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要找吴丽,很明显就是想捂住自己和冯桃的关系,仅此而已。
“是人难免犯错啊”
老高长叹一声,算是有了一丝情感波动,但也仅仅是一丝,这里面包含他对冯桃的愧疚。如果没有他,相信现在的冯桃还在电视台里,勤勤恳恳的工作着。
我听着他的话,没有接茬。
“南南,几年前的今天你想过自己,能达到现在的地位么”老高扭头冲我问道。
“没有,那时候我只想着,吃饱不饿”我没有任何思索的快速回道。
“那你现在,想到以后了么”
老高笑着,继续问道。
“当然,我每天都在考虑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一年以后的事儿,甚至很久以后的事儿”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随后低头回道。
“是啊我刚进体制内的时候,只想着工作稳定,收入稳定,家庭稳定很快,我机缘巧合走到了层次稍微高一点的位置权利相对大了一点,视野更加开阔,突然浑身充满了干劲儿考虑的也已经不是“稳定”二字到了现在,这种干劲儿变成了渴求如果,我上去,会比老何上去干的好”
老高今天似乎话特别多,滔滔不绝。
按理说,我所接触的领导,几乎都是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原因很简单,话多了,你对下面人的神秘性就没有了,敬畏也会随之变淡,所以这帮领导轻易脸上都没什么表情。话说一句两句,就嘎然而止,让你自己去琢磨。
中国人把这种处事方式,叫做厚黑学,无数小公务员对这个推崇备至,其实我想说的是,尊敬不是用沉默装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这天,我和老高的谈话中,压根没提到过吴丽。他没问我这个姑娘,是不是让我处理了。当然,我也不会主动去说,仿佛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倒是老高跟我聊了不少他的过去。有时激情澎湃,有时孤寂落寞,有那么几个瞬间,我都要被他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但我又强行的让自己变得理性,不想一时冲动,变成老高政治上的马前卒。
聊到最后,我问了一句:“高叔,我朋友怎么办”
“那个去香港抓人的队长”老高扭头看着我问道。
“对”我点了点头。
“老何这事儿不厚道,背后捅刀子,事儿没成,他脸上也没光大家都服务一方,做事儿要体面点所以,我过句话,你朋友的衣服就脱不了但如果没有大的政治变化,他往上走的可能就没有了”老高轻声回道。
“好,我明白了”
我眉头一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另一头,沈殿龙给他二儿子举行了低调的葬礼,骨灰盒摆在墓碑下面,沈殿龙老泪纵横。时间是感情的催化剂,有一种孩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比亲的还亲。
这帮娃娃都跟在他身边许久,利用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
所以,沈殿龙伤心了,恨我了,要跟我摇滚一下了
不过,如果说沈殿龙只是想跟我摇滚一下,那么他对李水水的态度,就残酷的多了俩人刀对刀,枪对枪,炮对炮的整一下,几乎是必然结局
因为沈海峰是死在佛爷手里,至于沈殿龙怎么知道的这事儿,那我就不清楚了现在很多事儿,都是向辉在考虑,大皇子在办,这一年,他俩配合的默契程度,已经不亚于我和老仙。: