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军一拥而入,奋力先将敌军主营击溃。然后迅速回军增援其它三面,如此大事可定”
众将闻言大喜,齐呼妙计。吴广也有些惊叹道:“大王果然是奇才,这样地妙计任羌隗那匹夫想破脑袋也是预计不到”
韩广心中也不禁一动。暗道:“看来这陈胜能有今天并非侥幸,用兵方面却也真有些天赋,倒可以试试,待不成功再做定夺”便进言道:“大王。这样的话,那么现在便可分兵派将了这次作战,东、西、北三面虽是牵制性作战,但要以少敌众,又要一时牵制住敌军,非能将不可”
陈胜点了点头,想了想道:“韩将军所言甚是,这样吧,来夜便由韩将军统一万兵攻敌北营,田导将军领一万兵攻敌东营,苏代将军领一万兵攻敌西营,李左车将军领五千兵镇守南阳,其余将领随本王和吴将军兵攻敌南营吴将军,诈营之先锋军便由你来统率如何”“喏”众将轰然领命
入夜了,近秋地夜风已经有些寒意,秦军南营帅帐内,羌隗和张良二人正在对座饮酒。
“军师,你说那贼军今夜会不会来”羌隗说着,又骨碌灌下肚一爵烈酒。
张良苦笑道:“羌将军,你从今夜起这句话已经问了我不下十遍了应该会来吧,陈胜、吴广二人又岂会是陛下的对手,必然中计”
羌隗咧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没办法,我就是急性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打战也养成了习惯了”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爵酒。
张良忙道:“唉,将军,不能再喝了万一喝醉了,待会误了大事,陛下军纪森严,可是要砍人脑袋地”
羌隗不以为然地笑道:“军师有所不知,不是羌某吹牛,这军中羌某喝酒向来不输于别人,这点酒只当润润喉,待会打起仗来只会更精神”
张良闻言笑道:“是吗,那我可听说在岭南时,将军和任将军两个人却被孟龙将军一个人灌倒”羌隗一时语塞,惭惭地笑了笑:“哈哈那孟将军例外,例外,那家伙喝起酒来简直不是人,我是牛饮,他简直就是酒仙,千杯不醉”
张良大笑,看羌隗那吃鳖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忽然间,帐外隐隐传来喊杀之声,张良和羌隗二人猛然站起。羌隗大叫道:“来人,何处喊杀”有亲兵急忙入帐,禀道:“回将军,军师,我军东、西、北三营火光冲天,一起喊杀,看来有敌军正猛攻这三营”
羌隗大笑道:“好小子,果然忍不住劲,从老鼠洞里冒出头来了军师,你看怎么办陛下让我听你的”
张良眼珠转了转,问道:“南营外可曾发现敌踪”亲兵回道:“一片安静,鬼影也没见着一个”
张良一愣,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太对劲:“羌将军,不对劲啊东、西、北三营虽然不是主营,兵力也较少,但守备严密,敌军就算调集全部约九万人分攻这三营,恐怕一时也拿不下来,反而会把南阳城和后背留给我军。就算我南营按兵不动。敌军苦战后拿下我三营,也必然是大伤元气,而且还无益于解决整个战局。这岂不是舍本逐未”忽然,张良醒悟,猛然道:“是了,东、西、北三面看似打得火热,其实一定是敌军的佯攻,陈胜、吴广的主要目标并没有变,仍然是这里,现在营外的宁静正是大战前的前奏羌将军。火速下令三军戒备,严阵待敌只要我们将敌军主力拖住,李信将军便可寻机行事了”
羌隗忙道:“快,传令下去,三军严加戒备,隐蔽待敌”“喏”亲兵急忙下去传令。
羌将却仍有疑虑道:“军师,你说陈、吴二贼的主要目标确是这里,我这里可是有四万人,而且都是精锐,也是守卫森严。他想迅速地一口吃掉我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他就那么有信心”
张良笑道:“当然,一般情况下敌军是不可能得逞地。毕竟我秦军以能功善守著称于天下如果我料得没错厂陈胜这次一次是想以计取寨走。我们一起去寨前巡视,可别明知山知虎,仍然被虎伤”羌隗笑了笑:“好,去会会这些贼军”说着。抄起巨大的狼牙棒,便和张良前奔前寨
二人来到前寨,遥望远方天际,果然是杀声震天。火光四起。张良笑道:“看来,这陈胜、吴广把戏也是演足了,李信将军也一定识破了敌军诡计,所以至今未动羌将军,客人仍未到,再等等吧”
羌隗将手中狼牙棒挥了挥,有些迫不及待地道:“小的们,都给我精神着点,藏好了,待会要打大仗了”秦军们闻令,除了寨栅上密密麻麻戒备的兵士们,其余都伏在了寨后地壕沟里营帐内,一些秦军兵士手举火把,来往奔忙,一副调兵遣将、忙忙碌碌的模样
就在此时,忽然北方的夜幕里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彪军马急奔而来,迅速进抵寨前。熊熊的火光中,南营秦军们看得真切,来者是一支秦军
哨楼上严阵以待的军士看得分明,大声道:“来军止步你们是什么人”便见来军中有一将大声道:“我们是东营赢治将军派来的援军,贼军攻打东营地兵马并不多,已经被我等包围,很快便可解决战斗。赢治将军担心主营有失,便分出一万兵马,命未将统率来援主营快开寨门,放我等入寨,否则恐怕有失”
哨楼上的军士应声道:“你们等着,我马上禀报营门中尉”说着,军士便顺着哨楼飞奔下来,来见张良和羌隗道:“军师,将军,开是不开”
张良此时已经明白陈胜混水摸鱼的诡计,冷笑道:“开个屁,这是贼军假扮地,领头地必是敌军大将,你且上去稳住他们,待我先射杀了敌将再说”“喏”军士打了个冷颤,又飞奔回哨楼,向下大呼道:“你们稍等一下,寨门马上便开”
吴广大喜,强捺住心中地喜悦,勒马等待寨门打开的那一刻
张良向寨栅后埋伏的一队秦军弩手们做了个手势,低声道:“悄悄爬到寨栅后,听我号令,先将最前的那个敌将射死”众弩手们点了点头,火速从壕沟中爬出,来到寨栅后。
忽地,张良大喝一声道:“射”“呼啦”一声,寨栅后急速站起一百弩手,锋利地箭矢在火光下闪起一溜寒光。“咻咻咻咻”一阵暴烈的箭雨突然袭向吴广,顿时将措不及防的吴广淹没在青芒之中
秦军向来不重铠甲,只穿着一层薄铠的吴广顿时身中数十箭由于距离只有数十步,箭矢余威极大,箭箭穿透铠甲,顿时吴广惨叫一声,鲜血如激泉般狂溅而出,大叫一声,立时倒于马下,毙命当场
“噢”秦军们欢呼一声,纷纷从壕沟中涌出,弓弩手铺天盖地便是一顿箭雨。霎那间,乱箭如蝗,假冒地秦军措不及防,顿时被射得是人仰马翻,纷纷栽倒,鲜血霎那间将大地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