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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他,企图找到突破口。

萧重又累又饿又乏,实在是没有精神了,干脆对他们不再理会,封闭了感官低头打盹,冷不防被胖警察用电棍电了脑袋一下,竟然昏晕过去。

当他醒来,警察已经走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只手仍被铐在铁管上,他觉得自己很虚弱,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悲哀。他不知道,警察正是因为他的顽固才百般折磨他。

萧重想了想事情经过,觉得这样遭受折磨实在太窝囊,很不甘心,于是射出软晶钻出屋子探查。很快,他就发现胖警察躺在斜对面一间办公室里的床上呼呼大睡,而他的手机就躺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个装了许多食品的塑料袋和一瓶矿泉水。

萧重心里一动,有了主意。用软晶轻轻拉开那间办公室门上的锁销,打开门,把食品、水和手机包裹起来,垂吊到地面上,拉出屋子,拖到审讯室门前,又用软晶打开审讯室外的门锁,把东西拖进屋里。

他渴坏了,打开矿泉水瓶子就灌下肚,然后把面包火腿肠鸡蛋统统塞进肚子。吃完,感觉有了些力气,于是站起来拨通龙仔的电话。

电话里,龙仔好像刚做完什么事,有点气喘。萧重告诉他现在自己在省城,有些事情要做,暂时不能回去,让他跟姨妈说一声,也到学校请个假。龙仔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萧重还在想,龙仔这次没有那么多好奇心可真是难得。直到听到女人的声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叹,现在龙仔在和春萍快活,他却在这里受罪,老天真是不公平

在心里把牢骚发完了,又把手机里的内容都删除,和垃圾一起包起来送回胖警察办公室,再给他锁好房门。

吃饱了,想睡觉,萧重用软晶拖过桌子,蜷缩着凑合躺下,沉沉睡去。

萧重被开门声惊醒,一看天已大亮,想把桌子拖回原处已经来不及,干脆躺着不动。通过软晶,他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警察惊讶的面容。

胖警察捂着瘦警察的嘴,似乎在阻止瘦警察的惊呼。之后,胖警察向瘦警察打了个手势,两人蹑手蹑脚走上前来,胖警察从腰间掏出电棍,悄悄靠近萧重,突然向他手上戳来。顿时,房间里响起两声哀号。

一声是胖警察的,他的电棍不知怎么竟然棍头一偏戳到自己的手上,电得他惨叫一声,电棍一扔,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差一点昏过去,帽子也滚到一边去了。

另一声是瘦警察的,胖警察扔出的电棍正在他面前,他伸手去接,明明是接向手柄部位,却不料抓在电击头上,而且不知为何电击头正好击发。瘦警察被电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发抖,电棍也扔了。

看到两个警察被电的惨样,萧重心里笑翻了。他在胖警察抽出电棍时就已经用软晶抓住了电棍,本来只想电胖警察一个人,没想到瘦警察竟然去抓飞起的电棍,被他趁机也电了一下。他们只知道电别人,这回也尝到被电的滋味了。挺解气

不过,他不能再装睡,于是揉着眼睛坐起来,装模作样地惊问:“二位怎么了”

胖警察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萧重,一副要揍人的模样。

还未等他说话,萧重已抢先说:“谢谢胖哥拖来桌子让我睡下,要是再蹲一夜我能累死。”

他的话令两个警察愣住。胖警察吃惊地指着自己问:“你说是我给你拖的桌子我怎么不知道”

瘦警察则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胖警察。

萧重用挖苦的声调说:“要不是桌子在这里,我也不会相信你这么好心,你还给我吃了一个面包呢”

胖警察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真的”听他的语气,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做没做过。“我没有一点印象,我不记得。”他茫然道。

胖警察之所以迷惑不解,是因为早上起来看到食物和水都没有了,而空瓶子和废包装袋还在桌子上,房间的门窗都从里面插住,外人不可能进去。他当时就好一阵发懵。

他觉得这些食品不是自己吃的,他不记得半夜起来吃过东西,可这屋里又不可能进来别人。他不禁对这件事感到奇怪,还怀疑是鬼怪闹事。可是萧重竟然说是他拖的桌子送的面包,那只有一个结果,这事是他干的。

难道是患上了夜游症他不安起来。他看了瘦警察一眼,发现瘦警察的眼光正是他担心的那样。

这天上午的审讯,胖警察无精打采。见胖警察心不在焉,瘦警察也没了气势,两人问了几句就草草收场。之后,有人给萧重送来一个馒头和一碗水。

萧重早已饿了,不客气吃下。吃过不久,萧重内急,于是敲打铁管,想叫来警察。他敲了一刻钟才惊动了一个警察。那个警察闯进来恶狠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萧重捂着肚子装做很难受的样子说:“我要上厕所”

那警察皱着眉说:“胖子没来,你忍忍吧”

萧重叫道:“我两天没上厕所了我忍不住了我拉地上了”说着,就要解裤带。

那警察这才不情愿地过来给他打开手铐,把他带进厕所。

第八节 异人施刑

萧重从厕所出来往回走的时候,院子里开进来一辆越野吉普车,从车上下来三个人。萧重瞥了一眼,下来的人当中,有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挺眼熟,仔细一看是李山,顿时吓了一跳。

这人来可就惨了身为神功会的人,却与太极茶艺会有勾结,心狠手辣不说,还可能了解太极茶艺会对他的探查。如果被这人知道张洞死时他在现场,很可能就要遭殃,甚至会被灭口。可是如果说不在现场,那前面说的看到张洞被烧死又怎么解释他立刻觉得头大了。

得赶快想想怎么办他赶紧把奴儿送进胞衣。

萧重在审讯室坐了十几分钟,那三个人在胖警察的陪同下来了。

三人都是便衣。李山穿了一身皮衣,那两个人都是单薄的蓝色立领中山装。那两个人一个年龄较大,头发花白,额头皱纹很深,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一个大约二十多岁,面容清瘦,满脸精明,唇上留着短须。这三人一进门就像猎犬见到猎物一般盯住了萧重。

李山沉着脸向胖警察说:“好了,交给我们吧一会儿就能弄清楚。”

胖警察点头哈腰走了。

胖警察一走,李山立刻把门锁上,对那老者说:“门老,开始吧”

那老者点点头,一双小眼睛射出冷光紧紧罩住萧重,脸腮一鼓,向萧重发出“扑”的一声。

萧重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立刻感受到一种寒冷的压力,那寒气由皮肤钻入身体,全身顿时一片冰冷,双腿竟忍不住发起抖来。

此时屋里的情形很诡异,没有人说话,三个人在看着一个人,似乎在用目光作武器进行攻击。而萧重则在三人的注视下战栗,头上冷汗直流。

老者的鼓腮出声萧重见络腮胡子做过,他不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因为络腮胡子没有给他异样的感觉。而现在老者的施展却令他浑身难受,犹如受刑,显然这老者的功力要大得多。他猜测这是老者在向他施压。

其实,这一招是神功会检验异能的一种方法,如果被检验者具有异能,是无法忍受这种奇功刺激的,只是施展这种方法的人必须具有强大的异能。

过了几分钟,那老者停止了施压,对李山点了点头,李山这才走到萧重跟前阴沉着脸说:“萧重是吗还记得我吗”

萧重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害怕地赶紧把头低下,没有回答他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