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当然我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我向后退而惊叹,而是为了那突然消失的掌印。
“你,怎么不可能的”胜利的脸扭曲在一起,显得极为紧张,他的表情也引起了伟岸的注意。
“胜利爷爷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胜利连忙摆手,“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出现了幻觉,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种说辞伟岸肯定不信,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疑问,看到我额头上的汗水时,好似明白了几分。
“这样吧,胜利爷爷你和石榴先回去休息,这个房间我和非凡稍后进去看看,有什么状况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石榴把钥匙塞进伟岸的手中,咒骂了两声,扶着胜利下了楼,看着他们下楼之后,伟岸用手在我额头上一蹭,然后迅速的抽回了手,惊叫道:“怎么这么凉”
我也是长舒一口气,转过头脸冲着阳光好一阵子才让自己的身体感觉暖和起来,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卷起了上衣。
“老哥,你看看我后背上有什么”
伟岸不明缘由,但还是按照我的吩咐做了,他仔细打量了半天,最后说:“哪里有什么,不就是我们都有的胎记吗”
伟岸说的胎记,我从出生就有,不单是我,伟岸、父亲、爷爷身体之上都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听父亲说过,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正因为有那样的胎记所以一般的邪祟不容易近身。
刚才命悬一线,差点被那手印弄死,幸好自己身上还有那样的宝贝。
伟岸打开了我们原先租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储物柜,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还是我们走时的老样子,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关心的,唯一让我们摸不着头脑的便是那神秘的手印。
我把刚才的经过给伟岸讲了,伟岸并没有说什么,他也感觉到事情棘手,一时也想不起任何对策。
两个人沉默了十分钟的时间,伟岸好像想到了什么说道:“还记得这两天离奇死去的那三个人吗”
我听后大惊,“你是说和那个寻仇的死者有关”
“有可能,刚才你讲的应该是被冷冻前的征兆,虽然不知道如何摆脱的,但感觉两者之间有联系。”
如果两者有联系,那么房间中的那位大哥,是不是也会成为报复的对象,如果这个才猜测是正确的,也就说明房间中的人已经危险了。
正在我们讨论之时忽然听到一声尖叫,那叫声非常尖锐,应该是人在极度惊恐中发出的,由于刚才我经历那样一场变故,神经也变得紧张起来。几乎同时我和伟岸跑出了房间。
下午出租屋内的房客不多,都在外打拼,楼道内空荡荡的,只有离我们不足五步之内有一人。
此人一身土灰色工作服,头顶安全帽,脚上一双破球鞋,那球鞋有些年头了,边上有一个破洞。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个农民工,不过这人不是住我们隔壁的那位,显然是另外一个。
农民工右手触在有奇怪手印的门上,头转向我们,脸不知什么缘故变得涨红,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再看他的右手,已被一层冰晶之色的物体包裹着,之上犹如一股肉眼可见的冰冷之气升腾。
那冰晶之物,慢慢向农民工的手臂蔓延,所到之处都长出了蓝色冰花。
虽然不知道那冰晶之物为何物,但能感觉到那物体和先前侵入我身体的属同一类,这种物体受非自然力量的控制,异常强大,一旦被侵蚀很难再摆脱,除非那人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