,看到我用东西固定住了怪物,手中的降魔鞭上下挥舞,不到几秒钟就把他的四肢全部打出了口子。
里面抱成一体的老鼠,瞪着黑豆般的小眼睛,惊恐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怪物的口中发出了巨大的惨叫声,痛苦的双臂疯狂的挥舞,打开的口子中不时的有老鼠掉落出来。
在一旁一直静静观察的小白猫,看到有老鼠乱窜也是来了兴致,从高处跳下,窜到了离怪物不是很远的地方。
那些怪物伤口中的老鼠们,一见到天敌,立马像洪水一般冲出了怪物的驱壳,四散逃窜,怪物的四肢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干瘪了下来。
刚刚不可一世的怪物咔嚓一下瘫倒在地上,脸上也露出了绝望的神情,我知道到现在终于把他给制伏了。
想到楠楠见到这副模样的怪物可能会害怕,我和伟岸找来了一张床单,把怪物包在里面,等待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收拾。
救出了楠楠,见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糊弄过去,我和伟岸虽然制伏了怪物但他依然还活着,斩草要除根这是我们的原则。
告别了楠楠,我们开车到郊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寻了一些干柴把怪物放在上面,为了不让他乱叫,一枪轰碎了他的脑袋。
蠕动的液体再次出现,重塑着他的脑袋,伟岸见势点燃了干柴,哔哩吧啦的火将怪物烧成灰烬。
再次回到楠楠的家里,门口站了一些围观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的楠楠已经恢复了平静,看到我们进来了也没有站起身,轻声的说道:“你们一直干着这样的事情吗”
我和伟岸没有解释坐到了她的左右,静静的陪着,直到门外的人散去,我们也没有离开,这个时候楠楠是需要人陪的,她刚刚经历了人生之中最不可思议的变故,心里一时还接受不了。
后来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也忘记了最后我和伟岸是如何离开的了,只知道临走的时候,楠楠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有我的电话,记得联系”。
我知道她话的含义,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但是经过这一件事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是无条件的,也是无价的,更不是儿戏,如果爱就大胆的去放手一搏,如果不爱就尽快放手。
世界上的冤孽太多,有多少是因爱生恨,又有多少因恨而酿成悲剧。
后来伟岸通知了当地的警方,告诉他们线索就在下水道里,再后来小晓和另外一个被冤枉的人无罪释放。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楠楠,只是在群里开玩笑的问候几一下,保持着那份纯洁的情谊。
研究所的事务每天都正常进行着,自从经历过几个案件后,我们的名气也逐渐的响亮起来,前来寻求帮助的几乎每天都有。
一开始我们还能一一分析调查了解,后来发现都是些子虚乌有的假事件,为了不耽误我们调查亡灵祭司的案子,他们再来的时候我们都是闭门不见,或者干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