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控制着这只被附身的究极强化棕头鸦雀上升到大约五千米的高空时,凭借棕头鸦雀强化后的犀利视力,几乎将整个冲绳群岛尽收眼下
这时,远在延宕镇深山当中的叶阳城闭着双眼,几乎不带丝毫情感的森冷话语,在树林当中突然响起:“小乌,你带上海洋生物大军,潜伏到停泊有军舰的港口,一旦空中的战斗机坠毁之后,立刻发动攻击,摧毁对方的所有军舰”
“是,主人”早已在海底摩拳擦掌的小乌收到叶阳城命令,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了一声,指挥着体型庞大的海洋生物大军出发,直扑那些停泊有美军军舰的港口
对于小乌那边的动作不再关注,叶阳城紧随其后就对牛虻老大下达了命令:“老大,等会儿我会控制飞鸟撞碎那些宿舍的玻璃窗,一旦看到宿舍的玻璃破碎,你立刻带上黄蜂大队,干掉宿舍当中所有的美国士兵”
几秒钟后,小乌的声音在叶阳城的脑海中响起:“主人,老大说它知道了,随时可以出击”
“很好”叶阳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缓缓的点了点头后,控制着那只究极强化棕头鸦雀,在五千多米的高空一阵盘旋,继而下令道:“出动五百只棕头鸦雀开始行动,目标空中的铁鸟”
“叽叽喳喳”两千多米的高空中响起了一阵密集的鸟叫声,五百只雪白色的究极强化棕头鸦雀瞬间脱离了大部队,散开之后,直扑向那些已经升空,正在巡逻的美军飞机
五百只究极强化棕头鸦雀,就是五百只敢死队成员,等待它们的命运九死一生,这一点,从它们被强化之始,就已经注定了。
一架f15e双座全天候战斗轰炸机带着轰隆隆的轰鸣声从嘉手纳空军基地起飞,它的任务是巡查距离嘉手纳空军基地大约七百公里外的海岸线,防止深海怪兽通过那里的海峡登陆海岸。
驾驶员托马斯是一名高级空军飞行员,对于他来说,驾驶战斗机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顺利的从空军基地起飞,托马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得之色,自语道:“该死的海怪,我,托马斯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死神的降临”
自语中,战斗机已经攀升到了距离地面近三千米的高空,在这样一个高度上,飞鸟的威胁基本就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更何况战斗机上还装备了驱逐鸟类的特种装置。
正当托马斯不断的加速,准备尽快完成巡逻任务,回到基地好好休息的时候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他所驾驶的这架f15e战斗轰炸机猛地一震,挡风玻璃随即龟裂,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
“不”绝望夹杂着惊恐的呼救,却不能救回他的性命。
战斗机失去控制,瞬间从高空坠落
“轰隆隆”一团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漆黑的夜空
送上今天的第一章,老醉想说一下关于注水的问题前面的某一段内容或许是因为情节篇幅掌握的失控,导致出现了注水情节的情况,这一点老醉已经认识到了,也正在极力的调整当中,老醉现在想说的是,那一段注水情节真不是有意为之的,而是写的太顺手了,不知不觉的就超出了预定的篇幅字数好吧,多说无益,老醉知道错了大家能原谅俺吗
精彩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哦,上帝,不
第四百九十八章:哦,上帝,不
托马斯驾驶的f15e战斗轰炸机坠毁,仅仅只是预示了一个开始,就在他发出绝望尖叫,在一阵冲天的火光当中化为灰烬的同时,整个冲绳群岛上就开始上演一幕幕落地烟花的场面,十分的璀璨
在一只只究极强化棕头鸦雀悍不畏死的冲击下,高速飞行中的战斗机根本没有丝毫幸存的可能,只能是在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当中,化作一团团冲天的火光,为正通过军用卫星紧盯着冲绳群岛的中国政府高层官员表演一次又一次的蘑菇云绽放画面
高速飞行的战斗机和棕头鸦雀同归于尽,甚至到死为止,这些战斗机的飞行员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当棕头鸦雀撞上战斗机的时候,他们的大脑已经完全乱成了一片
“轰隆隆”一阵接一阵的剧烈爆炸声立刻引起了陆地上美军士兵的注意,但是,面对来自空中的自杀式袭击,身处地面的他们根本无法给升空的战斗机提供任何有效的武力帮助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一架又一架的战斗机坠毁,看着一大笔一大笔的美金在顷刻间化作一堆残骸,看着这一切,登陆作战的美军心如刀绞,而通过卫星密切关注冲绳群岛的中国政府高官,却是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大笑声
笑声当中充满了解气的畅快,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们一个个脸上全都堆满了灿烂的笑容,罗光奇更是使劲的拍打着身旁的桌面,大笑道:“解气真他娘的解气啊”
“攀升,快点攀升”陆地指挥站当中,此次行动的空军总指挥罗德里格斯准将心在滴血,看着屏幕上一个又一个的绿点消失,他就感觉有人在他的心窝窝里狠狠的捅了十几刀
面红耳赤,青筋暴起,站在指挥台前拿着麦克风,歇斯揭底的咆哮起来:“快快快”
收到来自罗德里格斯准将的命令,目前已经升空,并且还幸存的二十多架战斗机飞行员立刻将操纵杆往后拉,几乎玩命一般的飞快攀升战斗机的所处高度,他们现在心里可没什么反击的念头,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
“该死的,升,快点升啊”一架战斗机的飞行员通红着双眼,憋着一股气将整架飞机几乎拉的笔直笔直,轰鸣着朝着上万米的高空升去
终于,他成功了战斗机所处的高度已经达到了一万一千六百多米,在这个高度上,就算是已知的,世界上飞的最高的鸟类,也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他以为,自己已经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